病娇隐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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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隐于侧》

 花如墨像是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下巴却被捏住,盈盈水眸无处可躲,只能静静地与他对视。“妾身答应过王爷,只要王爷救出夏子夜,就会为王爷所用,为王爷排忧解难,如今王爷误入歧途,妾身只是……唔……”。

  将其囚禁,又多了个能够要挟影逸寒的筹码。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自此,她是北国的和亲王妃,他是南国的镇国将军,二人再无瓜葛。

  “公主,请上马!”十一拉着一匹良驹来到花如墨面前,恭敬道。

  只是傲月公主作为和亲公主嫁到北国来,难道不是经过他的同意吗?

  有那么一瞬,花如墨被他强大的气场镇住,竟然心生臣服之意。稍一晃神,小巧的下巴被捏紧,视线内撞进一张冷如寒霜眉如锋的俊美面容,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冷笑,低沉的声音带着暗哑,似在压抑着什么炽热的情绪。
  街市在浓浓的夜色中,月光如银,明亮如昼,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石砌古道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不时传来宛如沸水般的超噪声,行得近了,隐约可闻悦耳的丝竹声、管弦乐,河畔对面的空地上舞姿妙段的舞女,歌舞升平,异常热闹而繁华。

  影逸寒剑眉紧拧,看着红莲的眼神显出几分无奈,冷峻的面容显出一分认真,沉声道。“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所以哪怕是死,我也要保护好她。”

  她的对面坐着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一双精明的眼睛微微眯起,“皇后娘娘,花如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则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女子,并不一定会听从你的话啊。”
  花如墨微微一愣,抬眸望进那双亮如繁星、冷如寒潭的墨眸,眼底内满满的尽是阴鸷与狠戾,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的冷血与无情,不觉皱起眉头,心生芥蒂。

  掐住手腕的手缓缓用力,肆意地揉捏,任她涨红了脸也不松手。

  花如墨虽聪明冷静,但性子太倔不肯低头,甚至有时连解释都不屑,这样的她单独对面那二人,他又怎能放心得下,哪怕是冒着武功全废的危险,他也得去救她。
  影逸轩见状脸色一白,转头看向花如墨,冷笑道。“曾经名震天下的寒王爷就是这般满手鲜血、嗜血残忍!”

  “来人,把林妙师带下去。”影逸寒睨了一眼愣愣看着自己的花如墨,心底泛起莫名的烦躁,“你们也下去。”

  花如墨抬眸看向静白,笑容越发宁静娴雅。“怎么?跟我还有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不会是清风要来提亲了吧?”
  面具男人冷笑一声,目光冷凝,已经单手把花如墨抛上了头顶的粗壮树枝,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杀意,“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皱皱眉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莫名想到这些。

  影逸轩刚刚登基,就着急地把影逸寒发配边疆,此举在百姓眼里真的认为兄弟情深,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实际上稍有经验的官员都知道,这也算是一种流放手段。
  她到底是他的妃,躲不过、跑不掉,不如趁王爷对她有意,也稍微顺从一下。

  花如墨垂眸,恭敬回道。“臣妾不敢,寄人篱下,惶恐得很。”

  影逸寒冷眸微眯,几乎是在大汉撞上花如墨的瞬间,揽住女子的肩膀,拉她入怀,脚下的步子下意识地加大,来到花如墨右侧,用身体替她挡下了人群中的撞击。
  诶?这算是求婚吗?

  自那日落入芙蓉池中,她就染上了风寒,前几日伤口才缓缓愈合,这几日竟然发起了高烧不见好转,头依旧昏昏沉沉,眼皮像是绑了秤砣一样沉重,眸子干涩得生疼。

  窗户大开,花如墨站在独扇的弧形窗边,探头往外看,也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江面两旁格外热闹,人来人往,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花如墨是他的,谁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哪怕是自己的生母也不行。

  凌阡陌点头,随即走到外室,静白细心地递上纸笔,在上面留下一道药方,交代好服用注意事项后,便跟随直属影逸寒的暗卫匆匆离开了寝殿。

  影逸轩性格沉稳冷静,深谋远虑,在鱼和熊掌之间总会取其利益最大化,这点与影逸寒恰好相反。影逸寒性格乖张,桀骜不驯,随心所欲,从不做违心之事,亦从不任人摆布,这点倒是和皇上年轻时挺像的。
  当花如墨回到举行酒宴的宫殿时,殿内已虚无坐席,刚进门便可见从门前一直延伸至高台的大片平台,宴请宾客规律整齐地列坐两排,引路的宫人领着她绕过歌舞升平、摇曳着妖娆舞姿的舞池,徐徐来到已经坐在指定位置的影逸寒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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