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高H校草深一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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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高H校草深一点H》

 慎妃许美淑和许才人许妙玲两人是堂姐妹,此番许妙玲能顺利挨到终选,完全是因为许美淑求着皇后,让皇后在私下保护她,否则以她这样的性子,又没有心计,哪里能顺利成为宫妃。如此一来,许妙玲与许美淑及皇后关系很不错,众妃嫔看在眼中,自然而然将许妙玲归到皇后一派了,碍于皇后与慎妃,没人敢在许妙玲面前太过放肆。。

  大队人马早已从华阳行宫返回到皇清城,白驹过隙,荷花谢落池中菊花开遍满园,萧条的秋天在争奇斗艳的后宫中悄悄到来。

  慎妃许美淑瞧了沈嘉玥一眼,巧笑间多了几丝幸灾乐祸,又对着主位上的太后低头称是,“太后娘娘所言极是。惠贵嫔弄得六宫怨声载道,皇后娘娘就不必替她求情了,省得后宫人心不服,多加抱怨,娘娘也不想让六宫众妃嫔个个往凤朝宫诉苦吧!”

  皇上面上无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正色问:“方才是怎么了?怎么就难过了?你跟在朕身边也有几年了,朕还没见过你这样失态,看来是朕太不了解你了,”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可不许骗朕。”

  昭敏长公主,尤雅静,不过桃李年华,一张瓜子脸上嵌着樱桃小嘴,两侧梨涡轻陷,眉心却泛起一抹愁,淡淡的忧伤。她穿着一件锈红长裙,银线勾勒出朵朵白玉兰,姿态各异,梳飞仙髻,髻上嵌着朵朵白玉兰押发,处处透着一股沉静和沧桑。

  那名宫女双颊红肿,嘴角流出渗人的红血,微微颤抖,满脸的泪水混着红血,早已停止了求饶,跪的有些久了,膝盖渗出点点血迹,她本就穿的单薄,如今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娇美动人。

  皇上嗯一声,径自入座,“你们也坐吧,朕瞧着眼晕。”两人谢恩后入座,皆抿嘴不说话。
  众妃嫔听了这番话,不免觉得皇后严厉,亦觉得和亲霸国的公主真的很惨。她们明白皇后这是为了宜珍公主好,都没有说话。赵箐箐此时无比欢喜当年不顾自己的名声搞坏,也要留下唯一的女儿不去和亲霸国。她承认她自私,她宁可别人说她自私,宁可太后、皇上对她不温不火,也要为了女儿,她只能这么做。如今手上拿着折子,牢牢握紧,仿佛它是有多么的重要。

  众妃嫔也想知道大封六宫名单,纷纷附和。

  赵箐箐猜的几分,隐隐明白这意思,转念一想,试探她,“姐姐,过两日便要去暖阳行宫了,上回那湘珊园也该换换了吧?皇上有没有说过?”
  原来那日皇后离开凤朝殿后,皇上让众妃嫔散了,一个人去了东宫,直到宫门快下钥才返回宫中,又去了凤朝宫,可皇后未见,宫门紧闭,早早下了钥。皇上愤然离去后,竟然真的写下了废后诏书,只尚未盖玉玺罢了,晨昏定省时的情景早已传遍皇清城,略有颜色的都上赶子巴结郑媚儿去了,传言自然也传入了太后耳中,她又了解了情况,想着去找皇上谈心,她当然不希望废了皇后,毕竟这个皇后还是很得她的心的,可皇上去了东宫,等他回宫,太后才去找他过来,皇上执意废后,太后气急了便命他在先帝牌位前跪着,直到半夜才肯松口让他回去。皇上次日一早便少了那道诏书,也再未提废后一事,却直接给了郑媚儿一宫主位的身份,为安贵姬。太后连连阻止却也来不及了,而皇后听后不过一笑了之,让人操办起她的册封礼来。大家看在眼里都道是皇上做给皇后看的,能给她的恩宠,自然也能给旁人。

  沈嘉玥只觉面上无光,脸色煞白,方才只猜出几分,现下倒也识得了,从前听闻昭悦长公主膝下只一个女儿,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有孕,故对爱女宠溺得不行,一应事物皆是用最好的,只怕委屈了女儿,却生生养成一个骄横的千金小姐。想着不免讽刺一笑,柔婉道:“原是昭悦长公主的女儿啊,那便是琪华郡主了。”又客气问道:“郡主这是去哪儿啊?昭悦长公主呢?”

  见皇上挥挥手,沈嘉玥往正殿后门而去,再入东配殿,许多妃嫔站在殿内,还有不少宫女太监,济济一堂,殿内虽放置着不少冰块,却丝毫无凉意,还是很热,只见不少宫女太监额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
  傅慧姗脸上显然不自在,随意对付了两句,“谁知道呢,这也只是尚宫局里传出来的,具体怎么回事还没定论呢。”

  ‘菊花也好,荷花也罢,总不过都是花罢了,人们欣赏花,只不过因为花是物,不会与人争什么。’花有花的好处,花再美也无力与人争娇艳与否,可是人呢?

  高徽音徐徐起身,面朝帝后,呵气如兰,“皇上,皇后娘娘,嫔妾以为这宫廷歌舞皆差不离,不若换些新鲜玩意来玩乐可好?”
  皇上道:“唔,多年情分朕也不想赶尽杀绝,不过她没资格做九嫔之一,贬了她为才人、褫夺封号,永不许晋升。母后又命她去普渡殿为庆朝祈福,为她家族恕罪。”说道这儿,皇上有些激动,“婉儿,与朕回去吧?”

  原来昭敏过得很艰辛,她嫁给礼王时,礼王尚且是皇子,她为皇子妃,霸国帝后甚是瞧不上她,处处挑她错处,府里妾侍动不动找她麻烦,她和礼王的夫妻情也是没有的,本身就是政治联姻,怎会有情呢。礼王碍着她的身份表面上很敬重她,可私底下动辄打骂,在妾侍宫人们面前让她下不来台也是常有的事,直到她母妃册为四妃之一的贤妃,又加之霸国的公主亦和亲庆朝,才略微好一点,至今膝下空虚,想想也是霸国怎会让她诞下儿女呢。而昭阳因嫁过去年纪尚小,经常被妯娌命妇取笑,幸而密王对她很好,两人很恩爱,渐渐的也不再被人取笑了。

  听罢,杜旭薇起身欲离,“既然太后娘娘请姐姐过去,那妹妹先回去了。”
  “本嫔没有封号,与你何干?再如何本嫔的位分在你之上呢,别忘了,位分在先,封号在后。”邵绘芬气鼓鼓的进来,“本嫔也是你可以置喙的?不要命了吗?”

  雪再大,也不能失了规矩,天再冷,也不能不出来接驾。众妃嫔身子都冻得有些僵了,可还是要保持着妃嫔端庄之姿。一个个都婷婷玉立着,脸上和煦的微笑不再如微风拂过,倒像是僵硬了的冰块,冷而硬。殿檐下的几位妃嫔还好些,不必冒风雪,而站在前头的几位妃嫔既无宫人打伞,又冒着风雪立在殿前,在风中瑟瑟发抖。

  一大队人马各自散去,沈嘉玥拒绝了赵箐箐的相邀,带着宜静回了承乾宫,承乾宫一众宫人都在宫门下候着,见主子归来恭敬请安,沈嘉玥只淡淡唤起,让人赏了银子后入妱悦殿,妱悦殿一如往日的寂静与清爽。
  她从不觉得皇后稳坐凤位是个良善之人,即便从前是,经过禁足之事她也会有些许改变。为了东宫之位、为了子女、为了家族,都会争的。至于怎么个争法,最好将皇后握在手中成为棋子。她不像慎敦皇贵妃那样,她是有野心的,而慎敦皇贵妃对待皇后是真心的,而许妙玲却不是。

  玫芊是连梦瑾的贴身宫女,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她的脾气,只能顺着她的心意说,想都不想思索道:“歌舞取幸虽好,可到底不得长久,嫔主真要这样做?”

  宫规写到,平级妃嫔也应行礼,行平礼。

  太后应了一声,“确实如一场戏,这样的曲折只有戏台上才能看到罢?”

  “不是你的针线活,还能是谁的?”皇上亦来了兴趣,走到沈嘉玥身边,随便打开了一个小箱子,是一套玉镂雕丹蝶纹头面,“这套头面倒是不错,怎的不带回皇清城?都留在这。”

  “这是自然。”沈嘉玥一想名册,又心烦道:“这名册可怎么定啊,我私心想着你们和箐箐都是要去的,我们一同去,岂不是很好,华阳行宫里也有个伴,可也不能偏心,唉!还有,箐箐尚未解禁,也不知能不能去?”
  玫芊入内,刚要开口询问,却被连梦瑾以不经主子同意随意乱闯为由,狠狠打了一顿,以泄私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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