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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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作品》

 江面浮雪一色白,他肩披蓑笠,手持钓竿,静静的坐在渔船边上,安静的像一幅画。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提起钓竿,将竿上拼命挣扎的鱼取下来,用渔船上的炉子煮了一锅鱼汤。。

  但同时,也是他们最大的缺点。

  心腹?朋友?她从没想过,只是有事的时候,第一个就想起他。心里觉得若是暮少爷在,无论什么样的谜题都难不住他,他会温言软语的安慰她,也会三言两语间解她心中之惑。

  “是不是谗言,你说了不算。”暮蟾宫一边说,一边舒展书卷,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道,“我亦没有对你动刑,只不过是要告诉你一声……县衙里头,家父刚刚审讯了薛婆子,他怀疑此案是有人寻仇,薛婆子就把自己得罪过的那些人统统说了出来,其中……似乎有个女人名叫周氏。”

  难不成,真是因为爱情?

  万贵妃怎能接受这种状况,更不能接受自己做了这么多,最后却给别人做了嫁衣裳,于是找到唐棣,哭着喊着道:“陛下,现在到处都在传,说那几个孽种都还活着,你可得想想办法,斩草除根啊!”

  “天机!你再不回来,就一辈子别回来了!”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商九宫叹道,“你本该享用更好的东西,过更好的生活。”

  唐娇沉默不语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双手捧起他的脸,把脸凑了过去。

  唐娇和暮蟾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忧色,怕今天要无功而返,但回去之前,总要试上一试,故而暮蟾宫走上前去,自袖中取出名次,向门房说明了来意。
  中年人看也不看,盯着天机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值得你这么做?就算你以前骗过她,但你前前后后为她做了那么多,已经足够偿还了!”

  “……”暮蟾宫沉默半晌,问道,“哪条河?”

  若是她从一开始就不知道答案,就不必害怕被对方拆穿。
  半晌,他终于止住了咳,轻轻吁了一口气,温柔笑道:“不用给我倒水,我喝不下去的。”

  “表妹。”那青年愈加深情款款道,“我乃礼部侍郎杨勇之子,家母是白老将军之女,按辈分来算,我可是你的远房表哥啊……”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绣花鞋在地上的积水上踩出一圈圈涟漪,唐娇的目光在各家商铺间游移,心底开始盘算一场旅途所要准备的东西。

  “市井当中,有人冒太子之名,勾结党羽,意图谋反,不过幸好敌营当中潜伏了有志之士,冒死送来了两张脸谱,脸谱上面镌了上下两部名册。”温良辰笑着说,“名单乃密文所写,虽破译艰难,但幸好我方有暮蟾宫这样才学出众,精擅各种文字的才子在……如今,他已破译了一部分名单。”

  有两名侍女,不做其他,专门伺候在唐娇身边,她喝茶的时候,其中一个给她倒茶,另一个温声软语的对她说:“斟茶只斟七分满,茶满不但意味着欺客,而且不便于握杯啜饮。”
  “有的。”她说,“还有第三条路。”

  侍卫用布条塞住他的口,将他拖走,他这一走,贡院里再次恢复宁静。

  “你怎会有牢狱之灾呢?”暮蟾宫摇摇头,“谁都知道犯人是个男人,就算是想栽赃到你头上,也栽赃不了啊……哎,也不知道真栽赃在你头上,那个人会不会挺身而出,前来救你。”
  “表妹!还有我,我乃御史大夫苏青河之子,家母也是白老将军之女啊!”

  “为什么?”唐娇楞了。

  直到完全看不见对方,翠花才松了一口气,一边抽出手帕捂眼,一边喊着玉儿玉儿。玉珠这才收回目光,扶着她的胳膊道:“娘,咱们两个女人,远赴京城多难啊,为什么不留下他?”

  长约是工,卖身是奴,唐娇终究是不想为了这么场闹剧卖身的,日后若有什么变故,做工的还能连夜逃走,没人计较,做奴的一逃就成了逃奴。

  唐娇盯着那层青盐,老半天都没舍得把它塞嘴里漱口。青盐,这可不是用来吃的,而是富贵人家用来净口的,至少四百文一斤,便是平安县这种富县,也不是谁都用得起的,用得起的那几户人家,也只有老爷太太在用,下面的公子小姐,若是受宠的还能分到一些,不受宠的就只能舔杨柳枝或者用手指漱口。

  画是好画,可林贵人却说不出一个好字,因为她一眼就认了出来,画上的妃子乃是万贵妃!
  “……感觉有点奇怪。”温良辰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惊讶,“她太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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