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别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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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别跑!+番外》

 “过段时间,我就忙了,公司的事,婚礼的事,我答应了覃念,也将消息公布给了媒体,我总要做到丈夫应该做的,所以我无暇照顾你和南木,你自己小心。”。

  经理一愣,四下看了看,“我——不是很清楚。”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捋顺到身前,唇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嘶哑,“你明白什么是赌注么。”

  说完这话我脊背只觉得发凉,下意识的回头去看,邵伟文不知道何时竟然站在我身后,他的眉团紧蹙,手握成了拳头,我恍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是不是听上去太不入耳,他却一剂冷笑,“你这样苦心积虑恨不得离开这里,弄得我好像囚禁了你,多么不通人情似的,既然如此,我如果强留下你,岂不太不绅士,说出去让人闲话。”

  我看着邵伟文的侧脸,他目光柔和,淡淡的注视着在说话的晖叔,偶尔笑一笑,偶尔做思考状,专注又沉稳。

  他两只手插在口袋里,笑得无所事事,“我现在就方便,十二点了还没吃饭,胃口似乎不太舒适。”

  他说罢冷冷一笑,“我有我的解决方式,你只需要视而不见就够了,他不是喜欢这个女人么,若他足够伟大,她变成什么样他也喜欢,比如是身子脏了,比如是瞎了一只眼睛,都无妨,那才算爱情,沈蓆婳,如果你变成了那副样子,我敢说我依然愿意带你走。”
  这话倒是不错,程薇的男人摞在一起足够填平滨城最大的护城河了,虽然大部分都没有睡过,可到底传过绯闻也有过暧昧,只是程薇这人良知还是很厚重的,不愿意耽误那些花样年华的男人太久,所以也都无疾而终了,用她的话来讲,我只糟践那些为老不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不起老婆孩子的老渣男,祖国的花骨朵我不碰,我怕遭天谴。

  其实我挺不愿意提及这件事的,一个是我还心有余悸,另外一个就是我有些愧对他,他醒过来我就离开了,再也没回去,我不敢想他当时是否很怨我,出院的那天又是否期待着我出现,却直到最后都失望而归。

  我的脸又升高了几十度,我和绍坤在一起两年,我属于半个基督信徒,虽然我从未参加过一次教会,但我还是有一份虔诚的心思,加上绍坤的花名我是知道的,我从不肯褪下最后的骄傲,所以对于男人的特征,我没见过,只是从程薇那里听过她描述的大致样子,此时就在我眼前毫不避讳,我吓得都忘了要说什么。
  “不疼。你走了就疼,不走就不疼。”

  他从后搂住我,我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胸膛,心脏的部位砰砰的有力跳动着我眯着眼,惬意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明白了所有人向往的岁月静好郎情妾意是怎样的温柔。

  门被推开,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一步,恭敬的颔首,“我已经把林小姐送上车了,对于和林氏的合作,林老先生势必已经同意,只是邵先生恐怕要花些功夫周旋他女儿。”
  “没错,邵先生这一类,在我眼里就是出身名门,十有*纨绔风流,还薄情寡义,拿着钱肆意见他别人尊严,还美其名曰为做慈善,女人无数,恐怕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撒出去多少种子。”

  我闭上眼睛凄凉一笑,“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爱上他而舍下你吗,因为你永远不能像他那样,将利益都放弃,只为了让我高兴,可以不惜一切,你说你要留下我,不管是出于什么,你都不该妄图毫无付出便得到回报,如果你救了他,你可以告诉我,我将南木给她,我愿意这一辈子,将这副躯壳留给你,但现在,我只觉得看见你就厌恶。”

  肖松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也就是说,昨晚他发现你太决绝了,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那么在他那里,也没有了要保住你的理由,因为利益不同,无法达成共识,他就在一夜之间,将那些都爆了出去,滨城的局子突击咱的场子,也是事先得到了他的首肯。”
  张墨渠深深吸了口气,仍旧在笑,“能够得到顾首、长和笙歌这般迁就厚待,我实在受宠若惊,同时,我也受之有愧,可顾首、长既然说,自己经历过爱情,就该明白,真正爱一个女子,是不可能做到让她受委屈,我不爱笙歌,一点也不,我对她仅仅是好感,还是区别于男女之情的好感,我无法许诺我不爱的女子婚姻,更无法让我爱的女人一辈子见不得光做我的情、妇,这样是三个人的不公,更是三个人的悲哀。”

  邵伟文搂着她,轻声哄着,“听话,我让她熬的,天冷,折腾一路,喝了祛寒。”

  可人无法控制下一刻发生的事,就像你永远不知道,此时还是云淡风轻阳光明媚,下一刻会否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邵伟文冷笑,“告辞。”

  我知道不住的抗拒只能撩动他的怒火和疯狂,我选择了赌一把,我顺从的摊开身子,丝毫不再动,我就那么直直的望着他,面无表情,眼泪顺着眼角无法控制的流淌下来,像极了一个无助而崩溃的哑巴。

  邵伟文带着我飞快的进入停车场,我们坐进去,南木被吵得醒了过来,她张着小嘴,想要找奶吃,我非常尴尬,因为我没有奶,我也喝了许多催奶的补汤,但就是毫无成效。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沉默了良久,阳光从最低点升到几乎最高点,我眼睛酸涩得发胀,走进浴室照镜子才发现,红肿得像是烂桃一样。

  邵伟文像是一个以折磨我为乐趣的魔鬼,将我囚禁在别墅里,如同对待犯人般谨慎。

  我伸出一点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这个动作魅惑至极,他的眸光果真有些暗沉。

  这里的生活节奏很快,也是整个省白领最多的城市,地铁和公交都挤满了各种面孔,或年轻或苍老,或微笑或沉默,都有着各自的心事和人生,都在熬着这不好不坏的日子。

  我顺着程薇的手看过去,对面走来四个男人,为首的男子高大威猛,他面无表情便径直进了包房,身后随着的三个都步子太快,我根本没看清楚,但我知道,最先进去的男人,便是邵伟文。

  我缓慢的睁开眼,身子在轻微的颠簸着,我躺在车后面的座椅上,头有些疼,眼前的东西模糊不清,许久才渐渐的清晰。
  邵氏集团我并没有去过,一次也没有,但是滨城所有人都知道邵氏的办公大楼坐落在哪里,这就好像这座城市的标志建筑,比商业街更具有代表性和保护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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