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
银河幻想 > 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 > 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
字体:      护眼 关灯

《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

 她小手尚在揉着眼睛,朦胧里便见餐桌上端坐着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叔……叔叔!”。

  子绮蹲下身抱着她,“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上学吗?”

  他们之间发生过很多次关系,可从没一次让姚子绮觉得心里酸楚。曾经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然而现在,他买主,她是下家,同样的两个人,扮演的角色已截然不同。

  姚子绮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路灯下一步一个脚印。她出来时没穿外套,被丢出车后,那浪人也没给她外套,这会冷得发抖,她双臂环胸,环视了下四周,银白的雪在幽暗的路灯下有种透明的白,然而让她心生凉意的,却是石阶上那一抹白。

  两人都有点尴尬,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默契的闭口不提。

  她便像女王俯视群臣一般,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笑意却未进入眼底。她并不爱化妆,这时却堵在了门口,妖娆而妩媚的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和唇彩,对着镜子细细涂抹起来。她的双唇本就是莹润鲜红的,此时着了色,便更娇艳欲滴,“你们错了,姑奶奶我从来不看什么岛国的鸟片子。”说完,她眼神凌厉的扫了那几颗黑色头颅,声音诱惑异常,“我给邬先生奉献的口技与手技,岂能是那些个鸟片子能比的?!”

  他走近,一把扯开她脸上的布条。
  他却转过身子,又重新从一旁的佣人手中拿过条被子,这次倒是没折,也没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对着她就是一裹。

  慕辰逸眼瞧着她这样,快要哭晕过去,心里跟着急了,毕竟是官家少爷,脾气在那,声音提高了几分,“哭哭哭,哭有什么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他久久不说话。
  偌大的包间里,灯光从天花板打下来,色调暧昧,男人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压着女人,两人离得那样近,气息交融。

  邬浪眉头不易察觉的挑起,快得像错觉。“89,勉强合格。”

  李心洁冷笑一声,伸手就掐断电话。
  邬浪盯着她的小眼神渐渐冷下来,随着她的一转身,他视线随之改变,却忽然一怔,面部表情诡异而扭曲,目光在她裤子上盯了好久,最终移到洁白的床单上,一抹鲜红刺目至极。

  青青握着电话,站在落地窗前,日头照进来,打在她脸上,温暖金黄的阳光下,她肌肤上婴儿般细微的绒毛都能看见,一头瀑布似的黑发泛着莹润的色泽,发梢齐得如同一刀裁剪。

  姚子绮在里面说了太多的话,舌头都麻木了似的,昨天被邬浪折腾了许久,昨晚又在警局熬了一宿,她脑子里也晕晕的,不愿开口。
  姚子绮恍然自己忘了付钱,赶紧从口袋掏出钱,也没看多少,“给你给你都给你!”她等不及老板娘接稳就松了手,几张红色钞票和一把零钱悉数散落在雪地上。

  钟青青木然的望着前方,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储立轩对某些方面是有一定要求的,他上的女人必须要清醒,不愿愿意与否,乐意的得使出浑身解数,不乐意的,哪怕强暴也是一种乐趣。然而对着死鱼一样的身躯,他没兴致,也不屑一顾。
  王蒙妈妈却没动静。

  姚子绮抽了抽手,王蒙却不放,“我和李心洁,你和那男人……我们都知道,和他们是不可能的……我们,重新开始吧?”

  姚子绮这才知道上当了,哪里是她的客人,分明就是他的私人助理!
  姚子绮努力的去瞧,那张脸终于从烟雾中走出来,却是邬浪,他勾着唇角坏坏的笑,力大无穷,压得她根本动弹不得,却在快要吻上她时,忽然变了一张脸,赫然是爸爸,他笑得猥琐,“绮绮乖,来,让爸爸亲亲,让爸疼两下。”惊慌中,妈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扯着尖锐的嗓子大骂,“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我打死你这个小妖精!狐狸精!”妈妈冲过来一把将爸爸从她身上拉开,手落下来时又快又重……

  姚子绮心一沉,匆忙收回视线。

  缠绵后的温存最是令女人欣慰,林夕的这点做得非常好,尚沁舒总想,是不是过去的那么多段感情里,只有他是真爱自己的。她的眼神自他胸前飘过去,跃过窗户,落在无垠的夜空中,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黑暗,可她却似看见了一点红光,血一样的颜色。

  菜被端上桌,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柚子高兴得直拍手。

  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他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像个孩子,子绮仰了仰头,“随你便。”她蹲下身,柚子的脸有惧色,“柚子。”

  李心洁虽然名义上经营着公司,可实际运作和她关系并不大,一直都是那些蓝颜知己在帮衬着,她对经商其实是一知半解的。资金链断裂,虽然及时补上了,可缺口仍在,加上高利贷的利滚利,一下子便露出一个大窟窿,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指着王蒙要那二十万。
  一曲毕,子绮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轻拭额头的汗,走向邬浪,“邬先生可满意?”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