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倾城(芭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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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倾城(芭比娃娃)》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发鸡爪疯,定定的看着不可知的苍穹,良久我才回过头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七班的每一个新兵蛋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小胖子赵子君这才睁开眼睛,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样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世界,然后一把扯下蒙着脸的枕巾,贪婪地深呼吸一口,大喊一声:“啊呀呀呀呀!”

  我的姿势也十分古怪,左腿一大于号,右腿一小于号,左手撑着一面山岩,右手则捏着一块**的毛巾往大于号小于号中间捞。

  小鲨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次是不同,连我们在兽营的训练方式都有点不同,你们觉得吗,这好像有点像那传说中的他妈的特战教程啊!”

  黄史吟笑骂道:“龟儿子!这还只是借调了你的一个兵,就噼里啪啦放了一连射,要是我去借你的刘干事聊聊天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世界观价值观,你还不拿6式班用机枪扫射我啊!”

  是的,洪峰来了,放眼望去,明显高过水平面的一截的一道如同黄泥墙一般的河水迅疾地推进,就一转眼的功夫,挟带着骇人的声音就奔突到了我的面前,我亲眼看到那些刚刚加高了半米的沙袋似乎就像是小女孩手中丢着的小沙包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被推移了开去!

  “不行!”小马哥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道:“帅克啊,你不知道,这鸟兵其实我也看不惯,但是怎么办呢?人家是后台兵,他爷爷就是军区退下来的副司令员,他老爸在科工委21基地,大校,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咱们惹不起!”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先去了,对了,就先到海哥哥那里去玩一会,刚好就住在师部大操场前面的大礼堂里吗,我心中一合计,马上就整理着装,准备走人。

  看着王丽君那认真劲儿,钱都拍出来了,我笑了笑说道:“什么玩意啊,矫情,虚伪,我抽了!改天请小表姐吃饭就成了!”

  随后,我就品尝到了海哥哥另一才华横溢之处,一个大碗的辣椒炒腊肉吃得我爽死了,他的厨艺水平之高,怪不得咱们连长杜山都时常来蹭饭——当然,他很能喝,下午喝了酒晚上我不敢再喝了,他倒没勉强,自个把一军用水壶给干掉了。
  我日!

  天有不测风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对正在进行射击的我们,无疑是一个考验,一个艰巨的考验,这样的射击条件,不仅对我们的军政素质是一个考验,更对我们的心理素质是一个考验。

  这班长一带头,七班的其他新兵蛋子也都一人灌了一口酒,刚把军用水壶拿上来再准备喝上一口时,就听到舞台前面的报幕员在那里说道:“下面,有请二营五连七班的战士们,为大家表演军营摇滚——《军旗下的蛋》!大家欢迎!”
  黑胖子一个手死死的扣住四海的金色的领徽,另一只手将四海的军帽摔在地上,从衬衣口袋中高高扬起一张钱,高高的挥舞着,大喊:解放军用假钱啊!就是这张钱啊!

  而现在,握在我手中的这一本的咏春拳谱,原本也是前人智慧和经验的结晶,在如饥似渴地阅读当中,我开始觉得,这杀人,原来也是一种他妈的艺术。恍惚之中,我仿佛站在那里,立正,向中国功夫敬礼,致敬!

  “嗯!”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样啊,大山,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呢,带着几条兵回A点去拿信物,我呢,带着几条兵,先去放倒其他小组几条兵!”
  连长杜山一听我这话,就绷不住脸,笑了起来,伸手就给了孔力一拳,说道:“他妈的,什么跟什么啊!告诉你孔力,是借调而已,什么上吊啊!”顿了一顿,连长杜山站了起来,对我说道:“帅克!还是我来告诉你,黄队长这次来,是想把你借调到他们军务股的纠察队去,有任务!”

  我现在的状况就是被搞醉了,剧烈的咳嗽使得我感觉到血液都急剧地往脸上冲,烫得不行,脑袋也有些发晕,眼神也有些晃悠——如同醉酒一般。

  而在我们部队是一个老牌野战军,对于这里的一个战士来说,他是没有资格穿皮鞋的,皮鞋只有军官才能穿,当然,如果你在部队当兵当了十年,你也有资格穿皮鞋,那种三接头的,和军官的一样,一个普通的战士只有解放鞋和迷彩作训鞋,都是胶鞋,断然是没有皮鞋穿的,或许,剔除了从实战角度出发的因素,我觉得,关于鞋,可能还体现了等级之类的,我不得不承认,在稍息转立正时,解放鞋发出的是啪的一声,而皮鞋发出的却是嚓的一声,牛皮哄哄得多!我还得承认,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性情大变,无比的向往自己能够穿上一双皮鞋,然后堂而皇之的在军营里溜达,徘徊,踯躅,稍息,立正…
  “班副,你不公平!不是港81-1吗?我唔知啦!让我洗(死)吧!”小胖子赵子君忿忿不平的说道。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喝五粮液,在我没有当兵之前,我就学会了喝酒,这就要追溯到我还是个认识了一些字的小屁孩时,当年就捧着一本白发魔女传,看着看着扼腕痛惜不已,偷了一瓶老爸的大香槟就狂灌了起来,以至于拉了三天的肚子;在我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正所谓王烟鬼酒湘妃茶,有一天我老爸很开心,开了一瓶酒鬼和一些朋友喝,其间给我点了两筷子,我说还喝,又蘸点了两筷子,结果我就把那瓶鬼酒给打翻了。

  给我开门的人让我大吃了一惊,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倒是这个人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依靠着门框,彪哄哄地说:“我说过,我一定会抓住你这个坏兵!”
  “班副英明!小马哥他们那一班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衰哥刘浪被我**了,赶紧讪笑着吹捧老子。

  孟晓飞也跳下了水,他对我说,帅克,你疯了!你疯了!

  “不是!”

  夜色温柔,凉风习习,我和刘浪张曦一脚高一脚低,深深浅浅的行进在漆黑的树林里,战术手电筒的光柱前吸引了不少的蚊虫在飞舞,我突然有些出神地想,在祖国的那些城市里,或许正有红男绿女在霓虹灯下玩着欲擒故纵的所谓爱情游戏;或许正有肥头大耳的商家之流在隐秘的包厢中谈着不可告人的生意;或许正有可爱宝贝们在妈妈的抚摸之下恬静的入睡在纯真的美梦里;或许正有勤劳朴实的农民工兄弟疲累的瘫倒在他们劳动了一整天的工地…没有人会知道,如我一般的士兵,正紧握钢枪,毅然决然地行进在属于士兵的一方天地!

  我无地自容,伸手抹了抹嘴,恼羞成怒地小声说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呆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有力气站起来,但是我可以滚下去,于是,我命令自己从这堆鹅卵石上滚下去,然后,我命令自己爬过去——这是我这一生,最标准,最缓慢,同时也是最艰辛的低姿匍匐前进。
  我摇头,眼里放光,说:“不会,不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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