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每天都在想着C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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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每天都在想着C言诺》

 对于这些,初来乍到的风细细自然一知半解,诧异的看一眼嫣翠,她才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嫣翠却已兴致勃勃的追问道:“那小姐你的心愿又是什么?”。

  她来此时日其实还不长,对于衍都更算不上留恋。唯一让她有些放心不下的,便是嫣红嫣翠二人了。离开的话语这会儿就说也许确是早了些,但她实在不想在离去前夕才说。

  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风细细也只道了一句:“原来如此!”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却不由的想起风细细的兄长风入松来,那个人,如今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忽然觉得有些遗憾,当日她若多口,问上牛头马面一句,至少能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也好呵!

  这一番话,却无疑是在解释昨儿见面之时,瞿煜枫对风细细为何那般态度。

  “不过一介庶女而已。有什么可说的?”宇文琼玉淡然,语气之中,隐带不屑。

  平稳一下心绪,宇文琳琅故作轻松的笑道:“我只是在想,他这一回来,那个刘氏的好日子,只怕也过到头了?”至于风细细,熬了这么多年,她也总算是熬出来了。她默默想着,却并没将后面那句话说了出来,毕竟她曾答应过风细细,不将风入松之事告诉别人。

  而这,也正是宇文琳琅每每遇事,第一个总是想到宇文璟之的缘故。
  璇贵妃所住的咏春宫与宇文琳琅的萃玉殿本就离得近,宇文琳琅心下欢喜,这一路又是小跑去的,不过片刻工夫,便已到了咏春宫外。她也知自己若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进去,难免引来璇贵妃的斥责,行至门口,便停下了脚步,拍一拍面庞,以使面色如常,又抬手整了整鬓发、衣裳,而后才上前一步,才要叩门时,宫门却应手而开,里头走出一人来。

  接了帕子,在面上胡乱的抹了抹,嫣翠急急的站起身来,直往床边奔去。帷帐才一揭开,入目处,便是风细细的含笑的面庞。嫣翠大喜,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风细细却已竖指于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而后却朝跟过来的嫣红使了个眼色。

  二人一路慢慢而行,刘奚显然也有些不自在,几次欲言,却又尴尬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宇文琳琅闻声一梗,顿时有些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璇贵妃乃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又怎会不知璇贵妃的脾性。没有错,璇贵妃是不会满意风细细的。事实上,璇贵妃与瞿家的关系本就甚为密切,无论宇文璟之娶不娶风细细,都不会影响到这一点。

  被她这么一问,风细细忍不住先叹了口气,这才将瞿菀儿的反应略略提了。

  四公主府中,雪扫的很是干净,至少风细细从前头进来,到后院,再到风临院、快哉亭,一路也没见着哪怕一片残雪,然而这会儿与宇文琳琅同行,走不到多远,眼中却陡然映入了一片雪压寒梅之景,让她好一阵错愕:“我还以为这府里的雪都扫干净了!敢情这里还留着!”
  她的这些异征,表现在脸上,便是面色唰白,全没了一丝血色,由此也更衬得眉眼处的那一抹浅红显眼无比,看着竟是凄凄惶惶的,再不复平日的骄纵欢快。

  那貂与他却极亲密,见他伸手来摸,非但不曾避让。更眯了一双眼。直将小脑袋往他手中送。直看得一边的宇文琳琅又妒又恨,要知道,这小东西可是一见了她就跑的。

  她本是连国公府的家生子,却与瞿厚身份相若,因此对于这些东西,却也是略有所知的。
  一直以来,她都是偏向连国公府的。这里头,自然也有她爹娘的缘故。说到底,她们家原就是连国公府的家奴,虽说她爹娘做了瞿氏夫人的陪房,跟着来了靖安侯府,但正如瞿菀儿所说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往日的情分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能割舍得。

  十七公主闻声,便一抬手,淡淡吩咐道:“你们都不必跟着!”言毕却是看也不看身后众人一眼,便自举步,缓缓向前行去。风细细见此,少不得也给了嫣红等人一个眼色,示意不必跟着,自己则跟在了十七公主身后,对这位公主,她实在掂量不透,因此也不敢胡乱说话。

  但……刘氏呢?她会甘心吗?甘心看着这么一大笔的钱就此一去不回头?
  嫣翠也未料到风细细竟会有这样的心愿。事实上,她所以顺着风细细这话问下去,为的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风细细日后的打算。说白了,就是问问她,可有什么中意的人没有。

  风细细听得心中一震,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却笑了笑:“厚婶这是想要离开了?”对于瞿厚夫妇,她并无太深刻的印象,自然也并不指望对方会为她卖命。而厚婶现下的表现,非但不会让她觉得失望,却让她在意外之余,只觉惊喜。

  她身后的嫣红、嫣翠也跟着睁大了眼睛,各自脸上都有异色。
  这一刻,于风细细而言,又何尝不是心跳加速,努力镇定一下纷乱的心绪,她勉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刚我在外头,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却注意到了,也抬头望了我一眼。我……我总觉得,那种眼神,他从前……似乎认得我……”

  她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说过了这句后,便坦然道:“我喜欢你有一说一的直率!宫里人很多,围在我身边的也不少,但却没有谁会像你一样跟我说话!”

  风子扬与瞿家的关系日益紧张,每次来时,面色都愈加难看三分。对此。她至始至终一言不发,只在适当时,端上一盏热茶,送上一盅补汤……

  风细细无语,面上晕红却是愈演愈烈,以至于她几乎怀疑,下一刻,自己会不会因如此高温而在瞬间灰飞烟灭。她知道,宇文璟之说得不错,这些,其实她都知道!她知道,这个世上,已不会再有人比宇文璟之更清楚她,也不会有人比他更适合她!

  风细细估摸着她已用过了早饭,当即笑应一声,便与宇文琳琅在桌边坐下,早有宫女盛了莲子粥来,她便接了过来,那粥熬得火候正好,莲子是早化了,那粥清香粘糯,令人食欲大开。二人吃了几块点心,喝了一碗粥,均觉得饱了,便都搁了箸。

  她也才来得及叫出这么四个字来,却已眼睁睁的瞧着湖中水花突起,宇文琳琅却早被人撞进了荷池之中。而另一面,却正有一条似鱼非鱼、似鳄非鳄的庞大生物正沿着汉白玉制成的桥栏爬了上来。众家千金闺秀这会儿早已惊得花容失色,甚至连举步逃走也是不能,只余下尖叫声此起彼伏,直震得人耳膜生疼不已。
  嫣翠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其实也觉有些道理,偏头想了一想后,却认真道:“小姐若觉得烦,等中秋过了,却不妨去京郊的别院住上几日!那别院在京郊凝碧山上,本是夫人陪嫁的产业,如今由嫣红姐姐的爹娘掌管着!我虽不曾去过,却听说那里的风景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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