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爱之不许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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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爱之不许放手》

 琴姐抿唇一笑,上前规矩给青娘跪下,口称二婶,青娘把她拉起,笑着赞了几句,两人又说几句闲话,丫鬟进来报前面要送酒席进去。。

  吴娘子伸手去抓王婆子的手,王婆子瞧着吴娘子微笑:“你放心,这些话,不但我记得,二爷也记得呢。这会儿,新年新岁的,我不和你说别的,你也睡会儿吧!”

  张秀才故意装作不好说出口的样子,端起酒杯:“来,来,来,再喝一杯。这件事,不到无法开交,我这做大伯的也不好说,不然就背了个欺负孤孀的名声了。”

  郑明德走出大厅,瞧着站在那边的吴管家,郑明德走过去,走到吴管家面前,吴管家正伸着脖子瞧什么,不提防郑明德走过来,还是郑明德停下脚步,吴管家才发现郑明德,吴管家急忙要行礼。

  青娘在火盆里烧着纸钱,这已经是第三夜了,青娘已经不再害怕这种黑暗,能为哥哥尽一点心,很好。

  青娘的手离开时候,宁榴感到手心传来的,是无比的寂寞和冰冷。这种寂寞和冰冷,当初被逐出郑家时候,曾经经历过一回,而这一次,又经历了。

  “不用分辨,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有数,你女人做过什么,她心里也有数。这世间,有些事,是不会过去的!”说完郑明德就离去。
  “亲戚?”那妇人一口就啐到秀才娘子脸上:“有这样做亲戚的吗?连自个亲妯娌都算计了,还不晓得要算计谁呢?”

  秀才娘子怎不晓得张秀才这心病从何而来?只是这事情已经定下,自家也无从反对起,横竖以后大家还要见面,也只有忍气吞声。

  “老爷英明!”张秀才小小地吹捧了一下,这才对知县道:“的确有邻舍来作证的!”
  宁榴既然这样相问,三姑婆急忙道:“我当然记得。秀才啊,这件事你别怪我倚老卖老,是你家做的不对。那日都说过了,我们这样人家,青娘又是个年轻寡妇,你把她赶走了,传出去也不好听。你弟弟这边,也要有个后,青娘招一个进门,两家并一家,不是常见的事?这会儿你嚷嚷着要收屋,别的罢了,当日你弟弟临终之前,我们这一屋子的人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他和青娘说,要青娘辛苦些,看牢这家业。秀才啊,你这又是何必,非要把原来的事都抖落出来?”

  说着王婆子走到铺跟前,也不脱鞋,拉起被子就往头上蒙去。吴娘子瞧着郑太太的画像,一股寒意渐渐从心底发出,弥漫全身。

  郑明德转向吴娘子,语气恳切:“生病这是大事,一定要及时请医!”接着郑明德就笑着摇头:“我倒忘了,你就是懂药理,这样最好,要缺什么药物,就对管祠堂的人说,三叔公这里,一定要把药物按时送去!”
  青娘拍拍丈夫的手,郑明德已经把宁敏抱起,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对不住,爹对不住你!”

  宁榴把对联贴好,这才跳下椅子对三姑婆道:“三姑婆谬赞了,不过胡乱写写。”三姑婆歪着头在那仔细瞧瞧,对宁榴笑道:“什么胡乱写写?我虽不识字,可这好坏还是瞧的出来的,你若是叫胡乱写写,有些人写的,只能叫狗爬了。”

  张二叔见吴大哥脸已经微红,连连点头:“说的是呢,果然你是常跑江湖的,这下酒菜晓得哪里更好。”
  青娘的眼在黑暗之中亮晶晶的:“说好的守岁呢!”宁榴也笑了:“是啊,这样守岁,好像也不错。”

  青娘听到三姑婆转达的宁榴的意思,青娘不由微笑:“既如此,就去和他说,我应了!”三姑婆起身要走,接着就对青娘笑道:“原先我觉得,这不过是将就凑成的一对,可这两日瞧着,竟还十分般配。青娘,不是我说,要不是机缘巧合,你也嫁不了他。”

  转眼宁榴来到这里也有两个来月,田里的庄稼已经变成金黄色,宁榴的生意也越发好了,家家都要收庄稼,有时还要请人帮忙,总不能像平日一样用些小菜饭招待,总要咬牙割上半斤肉,打上一壶酒,招待那些来帮忙的人。
  三姑婆被这两人的话气的更厉害,卷了袖子就用头去顶张二叔:“你好意思说这个,这哪一年的春耕,这要水的事,不是家里的年青人去争回来的,这会儿,倒要想出这个主意,你也难见先人。”

  “所以我就该在他家算计我的时候,双手把这份产业奉上去,还要表示这是公婆临终前的心愿?”青娘的话里是浓浓的讽刺。

  “谁让你昨儿许了他们?”青娘从橱里拿出鸡蛋,打破后用筷子搅着,嘴里就在揶揄丈夫。
  青娘把菜放好,就从厨房里拿了一壶酒出来,笑吟吟地道:“今日这顿,谁家要吃完的,总要留到明年,这才叫年年有余!”

  青娘和宁榴,也就听听就算,并没当真。此刻听到张二婶这样说,青娘迟疑一下就笑了:“这件事,朱家那边不是早就撂开手了,不然我们哪有这样的日子过。”

  “我并不像你,眼皮浅的很!”郑六奶奶已经添上几分恼怒,对青娘半步不肯让,郑大奶奶侧耳听了听,忙起身道:“这不过一点小事,你们两个还是别说这个了,算着时候,也该到我们祭祀了,还是进去罢!”

  郑大奶奶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就听陈娘子在门外道:“大奶奶,小的来回话了!”郑大奶奶点头,丫鬟掀起帘子,陈娘子低头走进,对郑大奶奶道:“大奶奶,小的男人已经去告诉了绿儿的爹,和他说了,明年起,那好田,不佃给他了!”

  张秀才趁机发难,也是为的产业,不为别的,这会儿见青娘手握一把大菜刀站在那直对着自己,张秀才的腿不由抖起来。

  “好啊,好啊,老爷,你读圣贤书,难道没见到我这一个寡妇被他们逼成什么样子?大伯,你妄为秀才!”衙役们来抓青娘,青娘边挣扎边在那骂。
  郑明德已经走进来,对三老太爷等人拱手后,郑明德这才开口:“大嫂想要说什么,我做叔子的已经尽知,正好今日|族人们都在这里,那我索性就借了大嫂的这席酒,和诸位说一下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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