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之一代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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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一代军师》

 “我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沐华年喝了一口浓咖啡,道:“前阵子事有些多,我想让她休息一下……”。

  “什么!亏大发了!”莫婉婉的表情登时转为愤愤不平:“你怎么被他占了便宜呢?如果是我,我就事后往他脸上狠狠摔一沓钱,昂头将姿态端得高高的——牛郎哥,昨晚的服务还可以,喏,这是你的小费!以后姐召你,要随叫随到!”

  回想半小时前,王姐在电话里无比亢奋地说:“小虞,这小伙子十分难得,博士学历工作稳定仕途光明车房俱全,关键是还父母双亡……”言至此处,话音转低,“就是有点……有点像金城武……”

  “呵,这房子虽然年头久了点,可却是g市有名的富人区,这么好的地理位置,这房子恐怕要不少钱吧!”小余依旧还在喋喋不休。“虞总,你若喜欢这房子,要不打听一下……”

  虞锦瑟呆了,真呆了,咬了咬下嘴唇,“你真良心发现了?对以前的事悔悟了?心存愧疚,于是想弥补一下?”不待沐华年回答,她又郑重其事地总结道:“我以前觉得你很没良心,可我现在觉得,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谓人性尚在,良知未泯。”

  他这个吻让虞锦瑟觉得甜蜜极了,她低头瞅着床单上喜庆的朱红描花图案,口中不服气地嘟囔道:“我才不傻,你傻……喂,傻瓜,说了这么久的话,你渴不渴?我再去倒点水给你喝好不好?”

  虞锦瑟摸摸头,这个曾经沧海是谁?这么古里古怪的一句话,什么意思?
  她刚要来一句樊歆你真是阿q精神永立不倒,结果铃铃一阵闹钟大响,沙发上的她立刻醒了过来。看看表已是七点半,她洗漱后直奔公司。

  如慕春寅所料,几分钟后,沐华年果然来了。

  “确定!就是最开始你跟沐华年住的那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当时有一天你心情不好,我带着口琴去你家教你吹,结果口琴就落在卧室了。那房子不是一直空着没卖么,你快去给我找来,姐明儿就要呢,耽误姐的事跟你没完!”
  沐华年眉头一挑,“你什么意思?”

  “真没事……”虞锦瑟的脚步越晃越厉害,好不容易走到酒店门口,她冲樊歆挥手道:“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放……”

  虞锦瑟极干脆的答:“是。”
  见沐华年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似有所动摇,季弘谣慢慢地走上前,摆出真切而温婉的笑,“算了,华年,没必要再为这种女人生气,她确实迷恋过你,可她们这种天生的富二代,纸醉金迷,放纵滥情是更家常便饭的事……”她慢慢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将嗓音压的越发娇柔,“华年,看穿她的真面目就好了,你会明白,只有我,我对你才是真心实……”

  虞锦瑟在秋千上晃荡着腿,露出欢喜而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还能回到这里,还能跟着爷爷奶奶的美好记忆继续生活。我现在有点像在做梦。”

  “我晓得自己高攀不上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我对你从没有过非分之想,可你父亲为什么那样,侮辱我还不够,还要那样对待一个老太太!”沐华年的声音陡然拔高,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在这个酒醉的夜晚,他对她说了平生中最多的话,也是这一晚,一贯清淡的他首次向她显露出最极致的伤痛与愤慨,他紧抓着她的手臂,捏的她生疼,“你知道吗?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外婆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是血,身体已经冷了,你能体会我这种感受吗?我这一穷二白的人生中,她几乎是我的全部,可你们把我的世界摧毁了!你知道这种绝望吗?你能体会这种撕心裂肺吗?虞锦瑟,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不,你很好。”何盛秋的嗓音含着愉悦,“起码你改变了我……朵朵妈妈离世后,我以为我的伤永远也好不了,我觉得我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一个人,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但你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因为有你,我觉得生活又有了新的希望与美好。真的。”

  她的话还没问完又是一声大叫——因着这一动作,被褥被掀起一角,她这才发现被子里的两人都没有穿衣服……

  身畔沐华年瞧见她的表情,问:“你怎么了?”低头瞅瞅她手中的陈皮,道:“不知道的会以为你在服毒。”
  下午四点,虞锦瑟被批准进入病房探望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她不肯离去,依依不舍地趴在门缝那里,试图再看几眼。

  这才是真正的他,冷漠无情,喜怒无常,难以捉摸……前一刻还温柔以待,后一刻翻脸相向。

  “严重的心绞痛是胸骨体上段或中段之后的压榨性或窒息性疼痛,可伴有濒死感。”
  可是,可是,闭眼小憩的她看不到——正如这些年,她从来看不到。

  “嗯。”何盛秋打开车门进去,摇下车窗跟虞锦瑟告别,“快回去吧锦瑟。”摇上车窗的一霎那,他再次看了她一眼,似乎很有些依依不舍,但他什么都没说,留下一抹笑,挥手离开。

  “嗯。”

  这样七上八下的煎熬了好几天,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何盛秋居然替她联系到了法国的一位名医,那位名医在何盛秋的陪同下来到g市医院,在仔细察看了张熙的病情后,他表示接收过几例类似的伤患,若将张熙送到法国,他可以在不截肢的情况下救治。

  沐华年归来的那一天,是在她毕业的那年秋天。

  王秘书停了停,问道:“知道那个红木匣子里是什么吗?”
  虞锦瑟点头,低头又开始咬奶茶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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