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竟然是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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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竟然是我+番外》

 宇文烺像是什么都没听出来一样,“嗯”了一声,道:“想陪你一块儿用早膳。”。

  她着指了指他身上穿着的这身玄色龙袍,继续道:“你有时候穿上这身衣裳的时候,难道就不会觉得那里染着他的血。先帝用他的血,为你染出了这身龙袍。”

  宇文烺又问:“那朕的生辰呢,蘅儿可记得?”

  万得意叹了一口气,却又不得不道了声是。

  宇文烺指了指那夜明珠,问正坐在榻上嗑瓜子的姜钰:“夜明珠是谁送的?”

  姜钰一时还有些闹不清楚怎么回事,睁着眼睛看着他。

  马公公想到这里万分的着急,脸上的冷汗簌簌的流下,看着周耘拼命示意,希望他不要说出什么与今晚的事情扯上关系的话来。
  她敛起脸上的情绪,然后对跪在下面的陈太医道:“本宫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帮本宫保住这孩子一个月,这一个月孩子必须好好活在本宫的肚子里。陈太医,你要保证帮本宫做到,否则本宫生气的时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过了一会,临渊倒又觉得有趣,又想逗一逗这个抢了月老的活儿正准备乱搭红线的贵妃,于是笑着道:“诚然如贵妃所言,贫道对谷莠姑娘的确有些好感。不过这还俗之事,就不必谈了,贫道在求道一途自有一番期望。不过娘娘提议的这双修嘛……”

  宇文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外衣都已经被脱了,至于一件里衣,但也是松松垮垮的敞开,到仿佛真像是经历过些什么一样。再看一眼地上,她的衣裳他的衣裳,都十分凌乱的被扔在了地上。
  虽然不愿意,但姜钰还是换了身衣服去了——有时候做人就是这么无奈!

  寿山大长公主明白儿子的意思,是男人,就要有所担当,忠君为国,光耀门楣。

  说完站起来,对孟萱玉屈膝行了个礼,道:“如此,本宫便先告退了。”
  陈太医跪了下来,磕了个头,然后才恭敬对孟萱玉道:“娘娘,臣开始就与您说过,您的体质偏寒,是不易受孕之体。虽强用药物怀上了身孕,但这孩子也极易流产或天生残缺。臣上次来给娘娘诊平安脉时,就言娘娘的胎心活动已经十分微弱。而这一次娘娘在长秋宫久跪不起,越发伤了胎儿。臣今日替娘娘把脉时,已经几乎把不到胎心活动了……”

  姜太妃移棺的事情宇文烺并没有大张旗鼓,就在这样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里,宇文烺无声无息的让人将她的棺柩移葬到了雁山上,与宇文炜的陵寝隔河相对。

  哪成想成王是短寿的命,没几年就死在了战场上,反倒是她一直看不上眼的宇文烺登基做了皇帝。
  小陈氏不是多话的人,姜钰跟小陈氏呆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怕说多错多,一时殿内都有些安静。

  此时的姜钰又感受到了那天恐怖的感觉,生怕他的手会从她的额头往下放在她的脖子上面,然后一出手就扭断了。

  太后的人是中午来,太后的第一心腹良姑姑亲自来的,顺便还带了个太医。
  孟淑妃的孩子真出了事,首当其冲受责难的就是她这个皇后,倒显得她一片好心成了路肝肺了。

  宇文烺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私下里的事情估计一件都没少做,也不怕事情闹大,这画风渐渐的就跑偏了,朝堂上另外一半朝臣对崔家和崔冕的弹劾,从最初的弹劾崔冕不敬公主不敬皇上,变成了崔家在外的劣迹斑斑,然后渐渐蔓延到了崔太后干政,崔家是否有不轨之心。

  母亲和父亲最近谈起他总是一副他很了不起的模样,这样自小众星捧月的他很不爽。
  姜钰瘫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委屈万分的道:“我只是不想死而已,我只是想活着而已,这个要求很过分吗?我又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世上这么多坏人都能活得长命,都能寿终正寝,凭什么我就不行,凭什么我就不行……”

  崔充仪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什么想法,说说看。”

  她真是会演戏,这么久了,她还真当她是跟她一样没人疼惜的姑娘,与她同病相怜,与她惺惺相惜,就算她姓崔也觉得她是个好姑娘。结果这个好姑娘本事却比她大得很。

  琛儿是蔺瓀的小儿子,今年才刚三岁,因为生他的时候有些难产,所以萧琛的身体自小便比几个哥哥要弱一些。

  他们两个,最开始是朱泓同情她帮助她,到后来则变成是两个人相互取暖相互慰籍了。

  墨玉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进来,见姜钰已经起来,笑道:“娘娘,您醒了?”然后看姜钰跪在床上找来找去的,又奇怪的问:“娘娘,您在找什么?”
  崔太后头痛得厉害,她这半年来头风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所以并不想再费神跟姜钰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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