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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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要出逃》

 “下午再去,我不在,它也不会垮。”程岂打开电脑,直接在桌子上开始看了起来,带着几分的闲适。禾里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摸不准程岂是几个意思,难道后面还有跟踪的那些人?。

  禾里咬牙,她明白,明白程岂的怒气,如果不是他插手,自己还有杀人的案底在,这件事确实会变得很复杂,起码不会这样简单的放过。

  宋方铭的长相属于阴柔的那种,眉目细致得比女人还好看,唇薄而嫣红,的确是像极了女人。可长辈老人家观念不这样想,他外公是个保守的人,生来就觉得这样的相貌是不好的,乱人心,不得善终的,打小就因为这副模样不待见他。

  程岂依旧是悠闲的神情,清冷高贵的贵公子,过了好一会儿,禾里才听见程岂说,“今儿有谁在?”

  侧眼看见自从自己出事后,总在程岂身边的男人,是叫老鹰吧。禾里沉吟片刻,浅淡的呼了一口气,大约想起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有些疲倦的闭眼,又是因为齐清媱吧,不过她的身体一向好,怎么会突然就因为刀疤的给自己下药后就这样虚弱呢。

  唐圆圆现在心里沒了主意,紧张得不行,电话一通,声音都快哭了,“方铭,禾里不见了……”本想说连程Boss都在找人,可想想似乎宋方铭也不认识程Boss啊,就作罢了。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样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她是疯了不成。
  弑父的继女?刚出狱归来的坏人?还是尘世中无情无义卑微的人?

  禾里觉得玩够了,这才张口,“我今天累了,你明天来吧。”

  但画面中的王勋,带着禾里从沒有见过的哀伤和疼爱,眼里满满的舍不得,王勋带着薄茧的手摸着自己小小的脸,温柔成一团阳光,“阿禾啊,爸爸的小公主,咱们阿禾长大以后肯定是个可人儿的姑娘,爸爸好想陪着你长大,将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挽着你的手,把你交给爸爸放心的男人手上。”
  “你是傻还是真蠢。”钱柯生讥讽笑起來,看着唐圆圆的表情就是话如其人,明明白白的表示对唐圆圆逻辑的不屑,依他的性子是不愿解释的,钱柯生本就骄傲,他与生俱來的高贵让他养成一种你相信就不需要解释的性格。

  眼里沉吟片刻,陆妤窝在禾里的怀里,只是乖巧的看着禾里,疑惑的看着怎么突然就走了的程叔叔,他不等妈妈了吗?

  蔡李意味深长的一笑,一心二用的和程岂报告期工作,一边看着这小姑娘的神色,还是冷漠疏离的样子,怎么,老板这是下手没成功?
  “叔……”手被妈妈握得有些疼,陆妤咬咬唇,心里想着妈妈是害怕吗?原来妈妈也是会害怕的,陆妤扬起小脑袋晃晃,她要保护妈妈,冲着妈妈跟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笑。

  齐清媱的思绪乱飞,看着宋方铭精致的脸,帅气俊逸,他们的身体这般契合。宋方铭会玩,每次在一起,他都使不完的力气似的,折腾得自己完全沒了力气才罢休,将自己的唇凑上宋方铭的嘴,眼里闪着得意的笑意。赵禾里,你最好的朋友的未婚妻在她的床上,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若果不是你,她也不会这么执着在宋方铭身上。

  “你是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如果你和妈妈关系真的那么好,当初为什么要欺负她呢?如果真的好,你现在去问的人,就不会是我,齐小姐。”禾里只是看了她一眼,其实齐清媱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来看自己狼狈的。
  禾里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算不算爱,只觉沒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一定要待在谁的身边,或许是还沒有离开过。突然的,禾里就想远走一次,她想知道,若是自己远离了他,她会不会像唐圆圆那么难受,难过的想哭,即使她的男人不止有她一个,也可以忍受。

  “你信我是她的女儿?如果我也是冒充的呢?”禾里自嘲的想,原来自己在赵绣的生活里,是失踪人口。

  眼瞅着禾里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程岂叹气,这丫头动不动扭头就走的脾气是跟谁学的?露出“善意”的微笑,程岂拍拍沈季的肩膀,“沈少,功夫挺闲的,有着时间多看看上季度的报表,上月计划不通过,你再重新设计份儿吧,明天交给我。”
  “你尽管做你的,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程岂干脆利落的回应,眼都不眨一下,有些事情他必须确认一下,即使以后禾里知道了会怪他,他想知道的事情,就必须得做了,谁拦都不行。

  刀疤收敛神情,车票是那位大人安排的,不可能会被人查到,他是怎么知道的。心下发麻,“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禾里直接啪的就打了下来,唐圆圆胆儿肥了是吧!宋方铭一约,就这么忘乎所以了!没出息的!恨铁不成钢的挥挥手,“重色轻友,赶紧给我滚!”
  这可不能不怪他啊,老鹰委屈的垂下眉,无奈的挠挠脑袋,又不想给她留下这么笨拙的印象,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从沒这么恼恨过自己的嘴笨,不像沈先生那么风趣幽默,也不想肖先生的爽朗,更不像老大那样不用说话就会有人倒贴。

  程岂收敛神色,心情不错的打着电话,“帮我查个事儿,这地儿是你的,明早之前我要看到结果。”

  看着那血迹,程岂愣了片刻,毫不拖延的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小卖部,不是禾里的就好,对着拘谨的两人一笑,语气甚少的清和,“我是来接那个小姑娘的。”

  脸色愈加苍白,禾里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抛开齐泽楷话,死死的咬着嘴唇,手指都颤抖一下,“你……,你还记得王勋吗。”

  她是最小的一个,任谁都可以欺负,她若是反抗,就会挨揍,然后饿一天,没力气反抗,然后她学会了听话,还有隐忍。

  程岂寒眸一眯,周身的冷气急速扩散,那冰冷的脸上就差没写“本大爷很不爽,勿惹”几个字。
  抱着瘫软的身子,程岂向来清冷的眼眸慌了起来,似乎是三魂六魄都不见了,无任何形象可言的打横抱起禾里,惊慌的喊着“医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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