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爸爸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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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爸爸传宗接代》

 “那时我身怀六甲,婆婆要我去庙里上香,让我上完香顺道去私宅取点东西,我去了私宅却碰上相公与一个女子私会,那女子竟是相爷的妾侍,灯会时见过相爷带出来,所以认得,当时便吓得傻了,转身就走。相公怕我去告密,追出来打我。那时恰好见一队马队路过,我当时挨着打,没能看清那些马上坐着的是谁。那队人见了我被相公拽倒在地上,他仍不肯停手,便下马来将相公拦下,其中带头的便是周大哥。我被他那顿打,便早产了。过了两天,相公鼻青脸肿的回来了,对我的态度突然大转变,跟换了个人似的。家里人都以为他是看着孩子出世了,便对我不同了。其实我知道,他不是看着孩子的份上,而是被周大哥他们收拾了。我不知他们用着什么办法威胁着他,那以后他背里怎么恨我,我不知道,但明里却不敢对我怎么着了。”。

  差人火气更大,“敢说老子不讲道理,我还真让你见见什么道理。”转头唤跑腿的小兵,“去,去衙门说我们这有人闹事,叫他们来抓人。”

  千喜见赫子佩发话,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只是板着脸,并不搭话。

  “嗯?”

  千喜这些日子忙得晕了头了,还真没想起这事,陆氏一提,才发现,这个月推后了十来天了,心里‘咯噔’一下,看向她娘。

  吴采兰道了谢,笑着接过,又辞了千喜,才和管家去了旅店,到了旅店,将那包茶叶随手丢在一边,吩咐管家去细细打听赫子佩的事。

  “您上次随手丢在柜子最下面的那个格子里了,我记得你当时说了句,这以后没准还能用得上,所以就折起来用旧账本压着了。”伙计凑上前去,蹲下身帮她找料子。
  千喜睁了眼,微皱了皱眉,“你这么晃来晃去的,耳膜子里全是你的吼声,听着更不对付。你铺子上不是有事吗?别在这儿伫着了,去忙吧。”

  赫子佩笑着在桌下握了她的手,“咱是要那人家老太太说事。”停了停,见千喜急了,如不是碍着父亲在场,怕已经抛了桌子,笑了笑接着道:“不过咱换个方法。”

  那镯子通体透绿,千喜虽然不认得玉,也知道是好东西,不敢接,“二娘这份心,千喜已经是受宠若惊了,这镯子太过名贵,千喜实在不敢要。”
  千喜忙伸手压了他的嘴,“你答应就好,赌什么咒。”

  赫子佩忙道:“谁知道还有多久呢,稳婆不是说还得等上些时辰吗,娘,您就让我在这儿再呆会儿,这屋里要使唤人的,你尽管使唤我。”

  赫子佩装模作样的盯着她,不语。
  官袍人见捉住纵马的人,转头看已到近前,跳下马背的赫子佩,“可伤到哪里没有?”

  千喜没忍住笑,笑出了声,忙忍着,横了他一眼,“你就没看出晚亭和辛二哥之间………”

  千喜虽然嫌他给自已的信太短,但想着周成贵说的,他整天忙得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又经不住心痛,反复将那几行字,看了几遍,才折了起来,抱在怀里躺下,捂着小腹,你那臭爹还没忘了咱,如果他忘了咱,咱可不依他。
  赫子佩才拿起茶壶给衙差斟上茶,“让您见笑了。”

  这些陈年旧事,没人问,陆氏早也没当回事了,现在被提起,不禁有些得意,“就是你外公外婆也不会。”

  “做衣衫?你完全不熟门道,你一边打理着染坊,一边弄这完全不熟行的东西,这从头做起,可伤神了。再说李裁缝的手艺也是这镇上一绝,谁家做衣衫不去他家?你这事,依我看啊,多半是不成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个,要不一会儿你爹回来,你跟他合计合计?”
  千喜笑了笑,将面前的两贯钱又推到她面前,“回太和镇还是留在京里,这得看你自个愿意。这些钱足够你回去的路费,或者在京里寻间客栈住上些日子,我也不留你了,你现在就去收拾收拾走吧。我相公派了人在院子里候着,送你去客栈住上一宿,走也好,留也罢,你明儿再决定也不迟,不过今晚,我这院子,你是呆不得了。”

  方清雅哽了一下,“我……你,定是你另寻了同样的床单来陷害我。”又指了指稳婆,“这个婆子是你买通的……薛大人,给民女作主啊。”

  周成贵也想到这点,自是立马附和。
  伙计恭恭敬敬的答道:“看过了,当时啥也没说。”

  “什么?”王掌柜手一抖,半杯茶,又泼了大半出来,溅湿了衣衫,但转念想,这孩子会不会是自己的?

  千喜回去了,没先问爹娘,却先找了子佩商量。

  赫子佩拍拍她,“我知道你是怕我多心,但咱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辛二哥是个重情的人,过了这么多年才把晚亭的是搁开,心里装了你,他把这份心藏着,埋着,已经不好过,咱不能非要去给他割了。”

  婉娘抽了根线头,熟练的一捻,摇了摇头;取了另一种捻了捻,又摇了摇头,拿着那一捻就散的线,“这线织出来也没法用,一截就是洞。”

  车厢晃得厉害,千喜没能抓稳,竟给抛了出去。
  程锦秀又将那龙眼看了一回,心满意足回到屋里,包了衣裳,在桌边坐下,端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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