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姿势被陌生人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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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姿势被陌生人NP》

 没好气的白了宇文璟之一眼。宇文琳琅不快道:“我若真去找了三哥,还有你什么事儿?九哥……你还是不是我亲哥?”说到最后一句,却是语音甜软。央求中又带几分撒娇。。

  此后,几日,风细细居然真就抛下了所有心思,每日里只是带着嫣红几人寻芳探幽,玩了个不亦乐乎。开初几日,嫣红怕她累着了身体,还有意无意的拦着,及后见她日日神采飞扬,气色渐佳,便也乐得让她高兴,再不拦着。

  “九哥?”她讶然的睁大了眼睛,手上更自然的轻巧一动,已推开了车窗朝外看了过去。

  浓眉一扬,凌源不肯稍有退让的追问道:“敢问侯爷。这桩要事是家事抑或国事?”

  冲她摆一摆手,宇文琳琅无谓道:“我跟你一起走!”她这一开口,声音里却带着十足的鼻音,嗓音也略显沙哑,显是风寒入体的征兆。

  “定亲王?”打从鼻中冷哼了一声,瞿菀儿漠然道:“我原道他是个重情之人,与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皇子们不同,到如今才知道,原来不过如此!”一面说着,她已满是讥诮的别了眼,扫向风府别院方向:“这阵子京中传的最为沸沸扬扬的,莫过于他与风柔儿了!怎么?我记得大哥你最恨的便是与风家走的近的人,怎么如今竟忍下来了?果然皇室之人,就是高人一等!”

  风细细扬眉:“不是!”因懒得同对方多说,她毫不停顿的继续说了下去:“一则我与十七公主相识也不过是最近这阵子的事儿,就算她愿意帮我,也断没有这么快的道理!”
  明了她的意思,风细细不禁一笑,道:“既如此,我可就等着你了!”

  神色如常的笑笑,宇文璟之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孤身一人走到这里来了!”一面说着,却朝风细细作了个手势:“你这孤零零的乱走,倘或遇上一二闲人,不免坏了名声,我今儿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一段吧!”

  压了压心头火气,刘氏抬眼看向烟柳,微微颔首,示意她有话只管说来。
  默默相对良久,瞿菀儿才慢慢道:“我们……这……不是第一次见了吧?”

  宇文琳琅则眨了眨眼,道:“细细喜欢吃这个?我倒觉得寻常。前儿父皇赏了我一篓,也不知动了没有……”她说着,却拿眼睛扫了一回杜青荇与严曼真:“你们也喜欢吗?”

  这话一出,风入槐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她这里主意既然拿定,对风入槐自是客客气气,有问必答。见她如此,风入槐心中不觉也安定了些,说了几句闲话后,见丫鬟已换上了点心小食来,他便挥了挥手,将花厅内的一应丫鬟小厮尽数打发了下去。目光落在风细细身后的嫣红、嫣翠二人时,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出口赶人。看出他的迟疑,风细细也不为难他,便冲身后二婢招了招手。低声吩咐道:“你们二人守在外头,十七公主来时,只说我有事要与二爷商量,请她先回!”

  杜青荇一直在旁听着,这会儿也到底忍不住,低声的道:“听说这位侯爷虽是奇丑无比,但却通兵法、擅谋略,更有传闻说当年若非南源女皇对摄政王一见钟情的话,非君不嫁的话,只怕迎娶女皇陛下的就是他了!”

  怏怏的一撇嘴,宇文琳琅道:“即便我想来,日后只怕也没机会了!”一说到远嫁之事,她便有些兴味索然,默坐片刻之后,才又慢吞吞的道:“母妃宫中颇种了些杨柳,我最记得有一年。她站在宫廊上。看外头杨花飞舞,莫名的就叹了口气,说女儿命就如这杨花一般。无根无凭,只是随风东西,到底也难自己掌握……”
  她默默想着,神思一时恍惚,便也没有注意宇文琳琅接下去的言语。

  知她不愿提起,风细细自也不好追问不休,少不得闭了口,默默的立在一边。关心的看一眼风细细,宇文琳琅这才笑道:“今儿来的人里,的确有几人,是要四姐姐亲自招待的!”

  风子扬已将半百,但因保养得宜,看来却不过四十许人。他少年时便是衍都出了名的美男子,年岁一长,更于俊美之中平添了几分成熟与威严之气,看着更觉气度不凡。
  深深看她一眼,瞿菀儿徐徐道:“很早之前,我母亲曾对我说过一句话……”见风细细抬眼看她,她才继续的说了下去:“我母亲说,女子这一生,幼从父,嫁从夫,无夫再从子,所以说,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娘家再是煊赫,也不过保你十几二十年而已!”

  二婢陡然听了这话,都是齐齐一惊。互视一眼后,却还是嫣红开了口:“小姐怎会忽然动了此念的?”说话时候,非止面色微白,便连语声也带了几分颤抖,显是惊骇已极。

  秦嬷嬷闻声,少不得止了泪,垂头诺诺连声。
  不无兴味的看一眼风细细,宇文璟之笑道:“小姐既这么说了,我自是乐于从命!”

  她本来只是随口岔开话题,然而说到这里,却忽然的就来了兴致:“九哥还说,海水的滋味也很古怪,又苦又涩的,特别难喝!对了,海边上还有很多漂亮的海螺和贝壳……九哥给我带回了好多,我都放在宫里了,等什么时候得了空,拿来给你看!”

  紫菱答应着,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却被风细细出言唤住:“姐姐不必忙了!”她淡淡而笑,神色宁然:“想那定亲王生于宫中,长于宫中,所见佳丽无数,又岂是随意便能打动!依我之见,与其刻意装扮,倒不如自然些的好!”前来瞿府之前,嫣红等人也曾一力劝她好好打扮一回,却被她拒绝。而她此时身上所穿的,却是一件看着甚是寻常的丁香色交领通袖短襦,月白挑线长裙,看去清秀淡雅,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风细细哪里知道这些,也不好解释,只得笑笑的道了一句:“原来如此!我竟不知道!”

  嫣翠对嫣红向来信服,眼见她如此动作,只以为风细细当真病势危急,大惊之后,也顾不得其他,紧跟在嫣红后头,也自跪了下来,却是还不及磕头,珠泪却早滚滚而下。

  她心中正好笑间,外头却忽然传来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嫣红姐姐!”声音却不甚大,乍一听着,倒像是怕惊着什么人一样。
  嫣红虽说有些心神不属,却也还不至于对眼前的一切都不问不见,见嫣翠回头瞧向自己,她便轻轻的摇了摇头。如今的小姐,有她自己的主张,并不需要她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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