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佛济公之天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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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济公之天鹅梦》

 林大磊轻笑着松开她一些,看着她委屈不已的小脸,伸手刮了一下她撅起的粉唇:“真的假的,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凶?”。

  累坏了吧?月娘悄悄走过去帮他脱了鞋子,然后放到床上,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这才借着煤油灯微弱的亮光打量他的模样。

  月娘抬眸扫了眼这群人,有眼中带着好奇的,还有略带鄙夷的,还有看热闹的,想必都是听了那些闲话跑来听八卦的吧?偏那王婶还亲自把自己给哄了来,真是难为了呢!

  王婶在旁时刻注意着两人的举动,见林大磊夫妇竟要把石碾子借给自己家用,又惊又喜,谢了又谢,而后呼喊着自己丈夫和两个儿子过来一同向两人道谢,在旁观看的人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如娘,嫁妆的多少,并不是你的错,况且你的嫁妆并不少,重要的应该是你这个人。至于孩子,你现在年龄还尚小,来日方长,总会有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况且这也不是急就能急来的,顺其自然便好,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李郎中换完绷带,又交代了月娘几句,便出去唤人把林大磊抬回去。

  林大磊被她说的难得红了脸皮,其实没有疑她那个的,不过是后来带了些酸意:“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也都记着呢,以后断不敢再这样闹你了。我若是要强迫你,你早就受不住了,却是怕伤了你,才忍着呢,我现在都还难受着呢。”
  李大娘便多看了她一眼,应道:“好,你们夫妻有商有量的,倒是不错。那行,等你们商量好了有个准信就告诉我一声,这事也不怎么急的,我却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的,这样咱俩也有个伴。”

  裴三娘像是早就料到林大磊这么说,一点恼意都不见,只用那无情也似含情的凤眸瞪了他一眼,略带娇嗔的斥道:“你这根死不开窍的臭木头,真是白瞎了这么高的个头了。”

  林大磊见月娘还是有些闷闷的不开心,便和她说起了以前的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您还记得那个陈县丞吧?”
  林大磊不解,手中却不曾停:“你笑什么?”

  月娘点了点头,于此事,她的确没有太大的帮助,唯有在生活上以及饮食上来尽心的照料林大磊:“我们回去吧,一直劳烦人家,总是不好的。”

  李大娘指了指西南的方向,王婶也跟着沉思了一下,道:“那么晚,路程又不近,她来这干嘛?大半夜的......”
  月娘体谅他的辛劳,自己帮不上忙,恐怕还会分散他的心思,就乖巧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了注意。

  这些年他一个人过,想必也没有人帮他做衣服吧,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把年过了,心里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月娘又拿起箱笼里剩的那些布,在林大磊脚前比了比:“做完那件衣裳再给你做双棉袜,反正这琐碎的布料扔了也是可惜了的。”

  林大磊左边上是官差的头目,右边正是县令大人身边最红的人——赵师爷。话说前段时间赵师爷回乡探母去了,这才没有和林大磊打过照面。见此人是陈时亲自请过来的,浑身透着不可小觑的气场,应是陈时最看重的人,还放到自己身边,想必是个有能耐的人。
  “证据?我这乌青的一片还不是证据么?难道你还想亲眼看见我们在床上了才相信?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他倒好,遇见个漂亮年轻的,就把我全忘了。”

  月娘疑惑地看了他几眼,颇为担心他这个样子能不能号对脉,反观林大磊一副全然信赖的模样,也就不再推辞,把手伸了出去。

  林大磊听闻冷笑了一声,萧晟疑惑的眼神望过来,不解道:“怎么?你嫌少?”
  月娘听闻此话,便不敢乱动了,只乖乖的伏在林大磊身上。林大磊单手抚着她的背,安慰道:“你并没有错,这件事情,我们本来就是有心无力,那县令,处事无常,他不与你相认,却在背后做出对你有益的事情来,想必心中还是十分挂念你的。但是你去求见他,他却不会当面见你的。”

  月娘红着脸不看水里,拿过手帕帮他擦起背来,心中虽是羞涩难堪,但想到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更何况做了这许久的夫妻,两人之间再无秘密,也就强忍着羞意服侍他。

  月娘在身后把众人的目光关在门外,华娘就大致的把月娘家里状况收进眼底,正屋的门处走来一个人,正是之前让她吃了闭门羹的那个汉子。
  林大磊看在眼里,不敢过去惹了月娘的眼,她现在身怀有孕,脾气也比之前大了一些,他可是万万不敢造次的。

  林大磊小心翼翼的跟着上了床,掀了被正要进去时,月娘听见动静往里挪了挪,有心要离他远一些,还把被子带了过去。

  他内心冷笑,这些村子里的人,只要是认定了一个人是恶人,那么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被他们接纳和认可,他又何必多管闲事呢,况且自己又不比以前,有了月娘,他更不想惹什么麻烦了。

  月娘往旁边悄悄挪了挪,林大磊又紧紧的蹭了过来,月娘无奈,看样子今晚不满足他,他是不会罢休的了。

  累了一整天,他把东西放下,略微收拾了一下就睡下了。

  月娘见她这模样,心里由疑惑转为着急,联想到自己一个晚上都无法安定的心绪,第一想法便是林大磊是否出了事,而蔡氏的相公又是郎中,遂急忙抓住蔡氏的手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家相公出了事?到底怎么了?”
  月娘也在想蔡氏说的话,娘亲很早就去世了,乳娘在她十一岁的时候被嫡母遣回了庄子上,不久也因病去世了,至于是何病因,当时来报的人只说胸痹之症,心衰而死。她当时年纪尚幼,又无人做主,更无处查个究竟,只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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