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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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河之谜》

 沈嘉玥见此不多言,若是自己的妹妹如此骄横,恐怕沈家的家法便要落在身上了,自嘲一笑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事。。

  “嗯,想见你一面真难啊,宫里过得可好?”

  沈嘉玥还未到正殿里,脑海便全是那天的场景,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黑着脸,拦住锦织传令,蹑手蹑脚的将里面的话听了个全,冷哼一声,直直入内,珠帘叮叮当当作响,众人一番请安,沈嘉玥却没有让她们起来,反而说了这样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若本宫没记错,方才说话尖酸的宫人是华贵人身边的眉儿吧?眉儿,本宫且问你宫规可记牢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在你一言我一句中散去,沈嘉玥继续拆礼物,所有礼物通通拆开,只将送子观音摆在东偏殿,其它的礼物让宫女送去库房,没有多少礼物让人满意。

  郑媚儿一直在求饶,可太后丝毫未理,众人也不好相劝,毕竟郑媚儿确实很过分,已然引起了公愤。而皇后抚着太后的背,柔声道:“母后你万万不可动怒啊,有什么好生气的,儿臣都想开了,母后也要放宽心才是。”

  沈嘉玥心思转过千万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茶杯重重一掷,洒出水渍,脸上的震惊全无,眸中闪过几丝狠厉,轻哼道:

  一通话下来,太后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皇后的提议,心中仍是耿耿于怀,“好端端儿的出一次宫竟出这样多的事,说到底还是庄贤妃管制无方,懿文夫人协理无方,”瞧见皇上的神色,又添了一句:“皇帝你说说这事吧。”
  众妃嫔称是后,告退,只留下慎妃入殿,殿内一片狼藉,众宫人正在清理地上的碎片,皇后坐在主位上,原是高贵的九乎鬟,已然有些凌乱,早上的一身妃红凤凰纹逶地长裙换成了一件淡蓝锦缎宫装,条条褶痕留在宫装上煞是分明。

  “静芳仪自己去安逸宫自省一个月,南巡也不必去了。恭妃好好在淑意殿反省反省,有事没事的少走动。”

  内里只有一道朱红台阶,为求吉庆,也为着高度,共有九十九级台阶,且每级台阶很高,对于养尊处优的妃嫔来说爬上去是一件很累的事。故而很少有妃嫔来这里,刚入宫的妃嫔或是难得进宫一次的命妇不知道,瞧着名儿不错,会来这里上去看风景赏花,不过大多来了一次便不来了,这里便渐渐清净下来。
  “赐坐吧!你们再聊什么?”

  当年的高徽音啊,使出浑身解数去争宠,把皇上迷得五迷三道的,可李静翕一来,她不还是退下去了么?等李静翕死了,她以为她会再得宠,可是结果却是比她之前入东宫的许美淑与慕容箬含得宠,她两将皇上霸占的,哪里还有高徽音之前的宠幸啊。

  已死之人(这里只写生前位分及死因):
  听沈嘉玥这样说,傅慧姗没有推辞便让外面打扫的宫人再取一副碗筷,待取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沈嘉玥看着这样的她不免震惊,她还没吃几筷子傅慧姗竟吃了不少,一下子愣神想起了有一回她和皇上一同用早膳的场景,皇上还嘲笑她胃口大。轻轻放下碗筷,凝神踱步往殿外而去,傅慧姗觉出她不对劲,随即也放下筷子,走到她身边,“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皇子-尤之昱(被杜旭薇掐死)

  大殿内又是一片寂静,皇上命舞姬们上殿作舞,却被昭慧长公主推却了,“难得聚在一处,还是说说话儿的好。”众人皆附和,遂免了歌舞,众人说起话来。
  雾早已散开,湛蓝的天空中一抹艳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白云朵朵漂浮着,晴空万里,空气间弥漫着花香,沁人心脾,沿边的花儿还沾着露珠,衬得花儿愈加娇嫩,仿似能挤出水来。

  赵箐箐待不咳了才开口说话,脸涨的很红,“没什么事儿,不过是来时扑了风,现下喝点茶暖暖身子。”细细瞧了沈嘉玥,灵光一现,有了首打油诗,仿着从前的老夫子的模样,清了清嗓子,吟诵道:“清城佳人羞遮面,倾城倾国永难忘。胭脂俗粉何比拟,红烛光晕映人面。”

  一场风波轻轻松松揭过去,五人继续参见其余后妃,有了刚才慎贵姬的话,众人再没有为难新晋宫妃,之后一切顺顺利利的渡过,待一切参见完毕,皇后让大家跪安了,众妃嫔依次离开凤朝殿。众妃嫔回宫,而新晋宫妃则前往寿康宫参见太后。
  如此一来,高徽音的脸色立马变白了,只好恭恭敬敬请安,口口声声说着请两位娘娘恕罪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路过的宫人们听到这些话,不免对她两恭敬之情更多了几分。

  待众人起身,沈嘉玥父亲沈元寒和沈氏族长站出来,恭敬垂首道:“惠妃娘娘驻临沈府,实在是沈府荣光,还请娘娘移步正殿,一切已准备妥当。”

  惠妃打理六宫庶务,主位以上妃嫔协理,总的来说一切还算顺利,只昭悦长公主经常入宫,往寿康宫和凤朝宫请安,一坐便是一天,两宫十分厌倦,遂找了借口闭门不见,昭悦长公主明知两宫故意也不说破,可又不死心,便往嘉仪殿见惠妃,一坐便是半天,长公主与皇弟的妃嫔本就没什么可聊的,可惠妃也不能不接待她,半天下来两人说不了几句话,大多是沉默,如此一来,严重影响了惠妃的生活。
  沈嘉玥气极,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如此趾高气昂无法无天的奴婢,那一耳光突如而来,始料未及,打得她摔倒在地,脸上红红的印子,火辣辣的疼,挤出一句话来,“没有。你想屈打成招吗?”

  沈嘉玥起身一礼,“是,那臣妾就说了,皇上可以让宫正局公开处理此事,只是慕容妹妹要受些苦了,也可以一个一个分开审问慕容妹妹和全妹妹的宫人,尤其是那次在场的宫人,如果他们的言辞不一致,皇上再细细暗查。皇上恐怕忘了二位妹妹是偶然遇到的,自然也有可能是其中一人算好的!”

  杜旭薇一笑置之,话锋一转,宽慰着:“前几日姐姐托人去瞧过,那些子奴才有眼色着呢,箐姐姐会过的好些的。”心知不可能,却也违心而出,转移话头,“皇上登基已有几日了,前朝封赏,过几日也该轮到后宫了。”

  前些日子抚养公主之事中,唯赵箐箐所出的宜欣公主无人抚养,太后爱屋及乌自然下旨抚养宜欣公主,故而宜欣公主便居住在后殿。

  文贵姬傅慧姗坐在慎昭仪后面,与沈嘉玥隔着远,沈嘉玥也只有一两个词入耳,自然是真的听不清,而傅慧姗以为她是故意说听不清的,利落起身,大声道:“回娘娘话,臣妾方才说听说这出《碧玉簪》是娘娘点的,可现下台上正演着这出戏,娘娘却闭目养神,可真是稀奇啊,早先听闻惠妃娘娘不爱听戏,如今看来确实是真的了。既然娘娘不爱听戏,为何要来这,为何要点这一出戏,”装模作样,叹一声,“刚才是娘娘让臣妾说的,娘娘可别生气啊。”

  沈嘉玥瞧着不错,又闻她二人来访,入座在檀香木雕花桌上,又让奶嬷嬷抱来宜静,才去传。
  皇上颇为动容,“在东宫便跟着朕的,如今也只有你们这些妃嫔了……”将沈嘉玥揽入怀中,“幸好你还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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