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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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

 “蓝琦?”。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给你。你要什么。”

  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对你算是。”

  他的唇贴下来,蹭了蹭,我才发现他的温度这样高,几乎带着火要烧起来一般炙热。

  我在2012年的12月07日,滨城终于声势浩当的迎来了这座城市的第一场雪,我笑着坐在阳台上,望着银白的世界,在心里默念下一句话。

  邵臣白的脸色沉了沉,“送了茶,你去歇着吧。”

  我嗯了一声,他吓得噤了声,“那种人你招惹不起,拿命闹着玩儿,快歇了吧。”
  大抵我做惯了蹬鼻子上脸的女人,当时也不知脑子怎么就抽了,脱口而出,“邵先生私下还兼职这个?除了我没人知道么?不怕被客人抖落出去不好做人?”

  我发现他真的很好看,他的肤色是那种偏黑的小麦色,精壮的胸膛与手臂,肌肉很大,但并不会多到让人恶心的地步,他个子很高,可在人群中又不会太突兀。

  老爷子低眸望着饭碗,手上夹着酒杯,“如果没什么别的想法,你这个年纪,定下来也好。”
  她说得极其傲慢,我走出去,狠狠的将门关上,我蹲在走廊里,像一个无助至极的流浪者,我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我不知道爱一个人需要痛到什么程度才能心甘情愿的放弃,我只想要单纯的爱着他,给他一段在这样物欲横流的世俗里没有任何利益之说的纯粹的爱情,难道这样也是错的么。

  我站起来拖着袍子想挪开,主要我是想到那边吃块西瓜,我看有端盒饭的还过去吃了,想必我去拿也没人管。

  邵伟文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清晰的“谁啊。”
  我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她”又是谁,拼命想要占有他的那颗心让我不敢去想,我此时此刻唯一要做的只是逃避。

  “其实并没有。小叔许是为了唬你来看我,我只是睡不太好,夜里园丁挖樱桃根下的土去翻新,声音叮叮咣咣的,偶尔要弄到深夜,我总是浅眠,有点声音便醒,等春季大批的樱桃丰收了就好了。”

  “黑dao的人,我还能有些把握,可触碰了仕途的,很难,我是商人,我也在他们的管辖之内,为自己白白树敌,不是很愚蠢的吗,我不会给董事会留下任何把柄,邵臣白除了,还有绍坤,随时虎视眈眈我的位置,我一旦做出一件错事影响到了公司的声誉和利益,我随时都会被新仇旧恨一起算,而拉下马。”
  “你为什么给我?”

  张墨渠端起茶杯,轻轻嘬了一口,“知彼知己百战不殆,邵副董曾说,兵不厌诈,我可还记得清楚,难道要我将那天在工厂发生的事情拿到这里说出来么。”

  张墨渠微微垂眸,“抱歉,我并没想到,你会这样执着。”
  我恨我为什么要回去,如果我一直守在医院,是否一切都不一样了。

  “怎么,张老板这个女人,这么纯?”

  张墨渠话音未落人已经一踩石墩腾空跃起,眨眼间以极速跨到十米开外,他掏出手枪对准邵臣白的同时,邵臣白也站了起来,同样的黑洞精准无误的比在张墨渠的额前。
  “混老头!你一惯板着脸,我都害怕你,姑娘能不怕么!”

  覃念似乎在冷笑,“无论我怎样解释,你都以为是我做的吗,我承认,我最开始是嫉妒,凭什么,我这几年安安静静的等着你来找我,你都没有来,最后连这栋别墅,曾经你说只有我一个女人可以住进来的地方,都被别人占据了,但我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无关,我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和你无关的孩子,却让你觉得我心思歹毒,想要害她,一千万个理由和方法,我不会愚蠢到在你眼皮下亲自做食物。”

  记忆里我和邵伟文从来没有这样温馨的时刻,可能在美丽的星空下海滩旁,我们也曾相拥而眠、回忆过去,但他那时候对待我只是一个还不曾厌倦的情、妇,却不曾像对待覃念这般当作平等的恋人,所以出发点就不同,自然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张墨渠不屑的轻笑了一声,“邵志贤还真是人老心不老,身也不老,七十岁都还不肯老实过日子,他的太太不是昔年滨城的第一美人么,还顶着首席千金的称谓,半生都风光,如今丈夫老了还给她惹出这样的难堪,邵府现在想必也乱套了吧。”

  大概这就是人们所厌恶的自欺欺人,其实你害怕的东西一直存在,只是你用了一种欲盖弥彰的方式去遮掩和麻痹。

  他笑着,笑容愈发惊悚,“可是怎么办,我不想放你走,我凭什么要将属于我的放任不管。”
  我刚想指指别墅,却忽然想起来,覃念这个女主人在,我尚且是借住的,哪里有资格再把我的朋友请进来,虽然她未必会管,但一旦她说了,我一定是尴尬到没脸见人了,何必给我自己找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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