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邪王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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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相:邪王太凶猛》

 “连一声小叔都不叫了,直接喊我吕先生,墨渠,你也实在无情无义到家了。”。

  我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趁邵臣白错愕的功夫抬腿狠狠当朝他一踢,他闷哼了一声,旋即死死拖住站起身要逃离的我,再度将我拉下来。

  我摇头,“不会的,我希望你们会好,因为那样,他也许就会放过我了。”

  “呵,看来我多想了。”

  顾笙歌在这时忽然抬起头,她定定的望着我,良久,她笑了笑,“蓆婳,你让墨渠出去,我也让我父亲离开这里,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阳台上的母子还在说着,我不知道是否还错过了什么话,是好是坏,我攥着筷子,觉得心也扑腾扑腾的跳着。

  老爷子嗯了一声,淡淡的语气,他并没有抬头,而是随手翻着手上的那本封面陈旧的老书,“坐吧。”
  “后来,在我进入邵氏工作的前一天晚上,父亲分别找了邵臣白还有我,我以为他会因为对他母亲的愧疚,将邵氏都给他,我那时候很不甘心,我母亲得不到他的心,竟然连儿子也得不到应有的,可父亲却忽然对我说,邵臣白主动放弃了,他甘愿辅佐我,却不愿当那个最高的主宰者,他说站在顶端的人,会身不由己,连最爱的女人都护不了,纵然江山在握还有什么意义。”

  以这个老苍的性格来看,他看上的想要的,自然不会放掉,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莫非这个苏萨的背景太强大,他竟然悻悻的收回了手,脸上有些许的没吃到嘴的遗憾。

  他挑了挑眉毛,表情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就好比并非所有男人都凉薄这个道理,同样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在乎在旧情人心里的地位,比如——”
  我回报给他一个浅笑,“但我觉得这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张墨渠和邵伟文都远比你更精于算计,你走出的每一步,在他们眼中都可以预见,甚至说,在你前脚将我带离邵伟文身边,后脚他的人就会做出相应的解决。”

  五颜六色看倦了,真的很希望苍白些,至少不那么刺眼。

  我咬着牙,狠狠的将自己的裙子撕碎,清晰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他的手一顿,又狠狠的扣住了我的腰,“做什么。”
  “你不了解男人,男人有时候面对心爱的女人,可是没有头脑与理智的,我可以保证不碰你,你说得对,我要的是利益,是地位,而并非女人,女人太多了,当我拥有了全部,我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我不会非要一个被别的男人玩儿过的女人。”

  他叹口气,“你仔细瞧瞧我是谁。”

  我很想解脱他的忧伤,在每一次我失言勾起了他的回忆时,我都愤恨自己的愚蠢,记忆这种东西,像是一种毒品,你回想的次数越多,越难轻易忘记,只有绝口不提,慢慢的它才会成为一个彻底的过去。
  “怎么,张老板这个女人,这么纯?”

  他猛地转身,像疯了一样朝张墨渠扑过去,我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门口蜂拥的男人推挤着步出了包房,里面打成一片,各种嘶吼和碰撞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我们相望了很久,久到我也记不得时间,好像太阳被厚重连绵的云层隔绝了,让天地之间都陷入苍茫一片。
  这样风雨交加的夜晚,他散发出的是让人特别迷恋的气息,我似乎也喝多了,撑着脑袋戳住吧台,一幕一幕的过往回忆着,揪住我的心脏,他挨靠着我越来越近,最后两具身体竟然没有意识的贴在了一起,滚烫的温度让我一颤,很想躲开,可又不受控制的迎了上去。

  他的手顿在那里,良久,他冷笑了一声,“我说我不愿强人所难,你却非要摆出一副我强迫了你的姿态来,你是在赌注我不会碰你,对不对。”

  我愤懑的瞪了他一眼,“神经病。”
  于是我说,“男的,但只是朋友关系。”

  我摇摇头,原来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我笑了笑,“我知道,就算她身体好,你也不会顾及到我。”

  我这番话出口,包房立时安静到跟太平间一样,我觉得后背发麻,抬头去看,黄发男人呆呆的看着我,脸上尽是一副不可置信。

  晚上八点,我和程薇最早进了化妆间,娘炮到极致的经纪人翘着兰花指在走廊上训斥一个前两天才进来的姑娘,说她喂酒的时候因为投资商嘴臭把晚饭给吐出来了,惹得投资商撤了投资,剧组导演要换人,还算我们违约,经纪人赔了六万多块钱才算了事,我和程薇听着外面的声音,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我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这一生都无法赎清的罪孽,深如海一般压制着我困顿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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