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拒绝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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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拒绝洗白》

 二人这里正说着,一边那丫鬟已咳了一声,讷讷的道:“二位小姐,三爷虽走了,但九爷还在!大少爷的意思……仍请大小姐过去一趟,方不显失礼!”。

  此刻的风细细,已不复之前的淡然,她定定的看着风西西,眸中似有火光跃动,没来由的竟让风西西有些心中发寒。然后,她听到风细细的声音,似平静,却又隐藏滔天波澜:“你刚刚说,若是我答应你,你可以助我完成未了的心愿?”

  懒洋洋的起身盥洗完,风细细在妆台前坐下任嫣红为她打理一头长发。嫣红小心翼翼的执了象牙梳,一面慢慢梳理,一面却笑道:“这阵子小姐落发的毛病可好转了许多,不似从前,一梳子下去,让人好生心惊!”言下甚是欣悦。

  风细细毫不费力的便发现了那枝所谓的千瓣雪叶莲。那莲花看着倒也并不如何引人,光秃秃的一枝花茎,打着个不甚起眼的花苞,颜色倒确是碧绿的,旁边却衬了一片荷叶,一片雪白如玉的荷叶。在风细细看来,若是这花这叶能多生个几枝,也许确是好一番景致。然而可惜,偌大一座荷池里头,只得一花一叶,花犹未开,菡萏紧闭,看去不过常人拳头大小,除却色泽深碧奇异外,实在算不得稀罕。叶也不大,径堪盈尺,又逢着雪后山淡水冷,便愈觉凄凄清清的,赏看起来,只觉寡淡得很。

  他愈说,宇文珽之的面色便愈难看,待他说完了,他才冷道:“你对女人,倒是了解得很!”

  宇文珛之其实也是正巧路过,眼见二女在此,一时来了兴致过来说上几句,确实也没听到什么,虽吃了宇文琳琅一记白眼,倒也并不生气,只笑道:“俗话说得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看看你,青天白日的,平白被吓得小脸煞白,可见心中果然有鬼!”

  二人对视一眼。都不由的笑了起来。这当儿外头却又有宫女来问。可要传晚饭。宇文琳琅便点了头。一时用过了晚饭,宇文琳琅推窗往外看了看,却觉冷风扑面。顿时息了出门散步消食的心思,重又坐了回去:“外头看着倒是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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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琳琅素来好动,爬山早非一次,一面爬一面对风细细道:“这凝碧峰可说是京畿数一数一的风景佳处,早年听说太祖皇帝曾有意在凝碧峰修筑行宫,不过后来被人劝阻了……”她说着,已忍不住抬头朝山上看了一眼:“否则的话,只怕这里如今也与景山行宫类似了!”

  “哦”了一声,风细细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那几碟点心,以便记住这几样“自己”素日爱吃的。抽出第一层后,下头的三层,却都是些时令鲜果,计有龙眼两串、石榴与脐橙各四只。这些物事,看在风细细眼中,却是丝毫不觉出奇,看过了也就算了。
  风细细笑笑,才要说话时候,却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细细!”声气却颇熟悉。她忙应声看去时,却见宇文琳琅正笑吟吟的站在楼道转角处瞧着她。

  叹了口气后,风细细扬声唤了人进来,命重换一盆温水过来。这回入内的,却是宇文琳琅身边的宫人,才一进来,便已面带紧张之色的过来细细查看宇文琳琅的面色,又探手试了试额上温度,觉不那么烫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旋即下去重换了温水来。

  堪堪行到花园,十七公主却忽然回了头问道:“我听说,你有个哥哥?”
  她从前的确从未将风细细放在眼中,但这阵子以来,风细细所做的一切几乎都看在她的眼中,她不得不承认,风细细并不是如她从前所想的那么懦弱好欺,事实上,风细细的机敏有度让她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赞叹。

  风细细一震,看向这位公主的眼神顿时带了几分戒慎:“公主这话的意思,我不明白!”沉默片刻,她如此答道,心中却在这一刻,转过了千百个念头。

  这当儿,嫣翠恰已替她理好了发髻,风细细对着镜中的自己仔细看了一看,心下也觉甚是满意。镜中人的气色,比之她刚刚附魂之时,实在已好了许多,看起来,也真是顺眼多了。站起身来,她转头朝着嫣红嫣翠一笑:“走!吃早饭去!吃饱了,才有力气看戏!”
  而据她看来,以风细细的性子怕也不会答应这种委曲求全之事。既如此。不说也还罢了。

  为她的坚定所疑惑,宇文璟之到底松了口,不无疲惫的叹了口气后,他正色问道:“风细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风入松了!你确定你还要见他吗?你见他……又想做什么?”

  刘氏闻声,却是陡然抬眼,目光冰冷而锐利,让坐在她身边的风柔儿几乎有种错觉,仿佛刘氏的目光如同一把匕首,扎进了她的心窝,竟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惊惧的别开视线,风柔儿甚至不自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然而刘氏很快便收敛了神情,抬起手来,轻抚一下风柔儿乌黑的发丝,她温声的道:“柔儿,娘不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现如今,天大的事情,也及不上你的婚事!你可明白?”说到最后,语声复又转为严厉。
  宇文琳琅说到这里,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不免诧异问道:“怎么?你竟不知道这事吗?”

  “今年的雪来的竟比往年要晚些呢!”瞿菀儿忽而轻叹的道了一句。

  那引路妈妈见她站定脚步,巡视四周,倒也并不过分催促,,直到风细细朝她做个“请引路”的手势后,她这才道了一声:“小姐请!”上前一步,恭谨带路。
  竟是全不给宇文珛之面子,硬生生的将对方挂着关心之名的言辞顶了回去。

  嫣翠正巴不得她解围,一听这话,忙向风柔儿行礼告退,快步上前扶了风细细便要离去。

  宇文琳琅与风细细在旁听着,也早笑成了一团。

  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被撞到要害,她只是骨折,骨折而已。伤筋动骨一百天,自然不是小事,但也不过是静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更何况她所救的那个孩子的父母又恰是之前她去面试那家公司的老板。她本以为她的人生马上就要一马平川,钱途光明,结果却遇到了因黑白无常有急事要办而临时代班、业务不熟的牛头与马面二位老兄。

  瞿菀儿颔首道:“正是!祖父担心有人嘴巴不严,不慎说漏了嘴,让姑母知道又伤心起来,因而费了不少气力,将姑母身边知情之人调走了好些……”说到这里,她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慢慢道:“若非如此,前些年,你的日子想必会好过不少!”

  刘氏一行人才去,宇文琳琅便歪在榻上懒懒的舒展了一下四肢,看向风细细:“你继母这是怎么了?脸色很有些难看啊?”长于宫中之人,通常都擅察言观色,宇文琳琅自也不例外。刘氏心中气恨,面上虽未表露得十分清楚,仍被她敏锐察觉。
  风细细也无意同她多说这些,便笑道:“且不说这个,我们先过去菀儿姐姐处吧!”说着,复又拉了宇文琳琅出门。二人并肩行到瞿氏别院跟前,尚未及命人通传进去,早有丫鬟笑吟吟的迎了上来,见过礼后。径请二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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