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不妨开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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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树不妨开开花》

 陆氏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高兴也不能不顾身子,又不比得当年你成亲的时候那身子骨。”。

  等苤子走远了,王掌柜才站到门口向对面张望,正好看见几个挟着布的人进去,赫子佩满面是笑的往里面迎。

  看了看千喜身后的门,压低声音,“他跟你说什么了?菜也没吃上两口,怎么急匆匆的就走?”

  中午,太阳阴了下去,却更闷热了,王掌柜和王夫人一人拿了一把蒲扇烦燥的摇着,四眼相对,怎么看心情怎么的不好。

  他依着窗边,风一吹,下摆开叉处露出里面与领口图案同色的浅蓝长裤,更显得俊逸非凡。

  “二狗,如果家里有事,就歇一歇,不用回来赶工。”赫子佩唤住他。

  进了屋,隔着帘子,见他已经把床幔打了起来,正坐在床上揉着额头。
  千喜轻点了点头,“我不是不气,罚也该罚,但不至死。”

  她来本没抱着十分的希望,也只是来碰碰运气,当真染出来了。皆大欢喜,她平白在那人面前得了个好,以后行事自然多个靠山。

  管家道:“他们师爷来了。”
  赫子佩看着他的手,“这位姑娘想看看我们染坊,你领着她随便看看。”

  按理各家染坊是不让人观参的,原因当然是对自已的技术保密,但赫子佩却不怕别人看,因为他家的染坊工序看上去,和别家并没什么不同,关键的那点东西,象水温,配色等等也只有那么几个人熟悉,别人看了也是白看。

  侍女应着慢慢后退。
  “车都安排好了?”陆氏看着女婿,想着他刚到家里还没她高,这转眼,都可以当爹了。

  看千喜脸上全无表情,冰冷冰冷的,不知是不是气得过头了,有点怕,“婶………”

  “跑不掉了,那些银子古董当场就充了公,至于那些东西怎么上交法,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了。”赫子佩眼里闪着快意,这仇算是报了。
  程根打量着这铺子,“这铺子真好,就是地头背了点,如不是外面那两牌子,还找不进来。”

  周成贵一叠声的应了,等牢头出去,握了赫子佩的手就流泪,“这算什么事了,平白的就摊了这破事。”

  赫了佩见他这样说,也不再说什么,这救命之恩心里记下了,只图来日再报。
  沈洪正在出神,冷不防听见有人叫他,转过头,脸青青黑黑拉得老长,一双眼赤红赤红的盛着火。

  千喜手上无力,软软的捶了他一拳,寻思着不知去哪儿清洗。

  军官掂了掂手中银子,倒是不少,眉开眼笑,今晚出来遇上了识相的,“你尽管放心,没定罪前,委屈不了你兄弟。”
  赫子佩抬头见牢头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摸了摸千喜的脸,“好了,回去吧。”

  管家不安的上前道:“是大少爷叫小的吩咐下面的人别拦着的。”

  这时赫子佩从衙门办完手续回来了,正好听了他们这段话,也笑了笑,冲着里面喊了声,“给咱爹和各掌柜的把茶备好了。”

  在这荒郊野外的,想找人求助也是行不通的,只能见步行步,抱了抱拳,朗声问:“我们兄妹二人路过此地,只图个太平,希望各位兄台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只是我们身上带的银子少,还望各位兄台不要嫌弃。”

  辛雨泽本打算引他们进府去吃,但见他们二人均有此意,也就依着他们,到楼下随便点了三两个小菜吃了,叫了顶轿子抬着千喜,他和周成贵骑了马去了郑府。

  陆掌柜的看着他暗暗点头,这孩子以后肯定大有出息。
  忍不住又要往里迈,千喜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拦着,到要看看他还能说些啥,说的越多,越难听,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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