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唐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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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唐夭夭》

 麒帝的话听在另外三人耳朵里犹如一道闷雷,那个年仅五岁的,让人惧怕的鬼子,竟然早就想到了这些!。

  “枫儿,让王嫂把虎子从老家接过来与你做伴如何?虎子虽然傻头傻脑的,手脚可不笨,做事利索,让他陪你一道练功,读书,你也不会寂寞。”冉穆麟问,虽然他明知儿子根本不懂何为寂寞,当然离开父王要另当别论。

  冉穆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儿子在戍城已经两年了,怎会处理不过来,何况还有寇宣那个心思缜密的人在。不过他担心到也不是假的,但最多的是想儿子,他已经两年没有见过儿子了。

  在薛祁出来後,冉穆麒也回头去看他,然後他看了屋内的鹜一眼。

  “父王,我们何时回京?”

  “你们别忘了楚国。”冉穆麟沈声道,“这是消弱北渊兵力的最好时机,他不会放过。他非但不会去攻打与之相邻的金国,反而会从燕国直逼北渊而来。我就是担心皇兄会派兵到仁昌。京中可只有十万兵马……若皇兄能派至少五万兵马到槐屏一带阻挡楚国,再分兵两路向金国派出几千人的袭兵,从大龟山潜入金国,打他个措手不及,金国就不得不退兵。金国一退,卫国还谈何围死仁昌?”

  “奏折还没批呢。”山一样高的奏折,批到何时?
  父王又睡了吧,这麽想著,冉墨枫第一次不愿让父王看自己的脸。但他想亲父王,想和父王亲近,想看看父王。

  下一瞬,将军叫了起来,焦躁地在原地踏步。陆幽靠前两步,更小声说:“将军,让我上去,我们去找小枫,小枫现在需要我们。你,还有我。”

  “没有。”常小很快摇头。
  “何事?”

  “公主,您再吃几口吧,您中午就没怎麽吃,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

  朝堂上,冉穆麟跪坐在左侧首位,高深莫测。上首之人一脸的冷怒。今日一早,冉穆麒得到了从甘宁谷传来的消息,震怒,文武百官也是格外气愤。
  不懂,不懂父王对他做的意味著什麽;不懂这种事已经超越了世俗,为世人所不容;不懂他们正在做著背德逆伦之事;不懂,什麽都不懂,只知道这是他和父王才能做的事,知道这是世上最亲近最亲密的事。父王没有骗他,他和父王紧密地连在一起,成为了一体,最亲密,最亲密。

  “父王,不!”伸手捂住,却没有阻止体内的东西出来,冉墨枫惊慌地看去,他以为自己失禁了,却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东西,可不等他询问,体内凶猛的火龙让他失去了神智。

  冉墨枫的话被扑倒他怀里的人给打断了。得知是冉墨枫,吓坏的冉沫抱紧他大哭起来。
  从父王身上下来,冉洛仁走到床边,静静的,脸色平静地看著那个刚才还对他笑的人。

  一匹马踢死五六个人後冲到他的身边,就见少年握住缰绳,蹿上马背,站在马背上,他向更远处逃窜的敌军追去。

  阴暗潮湿的密道似乎没有尽头,冉墨枫抽出背上的刀,慢慢向前走。耳边只有他的脚步声和水滴声,没有机关,也没有岔路。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没有路了,一块石板挡在他的面前。冉墨枫想也没想,双手握刀,凝聚风刃。
  “父王,我等他。”冉墨枫没有父王的顾虑,只要易来,他就一定要“抓”住他。薛祁不该是每日以泪洗面的人,他该和以前那样,淡淡然然,偶尔会露出羞怯的笑的人。

  “父皇要午睡。”挥手赶人,昨夜一晚没睡好的人打个哈欠。少年嘻嘻笑著,转身跑了,顺便跟不远处的一人打个手势。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出事,但干凌该死!他竟然敢如此戏弄我!”
  左司寺是专门关押皇室及重臣的,自冉穆麒登基後,这里就没有关押过什麽人了。如今,左司寺外重兵把守,以逆谋罪被抓起来的太尉张昭昌和二皇子冉洛信就被关押於此。因为不知是否还有余党,所以外面即便寒风冷冽,负责守卫的禁军们却不敢懈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周围巡视。

  冉洛诚张张嘴,恨恨地阖上。是啊,他走了,母後和外公怎麽办?如今姐姐出嫁,他更要在宫里。

  “野草!”瞬间从父王的怀中挣开,冉墨枫捞起失足落入浴桶的一只三花小猫。

  极为悠长的曲调完毕,薛祁放下手,似是弹完了。那名带冉墨枫进来的男子上前弯身,伸手。扶著他的手,薛祁站了起来。披上男子送上的皮氅,转身。

  循著少时的记忆,冉穆麟一一看过母妃曾用过的东西、躺过的软榻,还有她最爱看的书和最爱弹的琴。

  “洛义的外公是大将军赵征,他的儿子赵贤你该认识。他在你父王手下做事,跟随你父王多年。他的儿子赵子央年纪和你相仿,也在京里。皇伯让你和洛义一同学课,让子央进宫陪读,你也算在宫里有个伴。”冉穆麒耐心地解释。
  没主意到冉沫并未认出自己,冉墨枫让将军跪下,把车辕搭在将军身上,伸手去扶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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