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把王爷做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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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把王爷做爽翻》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如此,更引得男人怒气腾腾,不断的用力,赫连真的脸已青紫一片,却没有开口求饶。。

  小夏子瞧着赫连真冷冽入骨的模样,顿时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再哭,只抽抽噎噎的盯着赫连真瞧。

  待她能够下地行走自如时,仲秋(八月)已至,天气愈发炎热起来,她穿得清凉,亲自下厨做了青梅羹,解暑热最为有效,知他整日里在乾元殿埋在折子堆中,定是辛苦,一来确实是心疼他,二来自是为了立后之事给他赔罪,两人能和好如初最好。

  宫人道:“早先将她押到了大牢,当夜,是王上将她接出去的。”这宫人心思比较通透,只道出了这么个事实,至于过程,王上那般匆匆忙忙的赶至天牢,而后在幽兰轩守了大黎太后整整一夜,她是隐而不谈的。

  弯身,捏了捏倾城肉嘟嘟的小脸儿,亲切问:“倾城,还记得我吗?”

  青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赫连真顺着望过去,便瞧见左相负着手进来,黑色的朝服上五爪九蟒,带着睥睨天下的气质。

  李墨搭在扶手上的手紧了紧,冷着脸,听朝堂上的议论纷纷,自登基以来,没有哪一日如此刻般难堪过。
  她撑起脑袋,手指被牵引,轻轻抚上那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这眉,这眼,这唇,这男人……

  “李公子忙着呐?”她的嘴角噙着笑,自顾自捡了剩下的位置坐下,正好在李墨对面。

  司马徽一把推开她,赫连真便被甩在棱柱上,闷哼一声,像是断翅的蝴蝶般落在了地上。
  他的手停在那有些开合的菱唇上,红艳艳的,不知是染了胭脂,亦或是天生如此,他来回摩挲着,那火从指间一点点簇发一路烧上他的心头,连带原本清明的双眸也染上了几分不正常的魔障,方才就是这样一张小嘴儿将他击得节节败退,毫无还击之力,也是这样一张诱人的朱唇,竟然能随随便便下达那般狠戾的命令,手中的感觉,软软的,柔柔的,嫩嫩的,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不晓得尝起来是何种*滋味儿。

  待天色大亮,断崖边上总算冒出了几个人影,众人松了一口气。

  赫连真笑了,如释重负,她擦了擦阿婉的眼泪,温言细语,“阿婉,这是命令,这回,我还能信你么,恩?”
  四十万大军,守不住一个小小盐城!邺齐已兵临雍州城下,不知英国公能守到何时。

  赫连真冷嗤了一声,不和他废话,只道:“这慎刑司可不像个话,丝毫不知会哀家一声儿,便将哀家身边最得力的姑娘给押了过来,皇上你瞅瞅,原本好好的一个妙人儿,恁是不分青红皂白便一顿招呼,哀家光瞧瞧就心疼,这不是打哀家的脸子么?”

  终于有机会一吐为快,她便狠下心,继续道:“作为我的男人,你口口声声爱我如命,却无法让我信任,让我依赖,让我有安全感,小锦,你没有救下他,孩子,你没有留住他,李墨,你或许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却是一个失败的男人,我赫连真从来骄傲自负,却没名没分,以这样肮脏,被千夫所指的方式同你在一起,为你做尽一切,也……受尽苦难,现在我不过是想好好的重头活一次,离开这令人深恶痛绝的宫阙,你却再次自私的想要扣下我。”
  李墨端坐在椅子上,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气定神闲,并未受这慌张氛围所波动。

  赫连真从她手里拿过来,翻过信鸽的身子,果然,绑了信纸。

  狠,对自个儿狠,对他人愈甚!这是赫连真头一次新奇的发现。
  “好着呢,个个安分守己着,皇上不在宫里,争个长短有什么个好意思。”

  赫连真瞪他,突然语带威胁,“李墨,信不信我叫人了啊!”

  “回皇上,奴婢只是负责守夜,贵妃娘娘身边另有长进的姐姐们伺候。”
  “无。”赫连真并排挨着他坐下,沉思。

  直到进到林子深处,有人接应司马钰绫,左相府的马车才离开。

  他靠近一些,仍是听不清,而赫连真整个人脱力的瘫在了他怀里,咬着牙关,瑟瑟发抖。

  眼泪越滚越多,一发不可收拾,李墨慌了神,再不上脸色,连连轻哄,温柔的亲亲她的眸子,将她按在怀里,“赫连,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混话了,我说过,你才是我的皇后,也只会是你,我的江山,我自己会守护,不用委屈你,英国公称病,我自有办法让他挂帅出征,最不济,我也还能御驾亲征。”

  赫连真蹲下身捡起来,目光却停在那双流彩暗纹龙云靴上,然后是菱纹衣摆,逐渐往上,便是一张清冷的眉眼,夹带着淡淡的讥讽。

  “喂,你没事吧?”
  明明该是疼惜的目光,可柳贵人觉着那里边儿似乎是夹杂着无边的痛楚以及阴寒,不由得垂下头,不敢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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