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女:邪王霸爱小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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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女:邪王霸爱小狂妃》

 过了小半个时辰,蓝衣悄悄入内,她对于今天发生的意外很是担忧,原本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可今日一事打破所有的计划,想问问她主子可又不敢问,她深知她主子是个有主意的人,旁人插不上嘴,又忍不住好奇,思索许久,才踌躇着入殿,见她主子凝神思索,轻轻出声,“娘娘,今儿的事…出乎意料,您又什么新打算?”。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愿新郎新娘永不分离——”

  大家深知高徽音话中意,纷纷附和着:“自然不难,击鼓传花也不错啊。”唯有钱嫣然才艺全无,不敢明着反驳,只说道:“这等游戏若是平常玩乐倒也罢了,只今日玩,倒显俗气了。不如抽花签玩?”

  话一出皇后瞥了她几眼,四妃之上唯有皇后,这话是说唯皇后敢仿照贤妃的笔迹。皇上和太后岂会没听出来,只是现在不是管这事的时候,也就没当场指出,亏杨语婳还暗自得意以为说话说得好。

  繁花园内只剩下皇上和沈嘉玥两人,其实他两的话真心不多,连皇上和赵箐箐说话的一半都没有,毕竟赵箐箐是皇上第一个女人,他两又有个女儿,自然话多些,虽然赵箐箐不太愿意和皇上说话,但只要讲起宜欣,她的话是滔滔不绝的。而沈嘉玥虽有宜静,但从不和皇上说起宜静的事,皇上也没有问起过她的事,宜静是他两之间的一个心结,也是一种默契,从不说起的默契。

  沈嘉玥一跪便是三个时辰,天渐渐暗了下来,殿中除了沈嘉玥和锦织已经没有任何人了,连邵绘芬都回去了。艰难的起身,上了轿子,往合欢殿而去。

  沈嘉玥觉得奇怪,这样的夜晚让她有些害怕与不安,先帝驾崩的夜晚便是这样静谧,静谧中有含着一丝哀伤。电光火神之间想到丧钟二字,艰难起身,拉开帷幕,望着外头微微亮光,轻轻嘟喃:“几更了?”
  杜旭薇看了她一眼,扬长而去。不知过了多久,许妙玲出了殿,撑了伞不知该去哪儿。

  沈嘉玥隐隐觉得如花隐瞒了什么,悄悄试探,“我不要什么,就是心里害怕睡不着,你…”明知是不规矩的,却还是说出口,“听说皇上昨夜没招幸妃嫔,你把…皇上…去请来吧。”

  内里只有一道朱红台阶,为求吉庆,也为着高度,共有九十九级台阶,且每级台阶很高,对于养尊处优的妃嫔来说爬上去是一件很累的事。故而很少有妃嫔来这里,刚入宫的妃嫔或是难得进宫一次的命妇不知道,瞧着名儿不错,会来这里上去看风景赏花,不过大多来了一次便不来了,这里便渐渐清净下来。
  “请韩太医开方子。”

  赵箐箐本就没睡着,只略休息一会子而已,如今倒好,更是不能假寐了,遂缓缓睁开眼,迷糊着,笑称:“你们可来了,叫人好等呢,怎么才来?”起身,去唤了宫人上茶和点心。

  “原来和芬仪也爱菊花啊,和芬仪多穿绣桃花的衣裙,我还以为你喜爱桃花呢!”钱嫣然不以为意的惊呼一番,又笑称:“惠妃娘娘也喜爱菊花,难怪呢,和芬仪甫一入宫,便去了嘉仪殿,原是有这样的缘分在啊,真真儿是极好的。”
  “那你又算什么?仗着什么在凤朝宫发火?你眼里有本宫这个皇后么?”皇后由子青扶着站在凤朝殿门口,“石选侍说的也没错,既然你们这些妃嫔要在凤朝宫门口堵着看戏,那就要先让旁人,让旁人先行,已经出了凤朝殿没必要按位分依次出宫。”

  片刻又梦见自己躺在床上,浑身血淋淋,遍体鳞伤,那个穿着太医服的人对自己摇摇头,“娘娘的手指再无痊愈的可能了,每至雨雪便会疼痛不已。”

  小舟划至湖边,二人下了舟,又命宫人收了棋盘棋子,一前一后往就近的绮兰亭而去。
  沈嘉玥挤出一丝笑,“没有啊,今儿臣妾生辰哪会不高兴啊,”不想让皇上刨根问底,继续道:“臣妾要去合欢殿把东西取来呢,皇上要不要跟臣妾一起去?”

  今儿你来了,恐怕明儿个我又成了众矢之的!如此‘帮忙’,倒不如不来。

  皇后昨日一人往昌阳殿,去瞧许美淑,让她今日一定要来晨昏定省,许美淑无法,只好盛装列席。其实她自己是知道的皇后是为着她好,她是一宫主位,这样的日子都不出现,难免会让人轻视。
  许美淑关怀道:“娘娘身子可还好?往后也不知会怎样,娘娘的身子要紧,宫正局各式刑具都有,娘娘可要撑住才是。只要撑住了,才有往后可言。”

  这话明显就是说长公主窥视后宫妃嫔行踪,弄不好可是要受罚的,那个小丫鬟连忙道:“回娘娘话,长公主让奴婢先来水光接天殿邀请惠妃娘娘,奴婢问了外面的宫人知道清嫔主也在这,便顺便邀请了,也是清嫔主体贴奴婢,让奴婢不用去馨德堂了。”

  沈嘉玥恨不得撕了她那张嘴,只知道添乱,死死盯着她,眼里多了几分冷意。慕容箬含看似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但眼底的杀意,让坐在对面的赵箐箐瞧了个真切。
  杜旭薇没成想她会来这一招,倏尔站起,身体颤颤巍巍,“你……”

  昭阳长公主,尤文丽,先帝八女,和裕太妃幼女,天成十年远嫁霸国九皇子,后为密王妃,长得文静美丽,颇得先帝喜爱,先帝本不情愿她和亲,但她自愿和亲,承担公主责任,先帝劝而无果,便同意了。

  一番话下来,谁人不知,太后是警告众人,为防来日外戚专权。弄得人心惶惶。

  “那和王也舍得?那可是郡主,只是现在还没册封而已,说是由太后抚养,其实不就是……”沈嘉玥声音一顿,放清了许多,“不就是人质嘛。”

  连日来,皇上为补偿沈嘉玥,常常逗留在嘉仪殿,一时后宫风向全变,从前清冷的嘉仪殿如今倒成了贵地儿,门庭若市。沈嘉玥也不敢违背祖制,常常劝皇上移步它处,奈何皇上一意孤行,却愁坏了她,既喜又愁,加之天气燥热不思饮食,清瘦了不少。

  沈嘉玥见她膝盖上的伤有些严重,她也曾罚跪过,知道那是怎样的煎熬,仿佛无数只蚂蚁在膝盖上爬,又如无数根银针刺进肉中,让人浑身不舒服。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被罚跪,是在东宫时,无意间撞了下李静翕,明明没有撞倒她,她却直直摔倒在自己面前,还查出有了身孕,只是胎像不稳,却非要称自己撞了她才胎像不稳,于是被罚跪了整整一天,之后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才渐渐转好。担忧道:“你该小心些才是,还要下床做甚?巴巴儿的来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总不过就这样罢了。”
  在东宫时有过两次身孕,皇清城又有过一次身孕,可惜都小产了,也不知道她在旁人跟前有何可炫耀的,她也真够没福气的,还一个劲使计让旁人受罪。我看是她作孽太多,她的孩子才离她而去的,报应啊,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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