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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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

 不然呢,还等着人醒来送锦旗?。

  侧头看她一眼,眼尾上扬,像是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可哪怕阴险狡诈,也当真是只好看的狐狸。

  仿佛昨日他还站在北京积雪皑皑的胡同里,冷言冷语要她离开。

  那男人走在山岭之上,步伐安然,四面八方都是寂寥的墓碑。也许在他心里,他也迟早会是这山间一员,不知何时就会来与陈一丁作伴。

  姜瑜在围裙上擦擦手,补完了方才没有说完的话,“——你表姐今天回来了,二姨和二姨夫带着她来咱家吃饭,送了一箱新疆的香梨和一箱松花蛋来。”

  “走吧,祝清晨。”

  离婚的事就这么僵持着。
  “……”他没有说话。

  下雨天渗水,艳阳天潮湿,晒个衣服都容易发霉。

  何方人士?
  祝清晨觉得自己颇有急智,对答如流。

  屹立三千年,经历好几个帝国,每一个来了,都把前一个帝国的城给埋了,在那基础上又重建自己的城。

  可是苏政钦年复一年许着同样的愿望,直到她终于学会去憧憬,也开始尝试着相信他们会拥有一个不同的结局。
  在喧哗肮脏的菜市,她,祝清晨,与自己的亲生父母陷入这般可笑的境地,恨不能打个你死我活,恨不能以死亡终结彼此的纠葛。

  “不是我说,当年我就让你别跟他别跟他,你非得跟。要钱没有还他妈良心都被狗吃了,除了多了根把,你说说他还有什么用?”

  可就是这样的安静才叫人难以忍耐。
  好说歹说,最后姜瑜还是挥挥手,“行了行了,走吧,知道你嫌我啰嗦。”

  他一转背,就看见祝清晨不知从哪冒出来,顶着湿漉漉的脑袋,满头满脸都是水,却还带着戏谑的眼神,大笑不止,“哈哈哈,吓到你了吧?!”

  慢慢地,尾音游移着,问出一句。
  油烟里,战地记者褪去了几分光芒,多了几分烟火气。

  薛定笑了,点头同意。

  隔着镜头,她与他视线交汇。
  停顿稍许,他才又说:“只要这片土地上还有战争,不管你叫他待在大街上,还是躲在某个你以为安全的地方,他都可能会死。就算死的不是他,也另有其人。”

  而厨房里,水壶里的水烧开了,沸水将壶口吹得直翻腾,像是有人吹着半哑半响的口哨。

  祝清晨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却在半空中一顿,意外定格在他胸前。

  不给钱就打。

  薛定却朝冰箱努努下巴,“下面第一格有水饺,你烧壶水,煮熟就行。”

  童艳阳都神秘地不松口:“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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