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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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大帝》

 李奶娘楞了片刻,她盯看着阮太后搂在煜煊肩上的手。而后垂眸,双手用力搅着袖袍,缓缓上前。。

  阮凌锡苦笑道:“孩儿从未告知过母亲,孩儿所心仪之人是宇文姑娘。”

  阮重有些踌躇,那兵符与皇权威严相当,虽他杀人可不眨眼,但这兵符可是先帝亲自督人造下的。先帝的遗物,他亦是满心敬畏。

  “假死?”

  翊辰看了一眼寒意甚浓的屋子,把自己的披风解下系于元儿身上,剑眉紧紧皱着摇了摇头,“元儿,怕是我一时半会无法娶你进门了。”

  他瞥看了一眼候立在厅堂中的赤烈、赤炎、红羽、红莲,四人与自家公子年岁不相上下,虽男子面容英俊,女子容姿秀丽,身上却带着重重煞气。

  薛漪澜瞧着向来洒脱、不拘小节的墨肃,抱孩子却小心翼翼;心中为墨肃与元儿得偿所愿而欣慰,却见墨肃眉宇间担忧之意越来越浓。
  江阳王不满兆泰王的猖獗,出言道:“兆泰王,皇上纵使再年少依旧是我等的君王,你怎可如此亲昵无礼!”

  明黄的圣旨锦布滴落她冷虚交替的汗珠及惊慌担忧的泪珠,晕染着似一簇簇暮春时节的柳絮。暮春带殇意,柳絮暗离别。

  墨凡说着再次跪拜了下来,“请皇上回帝都重新登基,以安过乱,方可御外敌!”
  柒梧认为自己只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傀儡女帝的恩怨情仇。

  婆娑星光从树影中透下,殿门外早有宫人撑起六盏大宫灯照明,把勤政殿照的恍若白昼。煜煊一手束在身后一手撩起长袍下了玉石阶,坐上了前往长寿宫的龙撵。

  李奶娘指了指渐渐高升的日头,煜煊知晓她的意思,便捂紧了手中的盘龙铜炉往御书房跑去。
  他继而看向煜煊,冷冽道:“明日早朝,颁布退位诏书。你的性命,由天下人决议留还不留!”

  煜煊大步走上石阶,单膝跪在地上,把李奶娘手中的宫灯夺过来扔到石阶下。顿时,一根蜡烛掉出宫灯,碎裂两半,烛焰跳动几下,凐灭在沥青宫砖上。李奶娘眸中露出痛楚之色,猛烈的摇着头,而后跪爬着下了石阶,去拣宫灯。煜煊跟在她身后,欲扶起她,却怎么都执拗不过她。

  皇城上空,弯月无法照明四方深深的三宫六院,除却有宫宴的凤仪殿皇城他皆凄凉一片。薛漪澜望着烛光昏沉的勤政殿,握剑的手不觉紧了几分力道。
  回了卧房,墨肃从书房中找出他收藏起来的小哼子画像,拿起那画像与元儿看了一遍,不免冷声皱起剑眉道:“这是谁?”

  煜煊心生羞意,垂首不去看凉亭外,只顾饮酒听丝竹乐声,不一会便有些微醉。她扫了一眼那些跪坐在下面的人,身子有些微晃道:“阮凌锡呢?他为何不来面见朕!”

  待魏煜澈迎得煜煊回皇城,已是暮色深沉。行至皇城内,星河弯月下,皇城宫阙楼台的金黄琉璃瓦若往昔般灼灼生辉。
  我大魏国出使南宋国可是派了当朝的两个高位重臣,且不论他们手中有无实权,但大司空与右光禄大夫此等官位亦是告知了南宋国君主,我大魏是诚心相交的。

  他止步不前,转身扯动缰绳上马回了帝都。

  一声兵器碰撞石板的声音传出,煜煊松了一口气,她抬眸看向殿外石阶下的薛漪澜;四目相对,她对薛漪澜微微颔首。
  薛佩堂急急追着阮凌锡出了客栈,从店小二手中接过两匹马,递于阮凌锡缰绳时疑惑问道:“公子,咱们走了,煜煊姑娘怎么办?”

  丹凤眉眼满是莹然的笑意,络尘缓缓的从自己袖袍中掏出一枚印玺,盖在自己刚刚所书的书信上。他收好印玺,起身模仿着煜煊每次的样态,双手伸展,“众爱卿平身!”

  墨天向拱手应道,“遵命!”

  赵忠端着一壶新烫的青梅酒,脚步有些颤抖的走近煜煊,愁眉苦脸的叹着,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五壶酒了。他为煜煊斟好酒,煜煊刚端起,他慌忙道:“慢!”

  西隅门悬挂着灯火,照亮了城门前数百米的沥青石板,煜煊与萧渃的身影在石板上移动掀起昏黄微澜。萧渃的步子小心寻着煜煊走过的石板,踏在她娇小的靴子印上。

  萧渃一惊,小哼子的话虽向来不可全信,萧渃却从未见过他这般惊魂样态。萧渃匆匆收拾了医药匣子后,便急急的随小哼子出了府门。
  四人分开许久,薛漪澜扔回头看着那两个已消失不见的江湖人。一年前与大齐国的一次小战役中,自己好像曾经见到过二人。但那时铁衣铠甲,遮掩厚实,比不得现在的宽袍飘逸,她不能确定二人就是曾与自己交战的大齐国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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