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的东曦,击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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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的东曦,击碎黑暗!》

 “其实也简单,后日就是父皇的万寿节,你应该记得,到时候满朝亲贵,各国宾朋都会在场,你以舞祝寿,博得满朝的眼光就好。”他来回踱步,“你的妆容也一定要倾国不可方物,尽显我朝女子风采,这样父皇的面子给足了,什么都好说。”。

  “郎中已经尽力了,我自己家人的身子,我又怎么不知。”三哥叹气,“不知还能保得多久?”

  “大夫辛苦,我已经叫人安排了客房,今日就在此歇下,明日我再叫人送您回去。也给您备了饭食,也略略用些。”大嫂道。

  娉婷起身,迤逦落步,行动间,都叫人离不开目光,可是走到近前,才发现,相貌,略平常了些,不过仍独有气韵,旁人望尘莫及。

  我们几个欢喜的收拾,就看见苏公公打了千进来,“太子妃吉祥。”

  “既然你肯原谅,留着也好。”他扶我躺下,“你受苦了,我在这里陪着你,你好好歇一歇。”

  冥冥之中,总是有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绳索,将我们紧紧的扣起来,她无缘见到自己儿子一面,却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孙儿。
  “宽恕?”父皇一一望过我们,“你抬起头来看看,在座的,哪一个不为你委屈,这样的女子,纵使才华横溢,也不过是之辈,断断留不得。”

  “其实很简单,你有没有什么时候见到一个人就会分外脸红难堪,而且,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这里,会扑通扑通的乱跳。”他用手指着心脏,“会吗?”

  “姐姐不愧是太子妃,这般的心系天下,妹妹真的自愧不如。”余碧晨在宇文傛的身旁一脸羞愧,“不过,这样的消息是谁透露给姐姐的呢?要知道,后宫,可是从来不能过问政事的呢?”
  无妨,我会保护好她的,绝对,不叫别人欺负她。

  “姑娘,你怎么哭了?”那丫鬟轻声问,“新娘子,是不能哭的。”

  看他们走远了,宇文烃一挑衣袍起来,也潇洒的去了,那几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回了宫里,关了宫门,独留下我一个人跪着,恭恭敬敬的跪着。
  “管她呢,这东宫里遍地飞舞着幺蛾子,多一只不多,少一只不少。”

  朦胧中,便有宫女来请我,“太子妃娘娘,晚宴设在大帐中,陛下请您过去。”

  我清楚的记得,可是却只能说,“阿泰,我不记得有这回事情。”
  那道圣旨,于我而言,不过是一道废纸,若是可以满足她的私欲,饶过我们,只是未央宫里的一个虚位,为他,我愿意给。

  “太子妃,和八爷离开皇宫浪迹天涯,真的是你要的生活?”

  “放心吧,咱们八爷怎么舍得叫你饿着?”小路子递上宫里带出来的风干牛肉,“姑姑......”他显然知道说错话,立刻改口,“奴才打宫里带出来的,给主子打饥荒。”
  等我出去的时候,她握着手炉静静的等着,不用茶,也不看糕点。见我出来,便直勾勾的盯着,目不转睛。

  “栀浅为了我才受伤,我自然比谁都要心急。”未免她担心,不动神色的抽回手掌,“这些小伤,不值一提。”

  我望着那梅花,就恍惚看见偌大的暗香园,他一枝一枝的走过去,一枝一枝的剪下,裹在大氅里踏着积雪一步一步赶过来,哈着气弓着身子,等着姑姑去取来给我,然后等着我明日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花开满屋。
  “回宫,你忘了那里还有一个该死的人在等着。”我冷笑,“小路子有他们,这路上该不会寂寞。”

  “可不是?不过要说这貌比潘安,这宫里谁比的过老九呢?就连那个什么新罗王子,人人都说长得怎样无人能及,可跟咱们......”她话没说到一半,就叫旁边的女子拉住衣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苦笑一下,对着栀浅笑笑,示意她不必介意,栀浅也是无奈笑着,表示她并不在乎。

  “你们都下去,本宫和太子妃说几句话。”宇文傛看出我的尴尬,挥手打发所有人出去,“你说,是不是余碧晨干的?”

  栀浅自然不上当,我没法子,只好叫宫女取出来给她,“现下在你手里,你大可放心的给我看了!”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小样儿,等你一伸手,这东西你可就拿不走了!

  触手温凉,里面隐隐血纹流动,我递给他,“你知道吗,如果有一天,我们有一个人不在了,这半块玉璧的血纹,就会变成黑色,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那便好。”我装着欢喜的一口一口用膳,而脑海中,却是那些年,栀浅生辰时,我都会送她一块红宝石相贺,祝福她平安快乐,富贵荣华。
  “拉倒雨地里去,好好洗洗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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