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活祖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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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活祖宗+番外》

 “董存瑞!”。

  果然,小老乡江飙倒也接砣(默契),咧嘴一笑,蹭的就站了起来,接着唱:“走啰嗬嗬,行啰嗬嗬,得喂,得喂…”

  “油嘴滑舌!烦人!”

  我发现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老撸原本就姓鲁,鲁冰花也姓鲁,只不过老撸面容狰狞,还黑得要死,所以我不敢相信,鲁冰花这样一个优质产品竟然是老撸作品。

  我赶紧解释,然后,我小声的确认了没有无聊的女话务员在监听我和小铎的通话过程后,我才把我这意思给小铎给说了,小铎格格的笑了,老实说,她笑起来的声音,也特别好听。

  我苦笑,继续唱道:“我叫你兵妹妹——”

  我取下蒙面罩据理力争:“谁敢追就放倒谁,但是注意主要就是发挥一个威慑作用,不打致命要害,谁第一个追出来,就朝他的腿开一枪,再说了,反正有伤亡指标,反正也没限度是咱们参战各班的伤亡指标,更何况,反正咱们又没有背那个铁盒子,谁也不知道是咱们干的!”
  “操你大爷,日你全家!你他妈的哪个班的!”

  我和班长老东以每秒116步的步速行进在这个霓裳如云的热带城市的街头,只有路边那些邮筒和我们一样披着同色的外衣。

  “快说!”何江瞪眼吼道:“是不是想和帅克睡一块儿啊!”
  “啊?打针?打什么针?”

  “啊?借调到纠察队?”我完全的怔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连长杜山,表情极其诧异的说道。

  可是首长们的安排却出乎意料,吃完早餐,部队就收拢了,先是清扫驻地,掩埋临时厕所,消除危险物品,平复临时工事,清点人员,武器装备和物资,连长杜山传达了上级首长机关的命令,各团组织一次点验,检查遵守群众纪律情况,然后就上路,回营——这样的安排,坦白的说,我有一种劲没地儿使的感觉。
  在此之前,我十分的鄙视和厌恶背包带,进而鄙视和厌恶步兵携行具里面所有有带子的东西,可是有带子的装具实在是太多了,手榴弹袋啊,子弹袋啊,水壶啊等等,不一而足,这就造成这样一个状况:一个步兵爷们在拉上战场的时候,首先就得自己把自己给绑了,而且是他妈的五花大绑。

  连长杜山对我说,带兵,要恩威并施,我点头,但是始终低不下头,去拿脸贴那14瓣冷屁股。

  坦白的说,我是极不情愿松开那双滑腻且有些凉的小手,但是我还是很得体的,恰到好处的松开了,首先我怕自己握的时间久了,思想容易往低级趣味的方向去,其次我想,俘虏了之后,这拉手还不是我爱拉多久就拉就久!
  方大山已经笑岔了气,捧着肚子,朝刘浪翘出一个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哈哈!”我笑着说道:“所以,到现在,我都一直记得他的样子!我非常感激他!真的!”

  这一次,我有些诧异,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这么快?”我惊愕的说道:“现在?就走?”

  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去和我的阿姨交流,最后,还是我的娘老子及时的教育了我,她对我说:孩子,微笑就好——微笑,不是取笑,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至少我知道,我自己,就有一个身体有缺陷的亲人,我对任何身体上有残缺的人都保持着一种不是同情的感情,哪怕只是擦肩而过的萍水相逢,我都会报以真诚的,发自肺腑的微笑。

  我慢慢的后退,一直退到楼梯间的另一面墙壁之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这样漠然地站着。
  “啊?还要手术?”我愣了一下,至于吗?不会吧!

  疯子慢慢地抱着耶鲁走了下来。

  “大山,干就干了,这事也就甭提了,管他妈的!不就弄了他一箱方便面吗!还吃了我不成?”我撇了撇嘴说道:“来来来,大山,过来,我跟你商量个事!”

  我开始对那些闪烁着银色光芒的口哨怀着一种巨大的憎恶之情,我甚至发誓,离开部队之后要是有谁敢在老子面前吹口哨,老子一定扁他。

  “班副,你们搞体能搞得猛不猛?一天几趟五公里?”大个子李大显率先发问道。\。、\

  若问我们是什么,军旗下的蛋!”
  我想起了刘正政他们攻无不克连的一班对待中弹之后的态度,冬瓜皮西瓜皮不许耍赖皮,他们偏偏要耍赖皮,坚决不肯承认自己的“阵亡”,坚决不愿意就此退出战斗,是的,每一个中国士兵的心中都有一个强烈的信念,那就是在战争当中自己绝对不会轻易的死去,所以才有了无数关于重伤不下火线的可歌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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