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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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情》

 玉珠的心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身为女子,若是遇到自己喜爱的人,而自己喜爱的人偏生一二再,再二三地拒绝,心思就会越发的起伏,说到底处了,不过是得不到的东西,心里就越难以压下罢了。。

  “微臣,知晓了。”上官淳耳朝着君上叩响了头,君上既已知晓了她与宫家之间是必然有关系,怎么不吩咐了人将她给拖了出去就地砍了,还在眼下里替她分清利害之处。

  “请君上明断。”曲立尤的最后几个字,打散了君上的思绪,君上暗暗里叹息了一声,看来牵扯了上官淳耳,他的心思总集中不到一块去。

  不过,有些事情若是想要置身事外,已是有些不可能了,就比如小李子跑进医殿的步子,上官淳耳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没用的东西,本宫竟然还有这般蠢笨的亲生弟弟。”祁王后的气息有一些急,她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说得真真是好。好得,让人的心沉重如被转了极重的水银,性命之前,宫家为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还宫家的清白,旁的,就算是会怪她心思狠绝,她也绝计不会动摇半分。

  “如今本王前去巡视将营之地,不宜露出真实身份,你且唤着本王一声公子便是。”君上的言语中多是清冷地曲调,她深知其间的缘由,若是让着歹人知晓君上的真实身份,恐有血光之灾。
  所以,眼下里唯一重中之重,就必得要舍弃一枚棋子了。唉,祁元长叹了一口气,戍卫营的人抓了堇风可是要直接交给君上的,那么,就是不丢车保帅也是不能的了。

  不为别的,若是深宫内除掉一两个废妃,便是暗下里做了也就罢了,但这风惜柔可是君上的宠妃爱妾,要除掉,就要费点功夫了,不过,曲夫人面上的寒色一暖,这与她又有何种关系。

  无论她是不是侍医,曲夫人的命都得救下来,救人一命总是要胜过万千事,但能不能救下来,她只需要倾尽全力。
  霹雳的几声鞭子响,叫上官淳耳收回了自己飘得老远的思绪,她立时端端正正地摆正了身子,朝着前端望了出去。

  上官淳耳瞧着小顺子朝着她俯了俯身子,缓步着退了出去,果不其然呢,王后娘娘这是想要把她给拖下水啊。

  暗沉的正阳宫如今更是弥漫了一圈的森冷,君上冷着一张脸坐在桌案间,桌案间上摆着摊开了内容的折子,折子边还有一枚碧绿色的玉坠子,青彦单膝着跪在了桌案的对侧间,没敢吭声。
  祁王后心思跟着上官淳耳那一席话的落地而起伏不断,听着上官淳耳的这意思,宫家覆灭她已然知晓是何种曲折,那么,若是上官淳耳同着宫家没有关系,是绝计不会说出她会沦落如此的地步,是因着祁家。

  “人呢?”刚一进殿里,床板间上除了被掀开了的厚棉被子,便是再无一人。方才这人她瞧着还未有醒着,眼下里连人影都未有见着。

  “上官大人说得极是。”这话字字对着素清而言的,让着素清心中起了极大的波涛,莫不是上官大人已知道了些什么不成?素清避开了上官淳耳对上来的眼眸,有些不敢对上,她笑得分外的尴尬,并没有直接接了上官淳耳的这一句。
  许是上官淳耳的表情太过于森冷,玉珠没敢再多问上几句,总不过是那些宫妃要服的,她问了也是白问。

  父亲在世之时,从未有在家里提起过政事,多言多是非,父亲不可能不知,再加之父亲心思极为的细腻,母亲发丝间多了一寸的白发都瞧得见,是根本不可能有书信会存下来,即便是父亲想要造反,怎么会给人留下把柄。

  姜太医比她岁数年长,经了这一次事情之后,必是有所长进了,有些时候,恩威并施才能有更大的作用。
  可是,身子之疾要是一日不治,总得要留下后患的啊。积小成多,即便是铁打的身子,那也是承不起啊。

  李元碌脚步轻快,就在内侍凑上前的之时,他便就已然到了君上的跟前,听得君上的言语,李元碌轻声应了君上一声,“是,君上,奴才知晓了。”

  “你替我谢谢你师父,这一番事情了了,本官会当面致谢。”上官淳耳笑着点头,李元碌透给她的消息自来都是分外的及时,也幸得她领位了总判院事位,有些宫内的事情也比其他人了解得透一些,等物所换,便也是两全。
  前些日子那付侍医不也是与上官大人不和么,君上借着替她瞧病之由,处置了付侍医,眼下里上官大人的地位比那时候高上不知多少倍,而且还是处置一个太医,无论如何都不算是难事。

  上官淳耳爬在床沿前,想要伸手端了茶盏,但茶盏离她的手太远,她想要动了动身子,腰腹以下的疼痛叫她连连闷哼,行刑之时她是吞了药草,但药效一过,她只觉着整个下半身几乎疼得要她的命。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微臣得君上厚爱,又总领太医院院事之职,君上杀了微臣,那也是微臣的福气。”她可不敢直说君上的症疾还得她亲自经手,若是她这么一说,非但保不了自己的性命,反倒还会将自己置于炭火之上。

  君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便应是上天于他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吧,毫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却在此时跟男子暗生了情义。

  这不是胡闹么!症疾若不能对症下药,便是谋害旁人的性命,此人若是在她的跟前,她倒是想要问问是否是学医不精,妄下断言。

  “小安子,可有何事?”
  宫值处在听差处的院后,出了听差处旁的长廊,宫值处的门槛便就能清楚地瞧见,宫值处摆了好一些的案桌架子,上头密密地排着些书册子,她扫了一眼宫值总管位置前摆的听差册子,有心思打着转儿地钻进了她的思绪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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