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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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魂人》

 太后严阵以待,又冷气逼人,以致太医们冷汗直冒,战战兢兢,外头元贵妃几乎要哭得背过气去,心疼、焦急、自责轮番交替,她恨不得守在倾城身边,可一向待她和善的太后竟用阴狠的目光盯她,将她拒之门外。。

  赫连真坐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辍,“就是你看到的关系。”

  “太后,这……”小夏子笑得讨好,规矩的躬了躬身,做足了礼节,瞧了瞧周围的宫人,欲言又止。

  李墨额角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道:“我竟不知道你在昏迷中还有此本事,让湛王同瓦剌大汗不远千里挥师帝京。”

  扒着殿门的安宁看她母后抱一个漂亮的娃娃,有些吃醋,抱着绣球过来,扯赫连真的袖子,“母后母后,她是谁?”

  李墨面上有些潮红,忍不住要呻/吟出声,愣是忍住了,手里头抓着赫连真的头发,又贴近几分,其间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之极。

  赫连真啐了他一口,娇嗔:“好没个正经!”
  青禾替赫连真卷起帘子,只见赫连真笑意盈盈,早几年身上带着的凌厉与阴寒之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平和的眉眼下,是一张国色天香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脸,耶诺暗道一声可惜,李墨纵然开疆辟土,打了秀丽江山,却到底留不住这样一个玲珑剔透又本事滔天的女子,他虽然憎恨赫连真的狠辣,但心底实在是佩服她的。

  他吃痛放开,微微弯身,捂住小腹。

  “太后想如何?”
  太后犹如这大黎江山么?

  大多妃嫔皆是第一次间赫连真,好奇外,带着打量,琢磨。

  却想起来这奴才原是李墨的心腹,自是心头不甘不愿,好个狗奴才!
  “太后被柳慧夫人推下断崖,臣……”

  “不要胡说!”赫连真急急忙忙用手堵他的唇,眸间隐隐闪着波光,“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马上去找大夫。”

  李墨抖开寝衣,方才还上翘的唇角瞬间抿紧,脸也黑透了,问:“这是什么?”
  她仍是低着头,勉强将自己混沌不堪的思绪梳理规整,却是有心无力,乱糟糟嚷成一片,有些影响思维,但她仍是努力清醒着,败到这步田地,也要阻止柳氏一步登天!

  赫连真将养了几日,才好了个彻底。

  赫连真躺在床上,紧紧的捂住耳朵,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琴萧合奏的妙乐刺耳的一阵阵传进她的耳膜。
  那座屏风可是在内殿,且据眼线来说,她进乾元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遣退了所有宫人,在里头同李墨一呆就是两个时辰,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两人有染,但一直没有捉住罢,且他觉得,只要达到目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也无需介怀,只怕是她这女儿要同她那不争气的阿姊走上同一条路,动了真情,那是决计容不得的。

  她的脚下跪着一名宫女,低眉顺眼的轻轻替她敲腿,每一分力道拿捏得刚刚好,让她微皱的秀眉缓缓舒展。

  她竟敢还提救命之恩!若不是她狡诈多端,他又怎会溺了水,莫以为他不清楚,方才在水下就是她故意缠住他,然后使劲儿将他往下按,最后还踹了他几脚,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意识到以往错得有多离谱,总是为着所谓的江山稳固一再让她心伤,从来看不到她为他所付出的一切,他自责,悔悟,好在为时未晚,这份觉悟简直让他眼眶湿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出口的话语竟是有几分的晦涩同颤音,“赫连,咱们好好守着过日子,你快点将身体养好,我要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宫里,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你厌倦了皇宫,那么,就替我早早生一个儿子,我们好好的栽培他,届时,我便像父皇那样,陪着你大隐于市,过平常日子。”

  这一幕太过诡异,殿内众人纷纷侧目不解,李湛目光在司马徽同赫连真的身上来回掠过,心情沉重。

  显然,赫连真并不打算放过已经被吓住的高曼,凑近她,啧啧叹息两声,遗憾道:“高小姐,你的君虞对你不会感兴趣太久的。”

  李墨闻言,冷笑了一声,无赖道:“我在屋子里看自个儿的媳妇儿,管他是不是青天白日,谁敢说一个不字?再说了,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没有被我看过摸过尝过,你的深浅我比你自己都知道得更清楚,有什么好躲的,过来。”

  出了这种事,英王爷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也是知晓帝王原本就极不满意自家孙女儿为后,不仅如此,怕是自个儿还被这开疆扩土的帝王给记恨上了,毕竟那日在邺齐安城,太后那桩事上,他确实在逼迫帝王……好在他是个通透人,名利富贵也到了极致,皇上并没有明面上难堪,该有的尊荣也一一应了,做不成皇后便罢了,成为外戚也算不得好事,他移交了权力,做个空闲王爷,皇上会因为亏欠他一门三分而善待齐氏一族,且齐善少年得志,日后官途定是平步青云,畅通无阻。

  是该怒,该怨,该恨的,可偏偏心却揪得厉害,疼啊,真疼。
  如此,只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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