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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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娘娘又跑了》

 高曼抱着被子一个劲儿的躲在李墨背后,而李墨,光着上身,欢爱的痕迹明显,被扰了好事,不惊不惧,不韫不怒,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袍。。

  赫连真僵着脸笑了笑,问:“沈大人出来赏月哇?”

  李墨负手而立,目光再次凝在停在荷花丛里的小舟上,心口翻滚,柳贵人那一句放肆之言让他极其厌恶,他眯了眯眼,只觉在湖水荷花的掩映下,小舟里的美人儿愈发让人移不开眼,他脑海里不自觉的闪现出一句话:名花倾国两相欢。

  话音刚落,一枚箭矢便破风而来,赫连真反应快,按着青禾趴下,那银晃晃的箭矢便稳稳的定在了马车内,发出铮铮的回响。

  李墨唰的站起身来,脸色一变再变,竟是比方才还要难看几倍,连跪在下面的司马钰绫也顾不得,抬步就往外走,边问:“太医都到了吗,将所有太医都给朕找来,长公主有个什么好歹,谁都不要活了!”

  话落,又被踹了几脚,那劲儿明显更大了些,小夏子赶忙整个人扑上去抱着赫连真的双腿,委屈大哭,“太后息怒,没成,没成,奴才指天发誓。”

  这段时日,各自相安无事。
  湛王府。

  赫连真望进眼底,想来同她上次诊治结果一样,只那时,她还不敢确认,一时间,入坠冰窖。

  “放肆!”司马徽一巴掌扇向她,赫连真只觉脸颊生疼,耳朵嗡嗡作响,脑袋磕在城墙上,晕眩了许久。
  高曼喃喃的唤,泪水早已盈眶,此时,她早已不复平日里光鲜亮丽又清高端庄的模样,在牢狱里待了数日,狼狈不堪,此生从未受过如此苦楚,偏偏,造成这一切的人是李墨,是大黎的君主,更是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可不曾想,这一跪便是几个时辰,想来这夜已深,皇上怕是早已歇息,跪在地上的一众人苦不堪言。

  “好呀。”她倒是不客气,提着裙摆扭腰摆臀的上了二楼。
  “报——”一身狼狈的兵士跪在面前,禀告道:“启禀公主,我军伤亡惨重,已溃不成军,恐怕再撑不了半个时辰,请公主定夺。”

  李墨搭在扶手上的手紧了紧,冷着脸,听朝堂上的议论纷纷,自登基以来,没有哪一日如此刻般难堪过。

  赫连真挣了挣:“你放手,诺,我要吃糖葫芦。”
  “不是怀疑。”李墨揉揉眉心,有些疲乏,最近忙着查案子,又忙着应付高曼,以及……确实有些累了。

  她大惊失色,“这是……阿婉的字……”

  宫人鱼贯进来,伺候帝王洗漱。
  她如此说,人已经低着头从李墨面前走过,而他到底没有阻拦她。

  她满脸恐惧之色,司马徽看在眼底,踱过去,蹲下身,抬起她的下颚,道:“只要你一五一十将黎国细作通通告诉寡人,这次的事情,寡人可以既往不咎。”

  他似乎瞧见了那不屑的表情,叹息一声,亲亲她的额头,道:“好好睡一觉吧,明日……”
  “是相爷,相爷。”荀王妃吃痛,连连开口,委实想不透太后为何会拿她撒气。

  想了想,又嘱咐道:“多带几个功夫好的侍卫去,要是他敢不从,就给哀家绑过来。”

  李玄红了眼,没有半分犹豫,提剑上前,干净利落的砍下了御史大夫的脑袋,血溅当场,那滚落在地的脑袋上,一双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惊得众臣失色不语,甚至有胆小之人吓得双腿发抖。

  司马徽收到消息的时候,气得不轻,三十年经营,一朝毁于一旦,是他小瞧了大黎皇帝么,每回至关键时刻,总会有不知名的军队冒出来杀他个措手不及!

  男人下了什么命令,唤了御林军,一屋子的尖叫挣扎求饶愈发大声了,过了一阵,待全部脚步声离去,房间再次死寂一般的安静了下来。

  “皇上!”
  赫连真的眼珠转了转,眼冒精光,趁李墨放松戒备的时候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心满意足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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