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屿囚笼金丝雀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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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屿囚笼金丝雀不老实了》

 这简直是红口白牙,坏人清白!歌女属贱籍,唐娇虽然出生贫寒,却仍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怎凭他一句话就成了贱人?且书生女鬼,狐仙花妖,那是自古传唱至今的故事,三皇五帝都没说个不是,怎么到了他曹先生嘴里,就成了艳词浪调了?。

  天机猛然站起,朝前走了几步。

  所谓骑虎难下便是她这般,进,前途渺茫,退,直接进羁候所,想想那个充满斑斓血迹的地方,唐娇觉得,她最好还是继续走下去吧……

  闻得唐娇到来的消息,温良辰从奏折中抬起头来,面上似笑非笑,旋即,转头看向另外几名辅臣。

  唐娇却已经不记得他的脸,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她现在只关心万贵妃的去向,天机的去向,于是焦急问他:“他们往哪逃了?”

  天机睁开眼,深深看着她。

  暮蟾宫将装醪糟的竹筒递给唐娇,唐娇接过,走到白老爷子身前,双手献了上去:“白老爷子请。”
  他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但是这一次,他却不想追根究底,不想弄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他隐隐有一份错觉,如果有一天,他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只怕从那天开始,他的命就不再是他自己的了。

  王家效忠的人,是王家自己。

  “我不在乎。”唐娇赶紧说道,说完,坐在他腿上,歪着脑袋,笑容有些狡猾,“怎么你在乎?那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旁人重要,你宁可在乎他们的感受,也不肯在乎我的感受了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她尖叫道:“王娇,你就是这样对你爹你娘的?”

  天机静静看着天空中的烟火,忽然下定决心,转头对唐娇道:“我要离开一段日子。”

  祖父压根就不必担心他会对公主不敬,因为自打进了麟德殿的大门,他就像苦行僧渡过了苦海,来到了彼岸,对面华光万丈,照得他渺小如尘。
  “暮少爷,你……”唐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故他犹豫了一下,轻拿轻放,把举起的茶盏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又面无表情的盖上盖儿,放了回去。只是心里还不大爽利,故放下来的时候,砰的一声,杯子裂开几条缝……

  可真到了这一天,她却已经不在乎了。
  然后他连续几个晚上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长桌两边坐着他的心腹幕僚,商业精英们,一群人拼命在婚前协议上面增增减减,务必要给出一份令公主满意的聘礼,但同时也要为自己与后代争取到足够的好处……三天三夜之后,一群人差点啥尽人亡,商九宫抱着词典厚的婚前协议走出小黑屋,二话没说倒在地上睡了过去,梦中露出幸福的微笑,浑不知唐娇已经将攻略本翻到第三部分。

  众人大惊,这诗恶毒何等恶毒,简直是指着和尚骂秃驴,让人不敢相信是出自清高自傲的王公子之口。

  王渊之却不为所动,像一把插在雪山之巅的古剑一样,笔挺的站在原地,淡淡道:“摄政妃殿下,你还不明白她的价值吗?”
  如今温良辰要他穿红的,柜子里就找不出一件绿的,温良辰要他吃荤的,桌子上就十天半个月寻不到一根叶子,温良辰要他笑,他就不许哭,旁人哪怕七手八脚扯他的脸,也要扯出一个笑容来。

  桌子上的菜肴早已撤下,只留下一堆堆空酒壶,满满登登累了一桌。

  “……恕属下直言。”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唐娇,落下的影子犹如牢笼般将她锁在怀中,声音平静低缓,“这是一个很愚蠢的决定。”
  “……公主,您究竟在怀疑什么?”林贵人握紧念珠道,“我身为后宫中人,侍奉皇上是我的本分。更何况我只是去送碗汤,并没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有时候甚至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

  “对,对!”玉珠慌忙点头,“是她罪有应得!是她罪有应得!”

  “县令夫人!”湿漉漉的纸团刚离了嘴,两个歹人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喊道,“是县令夫人让我们来的!”

  第二日,天气果然放晴,那几个公子小姐果然有空,一群人或骑宝马,或乘香车,在街上纵横游乐,及至黄昏,几位小姐家中都有门禁,故纷纷辞别而去,待她们走后,唐娇也一副疲乏的样子,对剩下的公子们道:“我也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诸位有空,再一起出游……暮公子,你我顺路,我送你一程吧。”

  唐娇点点头,认真听着。

  “跟我说说话吧。”泪水模糊了视线,唐娇抱紧天机,贴着他冰冷的面颊道,“只要你肯再跟我说一句话,我就原谅你……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好吧……”唐娇泄气了,她本想委婉一些,可对方根本是截木头,只好吐了口气,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见见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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