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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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了我》

 “哇。”凌苒惊叹,“要是我知道有这等好处,我愿意掏钱让李兆外甥女住半年星级酒店。”。

  最可怕的是,两人谈恋爱谈恋爱还真结婚了,殷子波玩惯了,不肯收心,凌苒,也不是个善茬,到时候鸡飞狗跳,闹离婚,分家产,抢孩子,各种大打出手,各种狗血喷头......凌苒老妈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贺刚怎么向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大姐交代。

  同学们一起笑:“我们不嫌恶心,我们要数过。”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凌苒脸红了:“你是来谈公务的,还是来挑逗的。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你要胡扯的话,我就没空陪你聊了。”

  凌苒终于剪开了,还帮他把剪开的塑料瓶口取下来。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殷子波满头是汗,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谢谢。”

  凌苒惊讶:哇,他老婆的老爸这么牛逼啊,怪不得别人一给他介绍,他就迫不及待的结婚了。如果我是他,他岳父就是有10个女儿,我也一股脑儿全娶了。别说女儿,就是侄女,外甥女,表侄女,表外甥女,表表侄女.....我绝对眉头也不皱一下的,统统的全部收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任劳任怨,精尽人亡,但是.......
  殷子波急:“哎,别别别,你慢慢说,我听着,我理解你。”

  李兆跟邵承志又对视了一眼,邵承志微微苦笑了一下。

  邵承志汗下:还没见面,我先图上你妻妹嫁妆了。
  同学们一起笑:“我们不嫌恶心,我们要数过。”

  凌苒点点头:“有过,但是想想,还是觉得你好。”

  邵承志看了看,没有路由器:“明天把我用的那个router带过来。笔记本也放你这,不再背来背去了。”
  凌苒皱着眉头,横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事请出去。”

  那夜叶翎从领奖台上下来,把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时,眼睛里的深情在凌苒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夜她以为叶翎会求婚,事实上,两人彻夜缠绵时,也能感觉到那句话确实就在叶翎唇边,但是最终还是花自飘零水自流。

  凌苒还在细细看叶翎写的《项目建议书》,叶翎进来后冲她微笑:“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邵承志腰杆一下子就挺直了:“李兆,你有完没完,你秘书当多了是不是,唧唧歪歪,你再升一级可以去当居委会大妈了。”邵承志烦躁,伸手从茶几上抓过李兆的搁在那的香烟。

  “妈的,欺人太甚。”殷子波恼火,“其实本来我对她也就那么回事,她居然跟我来这套。奶奶的,我就不信,我上不了她。”

  “他到家,我正打着哈欠起床,他煮咖啡我炒鸡蛋。吃完,一般情况下,他就跟我做-爱,这不是什么做-爱的好时间,但是没办法,因为这一天我们不会再碰面了,运动完,他上床睡觉,我冲澡化妆出门坐公司班车上班。我一周要工作7天,周末往往是最赶的,经常48小时连轴转,再加上出差......我想他虽然从不抱怨,但是心里是不满的,所以我们同居五年,他从没向我求过婚,我完全能理解,其实我自己,也不想跟他结婚,因为,交流完全停止了,两人其实是同住的陌生人。”
  李雨馨忽然间有点莫名其妙的狼狈。

  凌苒无法说:另一点是我不明白我自己在这事里面的心态,我到底是为了公务,在选择最佳投行,还是为了私心,在整叶翎。我真的应该辞职,可是现在,我怎么开口......

  “当然有男朋友。”凌苒忙说,生怕慢了半拍就是在为叶翎守节,“我到美国第一周就交了一个男朋友,身高一米九十,金发碧眼,零脂肪,八块腹肌......而且又甜又会黏人,天天为了一盘炒嫩鸡蛋向我卖-淫......”
  叶翎心痛得无法忍受,转过身去,走到凌苒大班桌前坐下,拖过一张纸,写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叶哥,我想追凌苒,我是认真的。你能告诉我怎么去追她吗?”殷子波红着脸问。

  “殷子波现在有十几亿身家,上市后会变成二三十亿。非吾辈之所能比。”叶翎静静的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果你有这雄心去搞定他,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哦,不不。我大姐有儿有女,不需要我赡养。她儿子初中毕业,现在在深圳打工,今年也有24-5岁了,我想着等他结婚的时候,给他个大红包吧,特大号的。她女儿,在省里的一个垃圾大学读大四。我在想着,明年她毕业,不知道李兆能不能给她在北京找个工作,弄个北京市户口......”

  .......,,.......

  “我在当VP的时候,也有过一个女朋友。”叶翎忽然说,声音发哑,“我那时一周至少工作100个小时,我每天最多能睡4个小时,人长期睡眠不足,精疲力尽。但是我真的非常非常爱她,也许是那种患得患失的激情,让我的体能有了超常的发挥,我把我所有的时间精力激情都奉献给了她。但是我还是没时间见她。我知道,她一直在等我,整夜整夜的等,整个周末整个周末的等。我却不得不在办公室加班,不得不去出差,一加班就是72小时,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我知道她在等,为了等我,整夜整夜的失眠,我却只能在会议和出差的半个小时间隙里,约她见一面,总是让她等,总是匆匆忙忙,没有时间给她任何的爱-抚,甚至都无法从容话别,总是进门就脱衣服,拉上裤子就得走人。而且一别可能就是十天半月。她总是想方设法到我出差的地方来看我,跟我一起住那么寒碜龌龊的乡下小旅馆,吃那么难以下咽的食物,来回的路途遥远又不安全,我却只能眼睁睁的让她离开。”
  邵承志一面吻她,一面低低的说:“我永远不会对你改变,否则就是放弃我自己的原则。你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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