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设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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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设陷》

 “爷,我查过去,沈姑娘根本不知道你已经休了萧家那女人,那个杀千万的兴儿那天晚上根本没见到沈姑娘,没跟沈姑娘禀报你让他告诉沈姑娘的话,只是把话留给殷管事了。”。

  沈青珞叹气,没了伙夫,只能自己烧火了,正想进灶房,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裘世祯回来了,一手拿着一件银狐皮斗篷,一手提着张椅子。

  “休书?”萧汝昌变了脸,“世祯,你是不是成亲时便打了休妻的主意?”

  沈青珞勉强撑起眼皮,闷闷地问道:“什么事?”

  “淫奔无耻四字,青珞不敢当。”沈青珞淡淡道:“青珞进裘府,只因那时家道中落,生活无着才卖身为奴。青珞自问洁身自好,并无违礼之处。”

  “这萧家的亲事,要是能早些退了,爷早日成亲,府里有个拿主意的太太,咱们的差事也能轻松些。”李氏叹道。

  裘府里的暗线人员进不了蓼风轩,萧汝昌打听了一下,裘世祯仍让大夫不时进府给吴锦岚诊脉,他找上了给吴锦岚诊脉的颜子恺。
  裘世祯给沈青珞披上斗篷,把她按到椅子上,拢了拢领口,又把自己的手搓热了在她冻红的小脸上捂了捂。

  “我与世祯是朋友。”应远非摇头,道:“别的我也帮不上忙,丧事我帮着张罗便可,你无需操心。”

  五更的梆子响过时,裘世祯捱不下去了,起床喊醒裘海和秦明智,交待了一番,从府里下人中挑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穿上他的衣裳,坐着马车出了裘府,他自己穿着下人服饰,同时从后门出府步行朝栖凤山而去。
  胸前的樱-红被含住,裘世祯在用舌尖轻轻的撩-拨,让人战-栗的酥-麻从顶峰往身体里游走,所过之起带起熟悉而陌生的让人发狂的欲-望烈火。

  裘世祯正弄得上瘾,沉声道:“再弄弄,青珞,好多水,它喜欢着呢!你放心,我不来真的,就弄弄。”

  老天,让我再重生一次吧!
  “你为什么不躲?”萧汝昌自己劈头盖脸淋了一身也没在意,扶起萧月媚仔细检查,又急又心疼地问道:“月媚,摔痛哪里没有?伤着的脚和手没事吧?”

  原来,这就是乐到极致。

  “大夫,我家爷怎么样?性命无虞吧?”沈青珞急得要哭起来了,被大夫冤枉了也顾不上分辩。
  “青珞……”传来敲门声,晏宁过来了。平时这个时候,晏宁从钱庄回来后用过晚膳回房,稍停片刻便会过来帮她打满水缸里的水,再劈一小堆柴给她晚上烧水用。他虽是文弱书生,做这些事还是比沈青珞一个女子来得了轻松些,沈青珞推辞过多次,晏宁却执意帮忙。

  整个裘府忧伤沉重悲痛,萧汝昌呆呆地看着棺椁许久,方叩首行礼。替家属答礼的是应远非,萧汝昌苦涩地回了一礼,心头不辨滋味,以前哪想得到,自己与裘世祯的关系,竟及不上应远非与裘世祯。

  沈家当然是不能回去的,沈青珞提着小包裹往西街投奔晏宁而去。
  “吓死我了。”裘世祯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紧紧地抱住沈青珞,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忧急。

  都是自己害了她,裘世祯有时悔恨得想杀了自己,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强灌她喝下落胎药,那孩子是他的也好,是萧汝昌的也罢,只要青珞喜欢,他便留下。

  “爷,听说明日就出殡了,你不去上柱香看最后一眼吗?”萧义看着躺床上死人一样的萧汝昌,小心翼翼提醒道。
  大夫来了,看着裘世祯的下-体直摇头,净了手,捏住裘世祯的软虫,大夫把银光闪闪的绣花针拔出,细细的血珠子跟着冒了出来。

  此时尚未成亲,若是有了孩子,再发生什么变故,她承受不起再失去一个孩子。

  这是不一样的,沈青珞张嘴想解释,又觉得说不清,思量着道:“爹娘不一样的,只是跟欢欢一般大的女孩儿,你只能跟欢欢玩。”

  “姐姐,你还是想办法拒绝,不要给她进府来……”沈紫瑜急得打转,似乎萧月媚要拿走的,是她的家财。

  他竟是在自责,沈青珞迷蒙的脑子烧糊了,耳边如有重槌敲鼓,轰轰烈烈炸响裘世祯三字。

  沈青珞轻笑,和蔼地扶起李氏,道:“李大娘请起,你先去厅中帮着秦管家挡人,爷稍停片刻便过去。”
  怎么可能不乱?二月三日未时,一辆坚实而又华丽的楠木马车驶出萧府,萧义驾车,车中坐着萧汝昌,他要亲自到清远等地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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