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帝国元帅被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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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帝国元帅被黏住了!》

 不远处的桃树下,帝承恩一身白衣,单薄地立着。。

  “要朕允先帝之旨?”嘉宁帝望着龙椅下隽然而立的帝梓元,缓缓起身,目光如炙,“帝梓元,你想为皇?”

  可是江云修为什么会这么做?嫁祸朝臣、扰乱科举有什么用?殿下的哪个不是成了精的人物,心底一琢磨就看出了门道,这事儿怕是冲着摄政王和帝家来的……只是不知道幕后的究竟是哪一位,众人心里头琢磨,也不敢妄自猜测。

  如意推开二楼临街厢房,君玄正临窗疾书。

  一声侯君,足以让帝梓元知道韩烨还活着。她隐秘而又艰难地动了动因为过于用力握笔而早已僵硬的手,只肯露出冷沉的声音。

  这就是谨贵妃说的朝堂之力,运筹阳谋。帝承恩神情黯然,一时心灰意冷,也未再说求情之话。

  “努昊领了五万骑兵增援鲜于焕,我们若用所有兵力进攻军献,那邺城……”戍守邺城的是靖安侯君,皇室和帝家渊源纠葛颇深,嘉宁帝对靖安侯君帝梓元一直态度不明,是以宋瑜这话也问得颇为迂回。
  邺城被鲜于焕十二万大军包围,温朔拿着太子的虎符带走了帝家八万大军却没有支援邺城,反而直奔山南。对长青而言保住有苑书戍守的邺城绝对比夺回军献城更重要,可帝梓元自邺城回来后一直昏睡,他只是帝梓元的侍卫,根本无法左右大局。

  一旁的谨贵妃见瑞王被帝梓元一句“嘉宁帝圣旨”的大帽子压得吹胡子瞪眼,适时地打断了凝滞的气氛,笑道:“王爷只是担心这两桩案子,这才说了几句冒犯摄政王的话,谁不知道摄政王公正严明,当年的科举舞弊案严惩了忠义侯世子和杜庭松,传为一时佳话,摄政王更是得天下士子赞颂。这次的舞弊案想必摄政王亦会秉公而断,瑞王爷,您实在是忧错心了。”

  “君令也会错!”韩烨断然打断他,深吸一口气,重复了一遍:“就算是帝王又如何,君令也会错!若国破家亡山河覆,又何来中原百姓和氏族的覆巢完卵?”
  只是,那句话,他不知还记不记得。

  吉利和龙老面色大变,就要伸手去拦,却见一道青色的人影猛地冲上前,死死地抱住了就要落下悬崖的帝梓元,两人滚落在地。

  高台上,帝梓元的声音缓缓响起,她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朝大殿的方向行了两步,虽未行臣礼,却是拱手相邀之仪,“本王受先帝令摄政于朝,今恭迎太子回朝,与本王共辖朝堂,同治大靖。”
  “军献城出了何事?”帝梓元合上密信,摩挲着边角,淡淡问。

  “起风了,你刚醒来,身体还没好,我送你回寝殿吧。”

  “殿下故去后,奴才依着殿下每年的吩咐栽种长思花,幸好三年前花开,没有辱没太子殿下临走时的交代。”辰非声音哽咽。
  “没什么好东西,前两日有大靖的商队途径怀城,我从他们那买了些江南的梅子酒,今日正好无事,便给你带些过来。”

  “来人可留了姓名?”施峥言在里屋换上常服,从屏风后走出,一只手仍在系衣带。

  内侍官忙活了一大早没得到半句夸奖,垂头丧气领着小太监朝外退去。
  虽遇君已晚,终生成憾,但你所想要的天下,纵耗我一生之功,也会奉于你手。

  力量从无正邪,能区分的唯有掌控之人,人心正,手握之力必正!

  毕竟,一个冉冉上升的王朝,已经迫切要有一个英明睿智,将整个朝堂能握于手中的帝王。
  “我们的将士在西北浴血一年,为的是这块国土上的百姓,安宁战死在青南城,为的也是她的子民,如今你为了一场战争的胜负置满城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就算安宁地下有知也不会安息!”

  “太子哥哥!”一团火红的身影从左手次席上冲出,一把抱住殿门口立着的韩烨,孩童的声音里带着无法言喻的喜悦和失而复得的惶恐。

  韩子安自问以他如今的心性若遇此等事,怕也难做到如此。

  谨贵妃并未抬首,仍垂下头,“此一礼,王瑾谢过殿下当年救命之恩。”

  “杜爱卿,此事半月内定解,今日上朝左相必会对此事责难,朕要你疏导百官谏言,不准提及北方战事。”

  帝梓元沉沉看了赵福一眼,抬步朝昭仁殿内走去。
  洛铭西声音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落寞和遗憾,但更重的是成全和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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