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金鳞岂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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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金鳞岂是池中物》

 “慕雪。”他忽然从后面叫住我。。

  李勣没有回答我,反问道:“慕雪姑娘又怎么一个人躲到了这里?”

  我看着他,叹声道:“你们这些做皇子的一动手指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小女子我当然怕了。”李愔手抱双臂,歪着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现在可是丝毫也看不出你有害怕的样子。”他看向李恪离开的方向,又道:“难道我三哥是老虎不成?”我道:“不是老虎,胜似老虎。”李愔笑道:“我三哥有那么可怕吗?”

  “慕雪?”他见了我,惊诧的说道:“我听吴王府的人回报说你失踪了,没想到会在这里。”

  虽然已经夺回被突厥攻占的城池,但是面对挑起战争的突厥,大唐当然不能擅自罢休。就在大唐准备给突厥一些教训的时候,阿史那伊诺派来使者要求与大唐谈判。

  刚一进大帐,我的目光就被站在大帐中间的身影吸引住了,站在门口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他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听到声音,我才记起李泰还站在我身边没走,原本还以为就剩我自己了呢。我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李泰大概是见我神色有异,关切的问道:“五弟没弄伤了你吧?”
  今日天气不错,突厥苦寒之地,少有这样风和日丽的时候。呼吸着空气中青草的味道,吹着柔和的风,心情顿觉好了许多。只是走出帐子没多远,就遇到了阿史那伊诺。对于这个把我从大唐掳到这里来的罪魁祸首,我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阿史那心却是高兴的叫道:“王兄!”

  李世民命令修复的古寺接连完工,又命宫中上下抄录佛经为长孙皇后祈福。我虽然知道再怎样祈福都无用,但还是认真的抄写,只是我的字依旧怎样也写不好。自从那晚之后,接连几日都没有再见到李泰,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高阳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打伞多麻烦啊,反正雨已经很小了,淋一会儿也挺舒服的。”她的目光落在我对面的小师父身上,问道:“这位是?”
  我本想和大家一起骑马,但是李恪担心我的身体,硬是为我安排了一辆马车。我一个人坐在颠簸的马车里,脑子里全部都是心儿的样子。她曾骄傲的说:“我要嫁就嫁这时间最好的男子。”她含着泪说:“也许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再爱上别人。”

  离岸含笑看着我,“随园公子,离岸啊。”

  难得他会愿意问我的意见,我想了想,说道:“我想去那片竹林看看。”
  韦贵妃看向杨妃,说道:“听闻蜀王酷爱游览名山大川,与这萧司乐倒是志趣相投。”她略一皱眉,看向我,继续说道:“不过,本宫可是听说长孙皇后在世时有意让萧司乐做太子侧妃,后来不了了之。后来又听说魏王妃为了萧司乐和魏王大闹了一场,接着宫中又传言说萧司乐和吴王关系暧昧。怎么现在萧司乐又把目标转向蜀王了吗?”

  追雪在悠闲了吃着草,见了我,用前蹄扒了扒地。我上了马背,轻声说了一句:“走吧。”追雪像是能听懂我的话一样,抬腿慢慢的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我将写好的诗折好放到信封里交到她手中,又指了指窗前的兰花,说道:“明日我离开后,将这封信和这盆兰花一起交到吴王手里。”见她点头,又强调道:“一定要等我走了再交给吴王。”
  他叹声道:“先让细作继续留意吧。他们在暗处,我们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我怎么忘了,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纯属常事。也许他觉得自己娶了王妃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我不是古代人,我没有办法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我坐回床上,说道:“公主这样的性子,想不喜欢她也难。”
  我说道:“我和魏王什么事情也没有,贵妃娘娘说话可要有证据。”

  “想知道?”阿史那伊诺忽然笑得很阴险,让人脑骨悚然。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我,边笑边说道:“别着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阴妃看向李佑,厉色道:“佑儿,还不快向太子殿下道歉。”
  他说道:“父皇将太子训斥了一顿,任命魏征为太子太师。”

  李勣点头赞许道:“依我看啊,这剑舞的好,箫吹的好,琴弹的好,歌也唱的好。”

  我在史书上并没有留意贞观十一年发生什么大事,但是今年整个大唐可是说是灾难频发。自然灾害还没完全平息,西北的西突厥和吐谷浑又不安分,不断侵扰边界的百姓。据细作回报,西突厥和吐谷浑之间更是往来频繁,大肆练兵,大有要联合对抗大唐的架势。

  陈尚仪点点头,说道:“那,我就让人准备简单的家宴了。”

  我冷笑道:“我与王子素昧平生,王子何以千里迢迢请我去突厥做客?”

  我拿了一本曲谱放在一边,指着剩下的对碧儿说道:“碧儿,先把这些都收起来吧。”这么多的曲子,我总得一首一首的来。碧儿边整理着书籍边笑道:“这么多的琴谱,这下啊,姑娘终于不会觉得无聊了。”
  事情的转变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反应,昏昏然间森寒的剑已经直抵我脖颈。我心中暗自喊着“我命休矣”,忽见李恪闪身到我身侧,伸出手生生的握住向我刺过来的剑,鲜血瞬间沿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滴落在地砖上,也滴在了我的心上。我愣愣的看着他紧握剑锋的手,惊叫道:“殿下!”十指连心,他何必为我这样?他看着距我脖颈只有不到三寸的剑刃,似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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