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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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你了》

 我问他什么是不该去的地方,他只是笑了笑,“自然是装了许多见不得人的秘密的地方。”。

  “我不会放过他,我这副身子不干净,可现在我不愿意!”

  邵伟文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好。”

  我欠了欠身子,直直的坐起来,我伸出手,轻轻拉住邵伟文的手臂,他因为我这个动作身子猛地僵了一下,旋即便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着,我对他说,“对不起,我只是太不理智了,我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男人,似乎也是唯一好的男人,我不能让他出事,我怕极了,你理解我在大海上漂泊了那么久,被狂风大浪折磨得气息奄奄,就剩下了半条命,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救了我,给了我温暖和疼爱,让我死而复生,他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无法承受他又从我生命里消失的打击,我会发疯。”

  他让我衣食无忧,他离开的那天早晨,在床头放了一个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摞钱,大约有五万,还有一张新开的卡,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其实我想要的并非这些,多大的苦我都吃过,即使每天馒头咸菜我也不在乎,我不过想要他一句话,让我等他回来。

  他淡淡的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扶在沙发上,白色的仿皮皮面衬得他的肤色更加魅惑。

  他闭上眼,长长的喘了口气,“我料不到他会如此卑鄙,甚至不惜拿父亲下手,父亲一生那样精明,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算计。”
  邵伟文搂着老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站起来,狠狠的望着邵臣白,“那个女人,我见过!”

  我愣了愣,回过神来知道他是问我,我点头,“好了。”

  从邵伟文离开别墅到现在,似乎半个多月了,我一开始还会记着时间,后来我忽然顿悟,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哪怕和我单独吃一顿饭,外面有他的牵挂,他再不愿坐下陪我。
  “如果我告诉你不是呢,可以陪我游戏的女人太多了,她们的身份都比你适合,我不是穷途末路只剩下你一个。”

  于是我又心情浮躁的等了两天,别墅的门终于有除了我和苏姨之外的第三个人进出了,但却不是他,而是他的贴身助手冯毅。

  她也笑了笑,我转身飞奔进去,从玄关拿了大衣,换了鞋,期间还不停的看着门口,她果然在,蹲在那里捧着一团白雪,洋洋洒洒的玩儿着。
  我的一颗心微微沉了沉,其实我更愿意听他说,“我就不是凉薄的男人。”

  我听着他责备的口吻愣了一下,“这一天,我并没有辜负你的嘱托。”

  邵伟文是让女人疯狂的*高手,他每每在床上主导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他的吻技和抚摸,他的眼神和声音,都是一剂穿肠入骨的毒药,足够将人折磨得肺腑尽碎。
  我们吃这碗饭的当然没有听不懂的黄段子,别说听过,就是没听过,也能反应过来了,平时也没瞧出来禾禾这么羞涩,此时却红着一张脸娇羞万分,“邵先生又来打趣。”

  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唇瓣,酥麻滚烫的感觉让我身子禁不住的颤栗,程薇告诉我,男人和女人欢爱的极致就是颤栗,根本控制不住,如同全身都过电一样,甚至兴奋愉悦到可以在那一刻死去,尤其和最爱的人做,你会感动到哭泣。

  她们身后的桌上,摆着一副麻将牌,还有两位眼生的女士,年纪不大,也就在三十岁。
  他的话时至今日仍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凌迟,我咬着嘴唇,忍住奔涌不息的酸涩,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那您呢,如果邵臣白成为了总裁,按照您手中的股份和邵氏一惯的认命风格,您应该接替邵臣白成为第一副董。”

  我掏出手机打光,他在我身后动了动身子,“为什么不告诉物业?”
  “我不想要钱,沈蓆婳,你装傻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邵伟文静静的看着我,眼眸深处是一抹冷意,“你只想要我去帮他,可我的力不从心你知道吗,我每天看着你,帮你照顾你和孩子,甚至帮你往外捞张墨渠,可你还是心心念念着他,就算他对你好,但这一年,我对你好不好你也有数,你能这样爱他,为何不能做到留在我身边,心无旁骛的留下。”

  他放下文件,靠着沙发椅背,看着我的目光熠熠有神,“我感觉,你并不是看重什么的女人,为什么要离开邵伟文,除了是因为他对你并不好,而他念念不忘的女人也恰好回来了,还有什么。”

  顾笙歌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闪动着泪痕,“可是我父亲说过,表哥将来娶妻,将他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资产都当作聘礼,难道还不算厚待沈小姐么,我也只是想帮她,她父母都不在了,一个女孩子讨生活很难的,况且,况且你们只是朋友,你也帮不了她多久不是么。”

  他凝视着远处的落日,红彤彤的隐入了海面,大抵是也眷恋这缤纷的世间,它沉降得格外缓慢。

  阳台上的母子还在说着,我不知道是否还错过了什么话,是好是坏,我攥着筷子,觉得心也扑腾扑腾的跳着。
  良久,张哥终于轻笑着出声了,“放肆,怎么能对邵先生不敬?都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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