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写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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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露写的书》

 后来,宇文棠对我说,我爱你,爱到不敢去走进你的生活,不敢叫你的心起一丝波澜,原来最难过的爱,不是倾尽,而是忍耐......。

  “贾美人,晕个不停?没有的事啊。”

  他挥手叫所有人都测下,等这亭中唯有我二人之时,他缓缓的,打他的心口处拿出一块破铁,也便是那东西保了他的性命,而这东西,我还记得。

  她已经晕了过去,那马又向后退了几步,才从栀浅的身上移开,还想看她的伤势如何,就被马上下来的人一把推开,他立刻打横抱起栀浅,向寺里奔去。

  “性命无忧么?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欣喜的搂紧静月,“室宜,还好,还好他还在。”

  “醒了?”我感觉整个人打从脚心到头皮,感觉都像是被热汤泡过一番,舒服的无以言表,也许是真的在是是非非中呆的久了,我立刻唤过姑姑来,“把这个消息去伏羲宫告诉惠妃娘娘,记得,一定要当面告诉她。”

  这是一场浩大而叫人满意的婚礼,皇子娶亲,王爷嫁女,满城沸沸扬扬的喧闹和和欢乐,娇羞美艳的新娘,俊朗有为的新郎,情投意合,天造地设。
  夜里果然没能走出大山,好在姑姑备的东西足够的多,几张虎皮毡子铺在地上,点上篝火,几人围坐,便也没有那么冷,带着的干粮肯的人口干,只是当下能有些吃的东西也便不错了,睡是断然不能睡的,好在几人说说笑笑,也不觉得长夜漫漫。

  “不如,嬷嬷把太子妃的风轮搬上车去吧。”

  “哥哥,哥哥,”栀浅的手四处乱抓,急切的想要握住倒下去的阿泰,可是一切都晚了,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浅浅,嫂嫂在,嫂嫂在这。”
  “太子妃信不过宇霖的真心?”

  人生百态,便如同我从不知自己会落魄到如此一般,谁也不知,命运的齿轮,会将你带到哪里!

  更要多谢你啊!
  “怎么?今日太子妃很给你脸面么?叫你们这般的轻狂放纵?”言语犀利,却是从外面传来的女声。

  “太子妃这样的梦境,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你的心中良人,除了太子,绝对不能是别人。”彼岸姑姑为我轻柔痛处,言辞恳切,“太子妃虽年轻不知事,落在小人口中,又好一番口舌!”

  “自然不会。”她的眼神中还有许多的不甘和不忿,可是看着已经拿住的徐美人,也不得不如此了,宇文棠果然深得他娘德妃的真传,一眼就看穿了这些女人的花花肠子。
  “不要管,你带过来就好。”我再次打马停下,双脚夹紧马肚子,一个飞身立在马鞍之上,转身回旋,蹬鞍落地,一气呵成,完美的无懈可击。

  我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矫情,他叫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是,是拒绝的,可是姑姑对我说,他这么可怜,你一定要好好安慰他,陪着他,别叫他再想不开,所以我只好勉强点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好不好?”

  “我这一生都在等你,不差这些时候。”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将我的手掌团团包裹,我们这样紧紧相牵,直到三军阵前,“钟灵,你准备好了吗?”
  “你知道的,你都是知道的对不对?但是你还是纵容她做了这些事情是不是?”

  “谢谢。”我接过,却被她喝止,“你如果还这样客气,就不要用我的东西。”

  天地无声,我软软的倒下去,将他揽在我的怀中,宇文棠,来生来世,我们一定要早些相遇,早些,再早一些!
  一行人入轿起行,往漱锦楼来,才入殿门,宇文傛已经落座,看到我们进来,就要来扶,我以为是余碧晨孕态艰难,他来接的,却不想扶住我的手,“冬日里不适宜养伤的,瞧瞧你残废了多久。”

  “从前人人都道姐姐聪明,却实在没有耐心不肯下慢功夫,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姐姐可知此文的下文?‘太清三年,遂逼令自杀。妃知不免,乃投井死。帝以尸还徐氏,谓之出妻。葬江陵瓦官寺。’”栀浅冷笑道,“这女人便是死了,梁元帝都不肯再要呢。看来姐姐真的要回去再翻翻《南史·后妃传》了。”

  “住口!”一声怒吼,宇文棠丢了木枪,一个翻身跳下台,腿脚二次伤害,倒在一边,还是骂我,“钟灵,你有事说事,能不能不来我们中间凑热闹。”

  礼乐高亢,没人看到人群里我们二人的异样,宇文傛没有多言,只是很用力的握住,“我给你暖暖。”

  柔亦这嘴回的,我竟无言以对。立刻转移话题,“那,现在怎么办吧?”

  偏偏这个婉姐姐是个不识眼色的,估计看我在宇文傛的怀里恩爱甜蜜,也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王爷,你要给臣妾做主啊!”
  “你爱上谁了,是吗?”我那么傻,那么傻,可是却捕捉到他要表达的所以讯息,也许就是爱情,让我变得这样敏感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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