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美人总被花式爆炒
银河幻想 > 炮灰美人总被花式爆炒 > 炮灰美人总被花式爆炒
字体:      护眼 关灯

《炮灰美人总被花式爆炒》

 “和报刊媒体报道的差不多,只是封锁了一些消息,有关邵志贤玩儿了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将股份分出去百分之十五的事,外界没人知道,但是内部都清楚,考虑到对股票和许多合作的影响,并没有人泄露出来,这方面邵氏把消息封锁的特别严密。”。

  顾笙歌笑得特别羞涩,“爸爸您说什么呢。”

  他顶着我的额头,“你愿意给我生孩子么。”

  “不,墨渠,你先告诉我,我再放下,我曾经就是一直相信你,信到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特别愚蠢,你说你不喜欢女人,你不要结婚,不要被婚姻和爱情束缚住自己的自由,感情是一个人的软肋,如果不曾动心就不会有被别人要挟的软肋,所以我信了,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男人,你让人着迷,让人疯狂,还让人放不下,你总是那么特别,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但你还不是欺骗了我,墨渠,四年了,我为了你疯了四年,我中了你的毒,像一个情魔一样。”

  老爷子在正座敲了敲手里的拐杖,“砰砰”的声响,“胡说什么!要不就不回来,回来了就打!没法子和平共处就都给我滚!别在我眼前气我!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巴不得分家产是吧?”

  我呵呵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像断了线从眼中挤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一只掌心,他微微动了动,更抱歉的吻下来。

  最极致的毁灭和疯狂,又何尝不是超越一切的美好。
  我笑了一声,“怎么说。”

  母亲以死要挟,那个军阀怕出了人命,那时都已经不再是草菅人命战场亡魂的年代了,也是就派了家丁将我接去,我什么都不懂,母亲带着我在那里生活了几年,后来她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军阀死后,他的长子继承了身后财产,而母亲和另外两个姨太太因为无名无份,便被驱逐出了府,母亲四十多岁,再没有花容月貌和赛过黄鹂的好嗓子,于是就做女工,将我拉扯到了十六岁,就撒手人寰了,那天,也是如此的天气,冬末春初,阳光正好,她躺在床榻上,目光望着窗外悠远的地方,她不停喊我父亲的名字,然后就闭上了眼。”

  他不置可否,那唇角的一抹讥诮,让我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正说着,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摸出,接通,里面似乎传出冯毅的声音,他听着,并不说话,却忽然眸中寒光一凛,他猛地将手机摔向床铺,“父亲,你给了这个女人邵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风声将我的白色裙子掀起,我不知道那一幅场面有多么美好,但我从邵伟文的脸上,看到了他痛苦至极的扭曲。

  这里一共有十八栋别墅,几乎都是南方的园林风格,拱形的院门上面悬挂着“青雅居”之类的牌匾,朱字墨青的房檐,回廊冗长狭窄,地上是青色理石铺砌的小路,两旁假山石和花圃交相辉映。
  “不想见见他么,瞧,他都迫不及待了,这一夜那么漫长,不见一面会不会难眠?”

  他沉默了片刻,“并非只有他能给你。”

  “我说过,我并不是慈善家,我所做的这一切,目的是将你留在我身边,无论出于我的能力和对你的强制,还是你对我的感激与报答,我要留下你。你和孩子,都可以是张墨渠的,我并不会做什么,让你觉得不满和不愿接受的事,我有时间和耐心,你标炳我的占有欲,我自然要做的符合些。”
  蓝琦声音娇软得要命,和刚才那副颐气傲慢完全不同,我摇头笑了笑,这样好的演技如果搬到戏里不愁拿个影后了。

  “也不算是帮你,我只是看不惯罢了,原先上大学时,我和一个室友关系很好,他喜欢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也不答应,也不拒绝,就那么套着他,糟践了不少钱,还当众讽刺他懒蛤蟆要吃天鹅肉,最后便是我帮他报仇的,将那个女孩做援交的事抖落出来,还用各种渠道拿到了她做那些事的照片,一下子便臭名昭著,其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有时候她们太过作恶,我的正义感不允许我视而不见。”

  男人终于出声了,“带你去和情敌会面。”
  “没错,齐孟带着人偷袭了他的仓库,惹得他现在如惊弓之鸟,我怀疑这次行动老苍会看成咱们对他的试水,搞不好几天之内,他就要安排人把东西运出省,这是个好机会,只要咱们堵住了,借此机会把他踢出省,以后这几个城,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他的吻从最开始像是对待至宝般的轻柔,又如同点火一般在我的肌肤上游走着,每一个烙印都像是要燎烧我一般,他特别粗重的声音在我耳畔,“知道我是谁么。”

  “长得什么样?”
  我懵懵懂懂的点头,那颜色深浅不一的樱桃,闻着醉人的香气,我看得都馋了,张墨渠似乎瞧出来了,他走过去,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抬手就摘下来了一个,他将小尾巴择下,放在掌心狠狠蹭了蹭,然后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吞下去了,溯出小核来,许是还没有成熟,并不是很甜,有点微微的酸涩与苦味。

  坐着的男人身子微微转了转,仍旧看不到脸,他穿着紫色的西服,穿这个颜色的男人不多,除非很白皙很帅气才能穿出味道,不然只会适得其反像一只紫色的公毛猴子。

  “真可惜了。”

  我望着他,忽然觉得特别好笑,而我也真的笑了出来,我并不是恼怒,而是觉得无奈,他并非是一个如邵臣白那样的坏人,他没有泯灭良知,可不会强人所难,他只是不会用正确的方式让别人认可他。他没有伤害我,相反还在帮助我,但他却非要做一个类似变态的人,我不懂他到底为什么,可我知道,他也不会告诉我。

  “哦?”

  我扯了扯唇角,有时候也许人们并非看不透,看不穿,只是当你太过挚爱珍惜一个人时,你就情愿自己只是一个瞎子,一个唯能看到她所有好的瞎子。
  他冷笑,“可他对我却从未顾念兄弟之情,我记得我对你讲过,只要他不动贪念,我不会对他下手,可他两次逼得我险些走投无路,如果我再对他仁慈,我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