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想父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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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总想父凭子贵》》

 玉帝早就巴不得几人快些离开,为仙姬留出弹奏和歌舞的空间,挤出一副体恤苍生的慈爱笑容,“仙君请说。”。

  南阶脸一拉,看向银铠,冷着音道,“据说,穿山甲的肉很好吃。”

  蛇头在快要落到掌界上的瞬间。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放射出幽幽冷光。张口向金莲座咬去。动作迅疾如风。瑞气纷纷被划开。如此同时。下部身躯竟像活过來那般。在残留意识的催引下。向断截处接去。

  冷真莞尔一笑,“乌发不是乌发,但我已想通,三日后行剃度之礼好了,有劳居主。”说完从碧侨肩上取下包裹,跨在手臂上,空出的那只手则轻轻抚了抚她的的花苞头。

  冷真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忽然向后踉跄一步,被他及时扶稳身形,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生生坏了这门婚事,还有什么资格怪他?

  被救起的感激荡然无存。

  “不过是定数而已。”没有一丝保住性命的喜悦,楚赤暝轻声安慰着身边人,脸色凝重,“况且是我一手犯下,真儿,我们一起应对,共同进退。”
  楚赤暝已经昏厥过去,红衣仿佛在血中浸过,颜色更艳更深,苍白的脸上蒙了一层血雾,仿佛血溅到冰雪上,不沁,亦不融。

  什么也没有了!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除了一具冷冰冰的遗体,其它的,要么随着香消玉殒的那一日风流云散,要么被毁灭,再也无法弥补,再也无法找回。

  麟晟狠狠拂袖,“在这方面,你执拗得就像没有长大。”
  “三太子。”冷真叹息一声,“你次次那般绝情,如今又来接近我,我实在猜不透,你非要不断折磨我,才肯罢休么?”

  小心地从他的掌下抽出手。看着他从袖中透出诞骨芝。一口口咬下。竟感到这一幕有些温馨。就差最后的血液了。而血液是生命之源。否则他只是一个死活人。沒有命泽的躯体即便伤痕累累。也等同于无形之身……

  冷真心中一个咯噔,母君竟又盘算起她的好主意了,便道,“是要补偿,在仙君恢复仙元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定然会好好保护他,直到他仙元凝聚起来的那一天。”再怎么说,楚赤暝仙元尽散,她也占了一部分原因,心中很是愧疚。
  “不要。”冷真正要过去拦住他,却已经来不及,鲜血喷溅而出,触目惊心,珞瑶仙子将她拉住,声音有些愧疚,“不会有事的。”

  决不能让他白占了便宜,冷真的手又环上了南泽的后背。

  冷真继续咬向手臂另一处。涌出的鲜血仿佛她愤恨的火焰。燃烧不止。南泽一声不吭。速度快到了极致。虚无的空气化作“呼呼”逝去的风。扯得两人衣祙猎猎舞动。隐约听到他在问。“我该如何才你回心转意。该如何……”
  冷真睁眼时,发现她正压在南泽身上,双手还搂着他的脖颈,两人皆是不着一物。

  冷真从袖中掏出一颗圆润的珠子,盈盈笑道,“看,我给你取来了,张嘴。”

  疏华轻笑,缓缓道,“他已经不认命了,你见到的,尚未见到的,都是如此,并且,他会为之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疏华接过孟婆汤,低眉一笑,扬手将汤缓缓泼入忘川河,“仙子忘了?在幻境中,我亲眼见着你痛不欲生的样子,倒不怎么羡慕所谓的生命之态了。”

  熟悉的气息逼近。她侧首。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同时落在身侧。皆是一脸沉黯。她刻意忽略某束阴郁的目光。投入楚赤暝怀中。“送他转世。你可怪我。毕竟是我对不住。”

  幸好乌苓参需的只是一个生长的附着点。不会向下扎深。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口逐渐愈合。将乌苓参根部紧紧裹住。痛意逐渐消失。直到什么感觉也沒有。然而。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将乌苓参取出的那一天又是何等的痛楚。?
  冷真闭上眼睛,手捂上心口,“除了冰焰海白袍龙子打的那掌外,还有一种奇异的痛,是从左手涌进去的,是不是中了螃蟹的毒了?”

  楚赤暝看向这边,不由得大吃一惊,论仙力,妙郁仅居于珞瑶,南泽之下,他稍微胜一筹,她这样排不上号的居然敢采用这样的方式。

  冷真,爱我!一定要爱我!

  从水中向山麓方向飞去,眼前是一处天然纵向破开的岩缝,缝壁上飘摇着许多海草和青苔,仅容一人通过,他的身体斜斜掠过,一路剑光闪耀不停,拦路的巨石化作碎砾沉入海底,岩缝尽头,无数石头堆叠在一起,挤占了仙山基部的空间,一些小石垮落向岩缝水域,短暂的游移之后,直直坠下,巨石皆已岿然不动。

  南阶不由得摇头。三哥怕是已经堕入心魔了。现今回忆起來。那个雅贵明朗。一笑一倾城的男子。遥远得那般不真实。他的愁最初因冰漩而起。冷真仙子无异于雪上加霜。现今他既然选择放下。彻底执著于一人。怕是稍微不甚。真的会痴迷成狂。在苦海里越陷越深。

  冷汗滴到她的脸上。冰凉刺骨。她竟轻轻呻/吟了一声。这提醒了陷入痴迷状态的三太子。?他终于停下來。胸膛贴着她的左心口。凝视着她。呼吸有些粗浓。“冷真。我们重新开始。可好。要是你再出口伤我。我就再堵上你的唇。”
  南泽,我的余生,与你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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