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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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绿色军营绿色军营教会我,唱得山摇地也动,唱得花开水欢乐,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一杆钢枪交给我,二呀么二呀么二呀么二,二话没说为祖国…”。

  “讲一下!”连长杜山眼神如炬扫过队列,啪的一声过后,他开口说道:“1点30分,接上级通知,部队战备等级转换,由四级战备转换为三级战备,现在,我给同志们进行简短的召开一次战备动员会…”

  一个老妈妈凑了过来,我看到她脸上无数的皱纹,如同不可知的命运般四处延伸。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或许是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的醋没有盖紧的缘故吧。

  啪的一声,攻无不克连的一班的一个兵铁青着脸就扯住刘浪的衣服,很大力的把他拉了过来,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就对了!这才像个好兵啊!”海哥哥用力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道:“来来来,帅克,看看我裱好的字!”

  队形乱了,居中的兵赶紧上前搀扶中招了的尖兵,顾不得管已经脱离了他掌控的耶鲁,耶鲁放下口中叼咬着的我的鞋子,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就向它的玩具方向冲了过去。
  四海终于忍受不了我的鸟样,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到底说不说?”

  我从台阶上一跃而起,然后一脚重重的踏在老八的三轮车的一侧铁板上,老八的三轮车一翘,我的人就已经凌空飞越了过去,当时我的第一目标就是戴斗笠的,因为枪极有可能就在他的身上。

  刚刚冲入学习室,我就看到了所有的新兵蛋子正战战兢兢的排成了一溜,一班长王凯正一脸铁青的举起他蒲扇大的巴掌挨个挨个的扇大嘴巴子,刚好就扇到了我们七班的排头兵山东大个子李大显的前面一个兵,眼看着他的巴掌就要扇到李大显的脸上,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攥住了一班长王凯的手,吼道:“不准打老子的兵!”
  “不行!”方大山立马将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般,说道:“张蒙不是说了吗,我觉得那方案还成,咱们可以先去把信物拿上,毕竟有时间限制,拿到了信物再开战,咱们就护着拿信物的那个兵,杀出一条血路来!”

  “时至今日,面对那‘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我们还能不能打赢?”老撸声调陡高,定定的看着我说道:“帅克!老子的兵!你,有没有信心打赢?”

  一声惨叫传来突兀的传来。
  抓住一格绳梯,我清晰的看到从我受伤的手上缓缓流淌的血液飞快地凝固在上面,这些我都不管了,我管个**毛,在摇晃之中攀援上绳梯的最顶端的那一根粗壮的铁管,一搭腿,一翻身,我毫不犹豫的就从高高的绳梯的最顶端跳了下去——3米,貌似这高度跟深坑差不多,我也就这么毫发无损的跳了下来,平稳落地,如钉子般钉入地面,倘若现在我挺胸抬臂,国际奥委会的评委们一定会打出9.999分!

  我说:“我有三个指环,第一次投手榴弹实弹,我就投了三个,然后我的班长李老东就说,帅克啊,你这一辈子会有三个你生命中很重要的女人,嘿嘿,这是不是很迷信?我把一个送给了程小铎,现在把第二个送给你,这第三个我还是收好吧,不知道是谁的我靠!”

  车上只有一个挂着崭新的三级士官军衔的驾驶员,他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了看我说:“听说是你杀了耶鲁?”
  “老爷子,还有别的地方上来吗?”我大声喊道。

  我管他妈的损不损坏武器装备,反正他妈的兵要接受考验武器装备也要接受考验,反正他妈的修理营的老兵们貌似扑克牌技术一个赛一个高,打遍全团无敌手,我将8狙高举过头,架在了背包和柴火棍子中间,一个手抓住长长的枪管,一个手就从迷彩服的肩袋掏出一卷背包带,顺手就捏着一头朝小胖子张子君甩了出去。

  我说:“嗯,呃,啊,这个啊,好像名花有主!”
  浪桥之后,是一个新玩意,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我在国大片中也看到过类似的障碍物,貌似叫做绳梯来着吧,如同小儿手臂般粗细的绳子编成了一个网,安放在两根大铁柱焊成的超级大铁门当中,无非就是攀援上去,翻个身再跳下来而已——我自我安慰道:没事,小样,老子还没放在眼里!

  顺着佟卫手指着的方向我看了过去,原来是E组的马啸他们回来了,由于天气热,马啸已经把外面套着的运动装给脱下来了,只穿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的弹力背心,还往上卷了卷,露出了六块很明显的腹肌,不得不承认,他练得不错,肌肉发达得完全可以跟那什么真实的谎言中的施瓦辛格有得一拼。

  汪硕嗫嗫说道:“狗日的凶残无比啊,我和张曦看着他们那个小红点朝这里奔袭就吓坏了,猛跑猛跑,肖飞那个狗日的,操一杆8狙朝张曦拎着的笔记本就是一枪,咱们还跑,啪啪又是几枪,痛死了,班副你看,咱们中了几枪?还有,最后咱们都阵亡了,都不放过咱们,啪的就是一枪托彻底把笔记本电脑给毁尸灭迹了…”
  我老爸曾是个老师,物理老师,后来半路出家在某单位干了大半辈子的文字工作,他强迫我念了理科,他是这样说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样说的话就可以解释我为什么老是和老爸冲突的缘故了。

  是的,自从我和四海遭遇过一次假钱事件之后,我就隐隐约约觉得我以前生活过的那个世界有了一些改变了,现在我觉得,这些改变,都是和钱扯上了关系,譬如眼前这个一脸黝黑却透出几分精明强干的老农,似乎也不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朴实憨厚的农民伯伯了——我说不准,这改变是好是坏,看着老农身上的一身迷彩服,我突然觉得我为自己从事了军人这个特殊的职业而感到特别的荣耀,或许,有人去发财,就得有人当保镖。

  “可以,判断你们七班任务失败,就算你们把其他兵都解决了,就剩下你们五连七班了,也算任务失败!”张蒙笑眯眯的说道:“除非你们也把咱们‘嚣张’组合也给收拾了,整个世界就安静了!”

  “很好,这是你们新兵排的事情,我就看着你怎么办这事!”一班长王凯冷哼一声,大手一抓,就拎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是的,我很无耻的打量了这个女兵,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然后很无耻的笑着说道:“小铃铛啊…”

  我不知道这些孩子们为什么会起床起得这么早,在这个凌晨,他们应当还在甜美的睡梦当中,或许,是他们的亲人害怕这场突如其来的洪水灾害,而早早的将他们叫醒,但是,眼前的这些孩子们纯净的眼神当中,我并没有看到一丝惶恐!
  那些温润的猪血溅涌到我的腿上,我的手上,我突然感觉到很恶心,想吐,看着小鲨猛力的用尖锐的刀子刺猪,我发现,小鲨已经先于我而进入了角色,感受着猪奋力的挣扎,高亢的哀号,我觉得,不能让它再受折磨了,或许,快点让它死亡,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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