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与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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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杰与斯内普》

 “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沈遥松了一口气,电话里有其他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喊着沈遥的名字,很热闹,“我们今天下午提早下班了,办公室的人约着一起到郊外玩,明天中午才回去。”

  在冬至这天,董浩江知道他和沈遥的冬天也要来了。

  快走到家门口,沈遥停了下来,把他的校服外套脱下来,表情认真看他:

  路照低声道谢,把门关上。

  走出大门,沈遥向左右两边看了看,竟然没看到路照的身影。

  沈遥没理会他的话,手指在屏幕上动了动,把刚才的照片发到朋友圈,配文五个字:
  “如果我喜欢你,你能不能……继续喜欢我?”

  “我以前都考四五十分的,真的”怕他不信,她回到座位上,在抽屉里翻翻找找,终于给她找到了前两次考试的语文试卷,皱皱巴巴的一团,她用手肘把卷子压平,“你看,第一次语文考试的时候你还没来,我考了49,第二次考了53,现在考了68,已经很大进步了是不是?”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晚上在他家,他直白地对自己说:“我对她有欲望,对你没有。”
  沈遥停下,仰头看他,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下午六点,沈遥下班。

  这些年来,她好像越来越能忍了。
  “哟,这妞谁啊?这胸还挺鼓的嘛。”有人痞里痞气地吹了声口哨。

  满室安静,呼吸急促。

  沈遥一愣,这算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路照声音低沉,问她:“是不是喝醉了。”

  周遭静悄悄的,突然汽车的刹车声响起,张尧打了一个激灵,刚泛起的困意又压了下去,看向马路中央暗骂了几句。

  踏过平地往上是一段长长的楼梯,看上去大概有五六十阶,沈遥刚踏上第一阶楼梯,身后传来一阵皮鞋踩踏大理石地板的急促脚步声,紧接着沈遥的伞底下多了一个人。
  沈遥一愣,握着太阳伞的手被人完完全全地覆住,一阵温热。

  合上眼睛,他想起了沈遥的身体,在脑子里一寸寸临摹。

  沉默了一阵,沈遥的呼吸渐渐平稳,胸前一上一下地起伏。
  “你没生气吧?”沈遥低着头,严思微看不清她的表情。

  反正这件事她迟早会知道的。

  “路照,他在……那里过得怎么样,吃的住的还好吗?”汤越泽叹了一口气,像是惋惜痛心,“他进去后,我一直都想去见见他,但你也知道,我这样的身份不方便去见他,也不方便替他多说话,特别是在现在这段敏感时期。”

  “你爸妈都不在了,那你有没有别的什么亲戚,到时候你和沈遥结婚总得派一个代表过来呀!”

  沈遥坐在床沿低着头没出声,路照觉得奇怪,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补充了一句:“有事打我电话。”

  她看到路照就那样把那本练习册交了上去。
  路照脸色一变,刚想伸手捡起来,就被明子手快地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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