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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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雍正》

 在元存勖面前,文沁的语气永远是这么恭敬。那怕心底藏了诸多委屈,也仍然不忘礼数。。

  元存勖直接用眼神拦住我,道,“怎么?生意还没说完,就要走了?”

  “那是因为以前王家家大业大,他们有所图,现在咱们什么也没有了,他们还找咱们做什么?”

  他竟然会这样说自己,让我很吃惊。

  谁知才起身走了一步,便不由得疼得蹲了下去。这时才发觉,原来两只脚的脚掌已经磨出了水泡,一走起来便疼痛钻心。

  “找谁?周掌柜的?他已经走了。明天下去会来。”我一边沏茶,一边说明。

  “那天我没有看到你,不能算正式的见面。我们第一次见,是那天跳舞的时候,你不是一直笑着同我说话吗?”
  “王槿初小姐,你要去哪?难道不吃中饭了?”元存勖拦住我,指了指腕表。

  我答应过母亲和家人,要明哲保身,平安回去。所以山本回来时,我虽然满心厌恶,却依然含笑,没有迟疑,再度起身——

  “没想到,你对他一片情深。”我看懂了她的神情,她的举止,她的理性背后的炽热的感性。
  我的脑袋只觉得嗡嗡响,听不到外面的任何杂音,除了元存劭的话。每一个字,像被拆成一笔一划,狠狠的划在我的心上。我攥紧了手中的杯子,只想摔出去,打碎这个噩梦一般的世界!

  数日不见,我愕然的发现年轻的她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虽然梳洗整齐,但一脸焦虑万分的神色无以掩盖。她的鬓角竟然隐隐现出了几丝刺眼的银发,在一枚玉簪的映衬下,闪着凄怆的光芒。

  这也许是我第一次主动的、毫无排斥的去拉他的手吧!
  这般精致的艺术之作肯定不是出自那些普通的印刷小店。

  文澍的爱也许尚不成熟,可是我依然不会想要元存勖的“关切”。于我,他的所有关切等同于烦心的纠缠。

  他吻着我的额头,满含爱意,同时又志气满满。
  我不敢相信自己如此愚蠢的行为!也许已经造成了无比懊悔的后果!

  打了人,他竟然还一身正义,我只觉得可笑。

  文澍的爱也许尚不成熟,可是我依然不会想要元存勖的“关切”。于我,他的所有关切等同于烦心的纠缠。
  “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我打了一个哈欠,问。

  “这样的人,有人夺他的财,就是夺他的命。有人夺他的命,就是夺他的财。要想财命两全,就必须使出一些手段。”

  文沁见我如此,以为我故意端着架子,示威于她,顿时蹙眉嗔怒道,“二少爷,您为了她和大少爷闹翻,为她付出您应得的家产;可她呢,她什么情也不领!您怎么可以——”
  我便问渠绍祖在哪,那仆人不肯说,不久一个管家出来,只是硬声硬气的叫我们改天再来。

  我一字一顿的说道,让那翻译转述给山本听。

  “上个月底,本来有河南、河北两省茶庄的一笔银钱到账,结果分管那两个省的掌柜的来信说,因为闹兵乱,许多商家的钱一时到不了帐,暂且只能收上来六成,其他的最快也得下个月底才能到。”

  这家餐厅的设计简约大方,简单的圆桌,透明的玻璃,浅灰色的沙发、座椅,色调沉静而舒适,没有一丝一毫上海惯见的十里洋场式的庸俗气息,而是像一个充盈着古典气质的西方少妇,文静端雅。

  幸好还有一些喜人的消息出现——虽然报纸、广播都已经被日本人严密控制,但也有一些蛛丝马迹显示,最近日本人已经慌乱了:他们在华的兵力投入越来越有所收缩,原先盘踞在中华大地上的万千毒蛇,不得不分兵去对抗正在越过中苏、中蒙边境的苏联红军。

  “什么事?”
  想找这样的人,舞月楼里多少位?随便叫一个就是了,在此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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