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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文学》

 赫连真被拽得疼,并不否认。。

  “是——吗?”微眯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定在赫连真身上。

  夜了,赫连真倚在床头,手中执了一卷书,却是一字也未入眼。

  “这么说,皇上是安心要将这罪名往哀家身上扣了?”

  赫连真脚步匆匆,出门甚至忘了披上大麾,寒风袭来,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不要!”赫连真吼,她是属于那种欠收拾的人,李墨几日不给她脸色看,她便得瑟到上房揭瓦,更可况,这一路李墨装柔情扮蜜意,她很想踩踩他的底线。

  是夜,众位将军谋士凑在一起,为着下一场生死之战,如今黎军连连挫败,大黎皇帝亦是身负重伤,此乃绝佳时机,自是不会放过,且大黎连败三场死伤惨重,士气低迷,正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战,收复失地。
  怎么回事!还敢问她怎么回事!这种事也是能摆在明面上炫耀的?这小王八蛋到底是哪几根神经搭错了。

  “真真是奇怪,那庐山云雾明明是皇上以往送来的,就巴着讨娘娘开心,这会子却扯在了先皇的身上,说话也阴阳怪气,嘲中带讽的,可擅言辞多了,奴婢哪里见过这般的皇上,以前整日里冷着一张脸,长话也没一句,可如今……竟然为了柳贵人赔不是,还装作不识得娘娘一般……”

  男人哪里还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把将她拽起来,也不顾她是否赤/身裸/体,将衣裳塞在她怀里就往外推,“滚出去,朕不想再看见你!”
  “这里……”不就是三年前她和袁慕轩离开帝京时住的客栈。

  昨夜被他弄疼的地方,他怜惜的落下一个个轻吻,直到身下的女人软成一汪春/水,目光迷离,身子泛着诱人的粉色,他才将自己深深的埋了进去。

  赫连真推开他笑得发皱的脸,自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皇帝身边的得力太监来请,必定是主子吩咐来着,约莫是为了今儿个晋国夫人的事,她不愿去,只怕两三句不对付,那人又一副横眉怒目的模样,她懒得同他碎嘴。
  这日,赫连真正伺候着他用药,堂堂七尺男儿,硬是要她一勺一勺的喂,喝一口,便朝她扬一抹笑,也不嫌累得慌。

  连池望着远去的凤撵,诚诚恳恳的磕头行了一个大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如若她不是太后,而是皇后,那么,他连池是愿意皇上同她在一起的,这样天下无双的女子,可惜了……

  可她终究不会爱他……
  青禾想必也吓得不清,脸色惨白惨白的。

  顿了顿,恍然大悟般,“可不就是醉梦居的花魁娘子?”

  她纠结着一张小脸儿,弯了眼睛,染着笑意。
  凤撵经过沈蔷同倾城,却没有停下,沈蔷忙直起身大声唤道:“太后……太后……”

  赫连真撑了一个懒腰,打了打呵欠,看向他:“你还有事交代?”

  狱卒两边用力,刑具变紧,那纤细的手指便由红变紫,触目惊心。
  “小心,是炸药!”赫连真惊呼。

  赫连真小腹已经开始绞痛,她冷汗淋漓,有湿热的液体在身下蔓延开来,她仍在笑,笑得比这雪后初霁的天日更动人。

  目光无辜间带着同情,解释道:“哀家前些日子还劝说皇帝须得念着骨肉亲情留这孩子一命呐,毕竟稚子无辜不是,哪里晓得他……你应该清楚,咱们皇上可狠着,哀家虽然不折手段了些,但至少对身边人是极重情分的,不像他,竟然连自个儿的亲骨肉也能这般。”

  指尖捏着的花朵被揉成了花泥,李湛微微移开视线。

  他晓得,这么多年来,午后小憩乃是赫连真的一贯习性,睡得迷糊,全身少了疲倦与警戒,朱唇会微微张合,似在等待有缘人采摘,她的脾气极大,尤其是这会儿,谁要是扰了她,她便又要横眉怒目,摔茶盏砸花瓶。

  不仅是德言,便是一旁的辛嬷嬷也愣了愣,竟然如此便算了?
  赫连真一甩袖子,如同来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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