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加个关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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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加个关注呗?》

 萧靖北毕竟是二十多岁的男子,做事沉稳周全,虽然今日一时冲动,累得芸娘半夜出来与他私会,但他将方方面面的事情考虑得极周全,竟是没有生出别的什么旁枝末节出来。。

  王远将张家堡立功的将士们名单通过靖边城层层报上去后,现在已经有了回音。张家堡以几百人的军队、数千人的军户,死死抵挡住了彪悍凶猛的阿鲁克的军队,让整个宣府城、整个边境乃至朝廷都为之震惊。

  萧家的正屋不算很矮小,但是孟云泽他们三个高大的男人走进去后,房间立即显得逼仄了许多。陆蔓儿和叶翠儿奉了茶之后,知趣的拉着钰哥儿、妍姐儿两个孩子退出了正屋,只留下大人们在里面叙话。

  宋芸娘一时语塞。萧靖北气道:“宋娘子和我们非亲非故,又没有血缘关系,照顾了你们这么长时间已是不易,你还要麻烦她?”不知为何,他居然带着恼意将宋芸娘刚说的“没有血缘关系”又重复了一遍,说完后又是后悔又是懊恼,却也无法再收回,只好呆呆站在那里。

  听着这半是童言半是实情的话,宋芸娘噗嗤笑了,“三郎,若你大哥还在,你二哥现在只怕都是秀才了,以后说不定还会考个举人回来,给你娶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做二嫂了。就算是现在啊,凭你二哥的出息,还怕找不到家世好、人品好的姑娘?”

  芸娘一惊,忙跪下推辞道:“夫人,这两只金簪太贵重了,民女受不起。”

  萧靖北浑不在意地笑了,“些许小事,不值得提。你萧大哥我也不是纸糊的,你看我连鞑子都不怕,谁还能刁难得了我?”
  高云峰能在众官员中成了刘守备大人的心腹,却也有着他的道理。听了孟云泽的一番话,他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真挚,“若不是孟大人带来的火器队打退了围住定边城的鞑子,周游击将军也不能抽身出来为张家堡解围啊。我们宣府城周边的这些个军堡此次能解除危机,都是孟大人的功劳啊。若不是您,我们只怕都已是鞑子的阶下囚了。”

  那位叫蔓儿的丫鬟“哎”了一声,迟疑了一下,还是为宋芸娘端了一杯茶,这才出了门。

  此时,周将军的营帐里气氛热烈,周将军和新上任的夏总兵相见如故、言谈甚欢。许安平走进营帐时,只听到一屋子粗狂汉子们的爽朗笑声几乎要将帐顶掀翻。
  郑仲宁今日刚好去靖边城办事,便顺便将许安文带去。

  “对,那胡癞子仗着胡总旗的庇护,老是横行霸道,欺负弱小,我早盼着能有这天了,真是老天开眼。”

  快走到防守府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身形纤弱的女子,来到近前,居然就是萧靖娴。
  本来,钱夫人见王远几日未归,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可见到这殷雪凝居然穿着一件和自己一样粉色的锦袍,而且面料居然比自己更好,同样的锦袍穿在她窈窕的身材上,硬是比有些发福的钱夫人穿得好看。钱夫人不禁火冒三丈,忍不住借昨晚之事发挥,好好地发泄了一番。钱夫人难得发威一次,倒吓得几个小妾面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芸娘不好意思的轻声说:“事出突然,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芸娘哪里会想到此刻因为她的原因,萧家正发生着一番大争执。她此时心里正在暗笑,想不到这萧靖北也这般迂腐,居然不敢与自己并肩而行。
  两年后,已成为游击将军的许安平带着新婚妻子夏青青将张氏接到了游击将军署,已成为张家堡首富、离靖边城首富尚有一步之遥的许安文也紧接着娶了妻子。

  荀哥一张小脸青一阵白一阵,眼神躲躲闪闪,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哭道:“姐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我……我一直在欺骗你们,其实……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失去记忆……”

  萧靖北自从看到许安平入席后,便一直犹豫着是否应该过去打个招呼。毕竟张氏对自己一家照顾有恩,他理应向许安平表达自己的谢意。可他心中也清楚地知道许安平对宋芸娘有意一事,又见他埋头痛饮,便又有些踌躇不前。转念又想到许家和宋家毕竟是近邻,始终没有回避的可能,还不如坦然面对。正在百般纠结之时,和他同为余百户手下的总旗王二山拉着他一同出去敬酒,敬了几个人之后便来到了许安平身前。
  宋芸娘羞涩地半垂下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我也很欢喜。”

  她突然想到,萧靖北不会这么快就离开自己,她一定要去救他。顿时,她只觉得黑夜中闪现了一丝亮光,芸娘站起来,拔腿就向城门跑去。跑到城门口,却绝望地看见城门已经紧紧关闭。芸娘冲上去疯狂的拍门,嘴里不断哭喊着:“开门,开门,我要去救萧大哥!”

  钰哥儿自从那日解开了心结,便像以往一样对宋芸娘和荀哥儿十分亲近。因此,两家人住在一起,除了宋思年时不时生出几分不甘心的感慨,其他人都十分欢喜,倒真的亲如一家人般。
  芸娘挣扎无果,只好缴枪器械,听之任之。她的腿脚有些发软,忍不住往下滑,便只能任由萧靖北用力抱着自己。她心中犹如小鹿乱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部,集中到了被萧靖北紧紧掠夺着的双唇上。她闭上眼睛,只觉得眼前似乎绽开了一片花海,红的、黄的、紫的、绿的……五彩缤纷,绚烂夺目,令人徜徉其中,眩晕无比……

  宋芸娘心中暗笑,面上却装作惋惜的样子,“哦,原来是来学习的啊,只是我家的稻子金贵得很,可不能给你瞎练习,没得都割坏了,不如你去傍边田里问问,看看有没有哪家愿意给你练习的?”

  若是一年之前,连这点子嫁妆都无法备得齐全。不过幸好之前卖面脂挣了一些钱,萧家又给了不少的聘礼和聘金,宋芸娘便带着这些钱和许安慧一起去靖边城置办嫁妆。许安慧顺便领着芸娘去了自己的舅母家。许安慧的舅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和气妇人,亲切祥和,她热情招待了芸娘他们,还拿出了卖剩下面脂挣的五两银子。

  宋芸娘撇撇嘴,心道,爹爹只怕还在梦里吟诗作赋呢。她本想着,荀哥儿不在,干脆留萧靖北在自己家和爹爹挤一晚,可又担心明早起来爹爹必是百般盘问,正有些左右为难。毕竟了两人只是定亲,万一明早街坊邻居看见,只怕又是好一阵子闲言碎语。

  李氏看了看随后进来的宋思年等人,欲言又止。宋芸娘想了想,却笑着说:“萧大哥,不关钰哥儿的事。方才我递碗给钰哥儿时,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碗摔到地上了,倒将钰哥儿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这孩子胆子小,就吓得哭起来了。”

  “你……你刚才对我干了什么?”胡总旗刚才只觉腿部突然酸软无力,怎么也踢不出去,他怒气冲冲地看着萧靖北。
  万总旗看着不远处拼了命往这边奔跑的军户们,面露不忍之色,忍不住求道:“大人,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吧,都是咱堡里的弟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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