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底下蹭我在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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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底下蹭我在写作业》

 却忽然被拉住,耶律冀齐温热的呼吸徘徊在她的脖颈旁:“亲爱的,你要去哪?”。

  而此时,在皇宫中的耶律弘卿见外面正下着大雨,眉头一皱,不禁担心起香香来。

  果然,太后听后,眼里的讽刺愈加浓重,但她还是微微笑了笑,做出一副慈眉善眼的模样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哀家是太后,无论如何,只要哀家一句话,就算是皇上也不敢逆哀家而行。”

  而皇后这边却坐不住了,她焦急的等待着官员们的上禀结束,十指紧紧陷在肉里,指缝间已充满濡湿。

  “是啊。”欧阳清歌抬起头,望向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惋惜,其实,欧阳倩才是这场战争中最可怜的一个人,她从头到尾都只是被她们利用的一颗棋子,从来都是。

  而最终目标,自然是稳拿到手。

  “当然不是在做梦,季姑娘。”这一次,萧长亦开口了,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替季贝儿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欧阳素年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侧头细细的梳洗着发丝。

  “什么?你是说,相府大小姐?”耶律冀齐的眸子一紧,显然,他想到了什么。

  丞相在心里谋划着,眼里瞬间掠过了一抹精光。只是,他似乎全然忘记了,就在刚才,他还打了欧阳清歌一巴掌,那一巴掌,就已经决定了他和她,势不两立。
  翌日,缔仙楼中。

  欧阳清歌站在街道的对面,用着欣赏好戏一般的目光看着诸多的男女正一脸慌乱抓着衣物四散逃了开来,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丝淡淡的红晕,很明显就是因做着苟且之事而留下的痕迹。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事?”皱了皱眉,耶律冀齐略带不满地说道。
  似乎是不想再多与他多说,耶律冀齐只是敛了敛不耐烦的情绪,挥了挥手,用低沉却带着震慑力的言语道:“就赐你锦缎百匹,黄金百两,侍妾百余人。”

  “嘘……主子。”男人压低声音,慢慢走近了她。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香香回头,发现竟是父王最信任的马场管理者,哈克提。从小到大,香香几乎都是和他在一起长大,如今见了他,不禁感觉到了一种亲切感,撒娇的话也脱口而出:“提哥哥,我想先去草原玩一下,可以吗?”

  闻言,金隐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上前,将欧阳清歌扶了起来:“那娘娘,您小心点。”

  话音刚落,耶律冀齐的眼中便掠过一丝嘲讽,那丝嘲讽很是隐秘,但却还是被欧阳清歌眼尖的捕捉到了。
  可是这时,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耶律冀齐从门外走了进来,径直来到了欧阳清歌的面前:“你去哪?”

  “走吧!”

  太阳在一片片白云的围绕下逐渐升起,缕缕金黄色的阳光照耀了整片大地,也迎来了新的一天。
  第二天下午,欧阳清歌坐在榻上,听着嬷嬷们报告的话,不禁轻笑出声:“是吗?那么可真辛苦她了,祝她早日怀上孩子,好给死去的太子一个交代。”

  “竟然真的是她!”耶律冀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顺手牵羊的将上等间里值钱的物品全都拢聚在了一起,又随手将装饰精美的窗帘扯了下来,平铺在桌子上,将物品一一放进窗帘中,再将窗帘的四个角胡乱的系了起来。做完这些,欧阳清歌便转身踏出了上等间。

  “我……三妹身子这些日子有些不适,所以才会闭门见客,还请大哥原谅。”

  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丞相两夫妇。耶律冀齐撇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见她也望向了自己,便微微一笑,握紧她的手向桌前走去。

  两人走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季贝儿忽然停住了脚步,欧阳清歌顺着季贝儿的目光望去,发现面前竖立着一幢茶楼,名叫幽香阁。
  “哥哥,我们去哪里?”欧阳清歌一边柔柔弱弱的问道,一边趁机打量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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