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爹地:请疼我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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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爹地:请疼我妈咪》

 若是没有苏家那惨烈至极的灭门之祸,他或许早已毫不犹豫地效力三皇子麾下,相比起二皇子的亲和近人,他敬佩的却是三皇子的冷冽浩然。。

  恭亲王郑清这一回自请出征,除了保家卫国的意思,自己却还有一番私心。

  他并不等她说什么,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若是无言以对,便什么都不必再说,若是无颜相对,便什么都不用再看,可好?”

  正闭目养神的顾侧闻言睁开眼睛,见是文九,心下微微一惊:“怎么是你专程等在这里?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池郁并不想他会突然说上这么一句,不由呆了一呆,旋即扬着柳眉道:“表兄,这人以色侍人,哪里会是什么正人君子。”

  宝荷一把银亮亮的好嗓子堪称京城一绝,更不用论那容貌那身段儿,放眼整个京城的昆曲班子,都是响当当的头一份儿。

  她往后退了一步,道:“公公莫急。几日前交付仪制器物时,下官与内务府的公公们按着单子一一核实过了,那时除了下官,还有我礼部同僚王正思也是在场,断不会出错。若是公公不信,可叫王正思大人来,一问便知。”
  郑溶附在她耳畔轻声道:“其一么本王是想让母亲看一看,她的儿子这三十年来头一回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的。”他微微顿了一顿,瞧着她红透了的耳垂,“其二嘛本王是想告诉阿萧,人生苦短,若是同本王母妃一般太过执迷,便往往自苦而不自知。反倒忘了人世间有如此多的美景,将要最最要紧的抛在了脑后。”

  料想那苏筝二字,怕已是引得他心下很是忌惮几分,他若知她才是真的苏筝,恐怕要尽快与她撇清关系,以免受她牵连。可是为何他此时还要如此帮衬于她?难道他并不曾怀疑她的身份?

  他的话说得极慢,话语中仿佛带着克制到极点的相思,他的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滚烫的唇一点点地在她的唇边颊上流连不止。
  郑溶不由地再细细望去,若白日间见了,凭着苏萧的几句应答,任凭是谁都断断不会将面前的这个人与一个女子联系起来。可在此间月夜疏影,只一双亮晶晶的妙目将你看着,仅观身形,却实在是不像成年男子的骨骼,却十足十是个妙龄少女的纤纤身段。加上刚才月光盈盈,远远一观,怪不得刚刚自己一眼就认定了她是个娇弱女儿家。

  辛七道:“苏大人席中借故离席,稍候与邱大人在后院密谈许久。”他不敢抬眸,只觉一道深邃目光笼罩而下,“果然不出殿下所料,苏大人——苏大人将殿下预备留京的假消息告诉了邱大人。”

  第一次打照面,便是在杜五做东的望京楼席面上,她出言冷淡讥讽。第二次相逢,乃是在棋盘天街的酒肆里,那一回儿她喝醉了又故意刁难他。
  青娘软语道:“为着这天上人间难得一闻的好曲子,奴家想向周爷讨个人情呢,不知周爷肯不肯赏青娘一个脸面了!”

  她不由气问道:“王大人,我们明明一同开箱逐一查验,今日当着候大人和内务府公公的面,你为何矢口否认?”

  苏萧没想到自己尚未封官职就能踏进荣亲王府,更没想到第一次进王府就能见到凌波水榭。
  却见他淡然拱手道:“邱某认罚。”早有丫鬟备了酒具酒杯等物上前,他取了杯子自斟三杯,一饮而尽,饮罢方才抬头看了苏萧一眼,低声道:“门房怠懒,方才才将帖子送至我手中。苏大人,邱某失礼了。”

  他走到银香面前,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微笑道:“你叫银香?你好好地照顾你们家小姐。这银票以备不时之需,你替你们小姐好好地收着罢。”

  随人进了水榭,苏萧不敢四处胡看,半垂着头随杜士祯往内走,只余光瞥见了一幅明艳艳的妃色裙裾,清风徐徐,裙下隐约露出半寸粉底的百花平底彩鞋,扣头是一粒核桃仁大小的青琅歼,在骄阳之下越发显得翠如碧玉,烁烁其华。
  天方蒙蒙亮,楼下便有争执之声,邱远钦一夜未眠,侧耳一听,冷不防撞入耳中的却是苏萧的声音,他今日听到苏萧的声音,恍如隔世,心中一时间大悲,一时间又大喜,便如同酱铺的五味罐子打翻在心头,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燕子塔。礼部。还有这次在怀清违抗军令。

  隔日里,旬休结束,苏萧照例去部里。
  众人中文官居多,几日下来俱是疲惫不堪,唯有郑溶丝毫不露疲态,正衣肃然,路上难遇投宿之处,众人又顿顿均是干粮充饥果腹,一行人都暗暗叫苦不迭,郑溶却仿佛是习以为常,安之若素。

  听到这声惊呼,王旬的心一下子直直沉到了底,心里大呼不妙。

  两人方才放缓了缰绳,任马匹在林间慢慢行进,一旁的承王爷世子方问道:“王爷方才为何索要那乡间小物?”

  见郑溶查看仔细,她又在一旁低声道:“由此而见,长琅百姓无非散落两处,昌安与怀清,下官也曾听说,今日昌安城等地涌入了不少的灾民,想来,似长琅这般处境的并不是少数。殿下所忧虑的,乃是百姓流离失所,下官并不是顾念殿下或自身安危,而是恳请殿下舍末节而逐根本,直赴清怀昌安,主持大局,以安民心。”

  家里的下人说,苏家男丁满门送斩,共计一百零五人。

  可这昌安地方上的大小官员,却哪个又不是见风使舵,阳奉阴违?若是没有这三万人马城中安安稳稳的驻扎,面对这些在昌安地界上作威作福惯了的地头蛇们,哪怕他就算是天庭下凡的一条强龙,任你如何呼风唤雨,又怎么能生生地压制得住这昌安的群蛇之乱?这其中许多的关节,许多的苦楚,怎能对旁的人说上一两分?又怎能对她言语吐露?
  青娘见他如此,佯装赌气道:“周爷不肯赏脸便也罢了,何必浑说奴家的堂兄不是填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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