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戒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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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戒无名》

 上官淳耳接了那小锦盒在手里,转头递给了身后的小李子,又转头朝着风美人娘娘谢了一回恩。。

  小李子忙着朝着上官淳耳奔了过去,上官大人这是怎么了?按着大人的性子,即便是姜太医说得再难听,那也不会如今糟践自己,这般的模样,当真是有一些的凌乱了。

  上官淳耳正待要再问上一句,外头隐隐传来唤她的急切声线,“上官大人,上官大人。”那声线,有些像小顺子。

  “是,君上。”李元碌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安公公得了令,立时端了手心间的托盘退出了,这一手倒真是高明,想来,他还有得学的。

  “不过上月月初的事儿,奴才也只是听得人私下里提起,想来总是当不得真的,大人。”小李子微微一愣,上官大人何时同慕将军交好了。

  绝双点点头,将绝月的背心对着自己,额头抵在了上官淳耳的肩头,双掌一收,在腹间慢慢使力,猛地抵上了绝月的背心。

  “等着慕将军征战回来,这些白药也能配置齐全,本官想着,这几日也得去晋见一番君上,好求得这一配方所需药材的手谕,咱们也能为北周出一点力了。”上官淳耳将手心里的药材搁到了捶盅里头,朝着小李子轻声言语。
  上官淳耳瞧着一身暗红色龙纹蟒袍的君上缓步而前,也随即跟了上去,慕阳替得北周征战南辽而大获全胜,说到底处了,总还是得了君上的令去的战场,说是欺君,那也得是君上如何看。

  英姑姑回答称是,“大人说得是。”言语之中喜色皆明,但凡是同着宫内之人言说,何需说得太过明彻,点到即止方为上策。

  良美人一听慧美人让着上官淳耳来替她把脉,复又被君上唤起了一声,当下里面色有些惨白,这事情可不能让着上官淳耳来把脉,姜太医已然替她把过了脉象,便已告知给了她胎儿早就跌落。
  “起来吧,晴竹。如今情形都好转了,本宫也坐上了王后娘娘的位份,寻着好人家也是本宫的心愿罢了。”切莫学了她这般,把身心都交了出去,守着空荡荡的延福宫,望眼欲穿。

  “可不是么,姜大人以为得了良美人的重用,就能够站稳脚跟?本官退两步,那是给姜大人你的脸,却不曾想,姜大人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当真是叫本官也是无可奈何。”

  从正阳宫的殿门跨出来,上官淳耳的心性完全的变了一番。她就如同是进了油锅里的蚂蚁似的,浑身疼痛,却未有一丝的办法逃离。
  君上瞧了一眼站在暖榻间弯着身的李元碌,有些话并未有明说出来,风美人有疾他实是不知,但去良美人那里,倒并不是因着同着风美人一位的位阶,而是,辰北殿离得太医院最近。

  李元碌候在了医殿的殿门前,瞧得君上掀了门帘踏了出来,面目上头怒意横生,这,这是怎么的?

  君上登基的日子的确并不长,但这几次下来的高压政策,群臣势必有所忌惮,内扰未平,又因着南征的军情紧急,心思原本就更加的起伏不断,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嫌命长也不是如此挥霍的。
  “置办司的掌事何在。”君上抿了单薄的唇线,扫了李元碌一眼,李元碌会意地答了君上的话。

  “疼么?”疼?她皮糙肉厚的,这伤还能疼么?她以前上山采药之时,小腿的腿肚划开了长长的血口子她都没吭上一声,这样的小磨皮,还能疼么?

  上官淳耳抿了唇线一笑,整张脸因着疼痛而开始泛开了惨白,“本官哪有那般的娇贵,不过是受了棍棒受,又不是砍杀了哪里。”
  “让他进来吧。”干涩涩的声调叫着上官淳耳心中一疼,君上为宫家翻案已顶了不少的压力,如今连着声线都是这般的干涩,想来君上近日里来烦忧之事甚多。

  小李子也未有如同前些日子那般客气,做奴才的不能为主子分忧,那便是连一枚棋子也是做不成的,于此,他双手接了那白瓷药瓶在手上,恭恭敬敬地谢了上官淳耳。

  小李子俯了俯身子,应了上官淳耳。的确是,他们如今的处境并不算是好,王后娘娘一心想要大人的性命,留着素清姑姑的原因,便就是在此处了。
  “起来吧,晴竹。如今情形都好转了,本宫也坐上了王后娘娘的位份,寻着好人家也是本宫的心愿罢了。”切莫学了她这般,把身心都交了出去,守着空荡荡的延福宫,望眼欲穿。

  说是迟,那时快,一柄寒刀皆发的银刀划破了气息直面而来,瘦高男子刚一抬首,刀锋冰冷地穿透他的喉咙,鲜血顺着喉咙瞬时崩发四溅,连吭都没来得及吭,瘦高男子就跪倒在地,没了气息。

  “有这谢恩的功夫,多将养着你的身子吧。”君上横了上官淳耳一眼,厚实的皮毛大氅掀开了一阵的疾风,却是君上转了身,自踏出了她的医殿之内。

  付大人比她年长,又长年居于深宫,自是能够将王后的症疾瞧得个明明白白的,她如此说只不过是瞧不上付大人这般不如意的心思罢了。

  君上对上官大人的求情越发的抵触,那么对着祁家的反对之言就越发的恼怒,一顶落井下石的帽子盖下来,祁家想要再坐稳四大家族的首位,只怕就是难于上青天了,怪不得上官大人会亲自前去正阳宫求情。”

  风美人点点头,她这几天身子的确感觉着精神了不少,莫太医的确医术精进,想来上官大人手底下头的人安排得妥当,事无巨细,也是上官大人有心了。
  上官淳耳掀了衣摆,皆皆跪在了地界上头,将叠合的雪白色锦帕覆在君上精壮的手腕上,血色的朱砂墨砚衬着纯白,嫣然美态,斯斯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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