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崽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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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崽登基了》

 “师兄过奖了。”白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以后道,“之前烦请师兄查的事儿可查到了?”。

  如今皇上提升爹爹官职的文书虽还没有下来,但是宫中的事儿爹爹肯定已经收到了风声,可之所以连家到目前都还没有人来找过她,估计多半是因为碍着白卿的面子,是以若她怀了身孕的事儿再不赶紧告诉连家人的话,只怕回头是肯定要被几个姐姐念叨个落花流水的了!

  白卿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颇为得意的她,轻笑道,“若非皇后娘娘特意嘱托,我又何必要看紧你这条小命?”

  可是追问才刚出口,连凤玖就被门风扫得眯住了眼,她连连用手去挡,但风沙却还是入了她的眼。

  “父亲……才舍不得打我呢。”连凤玖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先别忙着和祖母表决心,祖母看着你从小长大,咱们阿九的聪慧伶俐是与生俱来的,你有心想有一番作为也是人之常情。可九丫头,若是今儿宫里头那位不识你这颗明珠,反而把你当成一颗石子儿顺脚踢了,你也要这般肝脑涂地的冲上去卖命么?想要有所作为的法子很多,这赔了夫人又折兵却断然不是良计。”

  然而苏妙弋根本不给连凤玖说话的机会,径直抢了白继续道,“阿九,其实两年前,若非雁来挡在前面,你早已成了王爷的囊中物。那时候,王爷已经彻查了余城的那个小姑娘,也可以肯定那个小姑娘根本和徐家没有半点关系,她脖子后面的胎记,也纯属是巧合而已,自然的,王爷便就把目标锁在了你的身上。那个时候,雁来已是对你情根深种,他太清楚王爷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手段,唯恐你被劫去了湘怀以后王爷会对你使出太过卑鄙的手段,他便左右耗着王爷的时间,只说你于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虎符的下落。王爷当时也觉得雁来说的有些道理,便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再后来,雁来动了想娶你的心思,王爷觉得这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法子,自然是大为赞许支持的,但是我和雁来都知道,这只不过是王爷的计谋之一,若是有一天,你于王爷而言没了用武之地,又或者说你成了王爷路上的绊脚石,王爷并不会因为你是雁来的发妻而对你网开一面,毕竟王爷视徐家为死敌,坊间流传着的那些关于当年的是是非非只怕你听雁来说过,也听白卿说过,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徐近善当年在最后一刻冒死一搏,一剑射穿了老王爷的肩甲,虽没有当场要了老王爷的命,但这一记重创,却让老王爷折了寿,这一笔账,王爷自然就算在了徐家的头上,也就等于是你的头上。试问,王爷又如何会真心实意的祝福你和雁来百年好合呢?”
  白卿回她道,“他一个人顶了罪,自是保了整个家宅的。”

  松伯点头称是,随即带着几个轿夫抬着空轿折回了身。

  “这就烧地龙了?”黄时惊讶的看着正在给连凤玖吹粥的白卿,啧啧有声。
  白卿纷乱的思绪因这一刻坚定的抉择而瞬间清晰了起来,他长身玉立飞檐之下,顿时觉得视线所及的初夏浓郁也变得赏心悦目了许多。

  马车一路往东而行,很快就到了宣平侯府。可是连凤玖只不过刚掀开了车厢帘,就见眼底泛着淤青的宋谨琛先一步探进了身子。

  “找……裴大夫吗?”
  “在下姓连,奉皇上旨意专程来拜会白先生的。”连凤玖淡淡一笑,于天色同亮。

  “阿九……阿九的身世是什么?”

  “此番去西凉的河沭,正好寻到一味椽叶,回头我给你重新开个方子,把这味药加在里头,多少能压一压你的病。”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父亲、母亲此番和六姐姐她们分开入庄,是有别的原因的。

  她脚程本不算慢,但雨天路滑,廊子里一地的雨水,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就这样生生的慢了桑吉一行人半盏茶的功夫。

  连凤玖手一颤,整杯茶差点洒了出来。
  “可为何那个王妃会跑来陈家庄买宅子?”连太夫人话风忽然一转,半眯的眼眸中透出惊人的寒意。

  “真是良妃娘娘。”白卿默默的闭上了眼睛,由衷的说道,“难为皇上,竟将这份心意藏的这般好。”

  “那为何之前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连凤玖质问道。
  “阿九,你放心,这一声师父,我不会让你白喊的。”白卿转头正眼看她的时候马车正好缓缓而止,他的那一抹笑就这样不经意间闯入了连凤玖的视线之中。

  不过想想他给自己施针的认真劲,再想想他骗自己的那股子邪魅劲,连凤玖抱着酒坛子就猛摇头。难怪花言在听到自己把她和白卿凑成了一对以后会如此的大惊失色,感情大家都知道白卿有着一肚子弯弯绕绕的肠子呢。

  “你也是!”听连夫人发了话,连太夫人的矛头立刻转了个向,“做娘亲的既然心疼自己的闺女,那左右也要劝着些,一个大老爷们,动不动就罚闺女跪祠堂,怎么,是不占理还是说不过,非得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也不怕左右街坊看咱们的笑话,这可还没出年呢。”

  宋谨誉平常惯穿束腰长袍,腰间除了吊坠玉佩再无他物及饰,可今儿他却是一身暗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了同色的金绣云纹宽带,黑发高束,以镶碧鎏金顶冠固定,神色间透着与身居来的高贵俊朗,看这正经的打扮就像是入宫来赴宴的。

  宫流云一脸受伤满满的表情,还忍不住手握成拳敲了敲自己的胸口道,“天地良心,不过是徐城而已,我一来一回,四个时辰足以,小白,你切莫随意诋毁我,你怎知我没有帮你把事儿办好?”

  连凤玖不疑有他,点头道,“既被挤出来了那就不要再费神挤进去了,我今儿是来赏灯的,半点银子都没带,赌桌就不用想上了。”她说着自然的转了身,却发现一直在身侧的白卿不知何时已翩然而去,只留目露关切的裴雁来和一脸疑惑的陆南音。
  裴雁来温柔的声音拉回了连凤玖飘远的思绪,她闻言下意识就点头道,“其实去年冬天我只犯过三次,这些年你一直来问诊,我的喘症已经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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