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美貌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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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美貌追妻》

 不管家仇国恨,不论是非对错,你是我妻子,我护你,仅此而已。。

  谨贵妃扫了她一眼,知道今日的威慑已经足够,帝承恩虽不若以前重要,但作为先太子韩烨唯一在京的遗孀,还是有些用处。她诡谲果敢,和帝家势不两立,又只能依附于绮云殿。有很多事情谨贵妃不会再去做,但身边却需要帝承恩这样的人。

  “呼延浩!”洪显睁大眼,看着惨死的将士,眼底亦泛出血红之色,他失了理智朝韩烨指去,“给本将军杀了他,射箭,给我射箭!”

  我知道云景山一战后我怕是回不来了。

  连澜清攻下军献城后直接住进了施府,入府时他力排众议将施元朗居住的后院给封了起来,自己住在了中院兰亭居,这里是当年秦景戍守军献城在施府逗留时的所居之处。后来莫天入了城,即便他身份贵重,连澜清也只是在中院靠里的地方替他择了更安全隐蔽的梧桐阁。从始至终,除了每日入后院打扫的仆人,施府后院从无闲人踏足。

  君玄的目光明明是淡漠甚至安静的,可连澜清却在她的注视下狼狈地挪开了眼。几乎毫无犹豫,他端起面前的杯盏一饮而尽,因为太仓促,甚至还洒落了几滴出来。

  帝梓元朝孙院正摆了摆手,孙院正叹了口气,行礼退了下去。
  不过片刻唐石已近到众人面前,他身后,跟着一整支幺水城的军队。唐石从马上跃下,眼睛沉沉地放在为首的帝梓元身上,一向温厚的目光除了同样不可置信的外,竟带上了凌厉的质问之意。

  “云景山?为什么是云景山?”帝梓元眉头一皱,一丝不安从心底划过,她猛地走到吉利面前,声音更冷:“准宗师日行千里,他们发现我不在邺城定会再来军献城拿我的命,吉利,韩烨到底拿什么把他们留在云景山!”

  青年头微垂,一年光景,以往温润的眉眼染上了厚重的凌厉,但望着怀里的女子时,仍只有暖煦。
  帝梓元唇角紧抿,睁开眼,深不可见的墨瞳里淌着不知名的情绪。半晌,她疲惫而释然的声音从御座上传来。

  韩烨站起身,望向城北施府的方向,手负于身后,眉峰凛冽。

  下手时没半点留情,倒是下了狠劲,看来那人就算杀不得他,也想给他留个教训。
  她长长叹下一口气,眼底浮现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释怀。

  终究是她亲手毁了安宁一生……

  计划很好,韩烨的声音很稳,一点都听不出异样。
  无论这些年她经历过多少,改变多少,她当年从泰山而下为韩烨之心,经年未改。

  韩烨神情大变,就要出手相救,却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帝烬言被他逗得大笑,眼底积聚的沉郁一扫而空。
  努昊神情一凝,他放下手中酒坛,抹了把胡子上的残酒,看向高座之上的鲜于焕笑道:“元帅好眼力,这确是我帐中武士。”

  帝王最是多疑,哪怕莫天不会尽信,也一定会竭尽全力阻挠她见到连澜清。

  谨贵妃看见嘉宁帝这模样,眼一红扑到软榻前,握住嘉宁帝的手眼泪直流,“陛下!您怎么病成这般样子了!”
  温朔眼眶微红,悄悄转身离开了书房,把这一方净土留给了两人。

  她面上带笑,今日亦格外精神,立在苑琴身旁,眼底带着欣慰。

  “殿下。”赵福当即便道,“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回来了,大靖将来的帝君只会是您,大靖自然也是您的。陛下虽然把禁卫和皇家的势力交给了谨贵妃,可他生前曾经嘱托过老奴,若是您还在世,他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是您的。”赵福朝韩烨连走两步,半跪于地,从怀中掏出两样东西郑重地递到韩烨面前。

  皑皑白雪,映着孤孑的两人。

  帝梓元出生那一年,大靖刚刚立国不久,一切百废待兴,嘉宁帝和靖安侯在战场上是过命的交情,那时仍是情谊深厚。

  停战,议和。
  经年之后,君行臣礼,竟是此般景况,实在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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