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万界之最强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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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万界之最强帝皇》

 柳大夫轻松地笑道:“宋老弟,你也太过于谨慎了。你放心,这件事情你家芸娘谋划的很好。芸娘知道那胡癞子最是好色,今日早上故意在他必定出入的路口放了一条精致的、芳香扑鼻的手帕,那胡癞子以为是哪位女子遗落的,必会捡了手帕,揣在怀里……”。

  不知道这个地方距离张家堡有多远,萧大哥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逃脱这些土匪的魔掌……宋芸娘靠着墙,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下巴搁在膝盖上,愣愣看着门缝外的亮光,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李婶婶……”荀哥儿愣怔地站在门侧,看着这样的李氏,心中突然涌出了几分害怕。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许安平突然插言道:“芸娘你放心,回头我们好好审问被俘的土匪,看看能否有你义兄的消息。”

  吃饭的时候,王姨娘记挂着赌气跑进房里的萧靖娴,走到房门前,却见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在门口轻轻叫了两声,里面毫无动静,便只好暗叹一口气,垂着头回到了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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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准备好了。”宋芸娘笑眯眯地拿出了温好的酒,搁在桌子上,“天寒,喝酒去去寒气。”
  那名军户气得大嚷:“城墙修好那日,王大人明明说我们参加修城墙的每户减一石税粮的。”

  萧靖北手里的鸟铳还在冒着热烟,王远等人已经兴奋地冲他跑过来。方才萧靖北正准备点火发射时,王远他们担心鸟铳会炸膛,都站得远远的,此刻见到了鸟铳的威力,而萧靖北还安然无恙地站在那儿,都十分激动。

  “芸娘,我们夫人请你去府里一聚。”说罢又笑道:“我们这些日子天天被你未来的相公拉着练习打鸟铳,偏只有你这般舒适地待在家里。”
  那土匪神色变幻,忽喜忽悲,突然握着那只银手镯放声大哭,“娘……娘……,太好了,您还活着……娘,儿子不孝,做了土匪……”

  刘大爷孤身一人住在一间破败的小院子里。他早年丧妻,一人辛辛苦苦地养大了一个儿子,可是几十年前,连这唯一的儿子也被进村屠杀的鞑子给杀死了,连一滴血脉也未能留下。

  丁大山急忙上前搀扶着宋芸娘,喂她喝完了那碗药,又谢过了刘大爷,“刘大爷,感谢您诊治我义妹,又容我兄妹二人在您家里借宿。我们在此叨唠一晚,明日就启程。”
  宋思年、宋芸娘闻言俱是眼睛一亮。

  之前弓箭手们对鞑子的先锋队展开了一番小小的教训,将士们的精神本已高度集中和亢奋。现在面对鞑子的平静,特别是看到他们燃起的点点篝火,闻到随风飘来的烤肉香味,将士们的精神不禁有些松懈,他们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又饿又累,疲惫不已。

  丁大山犹豫了下,“现在几乎所有的弟兄都在聚义堂喝酒,防守甚少,逃走倒是个机会。只是……守山门的还有几个弟兄。”他看了看芸娘的装扮,皱眉道:“你这个样子,肯定会引起他们的疑心。”想了想,神色一亮,“不如我们先回我的住宅,寻一件我的旧衣给你穿上。我这两年还存了些银两,也一并带上。”
  “对呀,萧大哥,你怎么在周将军的军队里,还和安……安平哥在一起?”宋芸娘也疑惑地问着。看到许安平,她面色微微一滞,不自在地对着他福身行了一礼。许安平呆呆望着芸娘,良久,也面色木然地点了点头。

  “爹,您这是在干什么?”宋芸娘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你小子好大的胆子,你不要命了吗?”胡总旗凶狠的骂道,他想用力抽出马鞭,可马鞭牢牢握在那名男子手里,纹丝不动。
  宋芸娘笑道:“安慧姐本是要来的,只是我前日做好的那一批面脂今日在店铺里卖,生意太好,安文和大山哥他们忙不过来,安慧姐便留下来帮忙。”

  柳大夫的房屋在战火中被烧为灰烬,却是无法那么快重建。因此,这段时日,柳大夫都是住在医治伤员的小院,便于随时看护伤员。此时,一些轻伤人员早已各自归家,留在小院的都是一些重伤员,这些重伤员,反而更需悉心照料。因此,柳大夫往往忙得几日不见人影,连带着荀哥儿也跟着一起十分繁忙。

  这场面上突然提到了钰哥儿的生母,萧靖北等人都有些怔住,连李氏也惊觉自己刚才的话说得不好,正有些讪讪,芸娘已经笑道:“娘,我看钰哥儿是随您的性子呢,懂得顾全大局,说出的话就是让人心里熨帖。”
  终于结束了这些仪式,刘媒婆完成了光荣的使命,又促成了一对孤男寡女,功德圆满。她掩饰不住眉眼间的笑意,笑呵呵的走出去吃酒,房内还有几个妇人也一起随着她走了出去。

  宋芸娘闻言也松了一口气,她与有荣焉地笑道:“那当然,我义父的本事还是吹的!”

  刘青山大概因为不得不少收一石粮食,便一直低沉着脸,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军户们交的粮,恨不得能把粮食盯得变多。往斛内装粮的时候,明明已经堆得不能再高,还一个劲地让继续装粮;他的家丁“踢斛”时,刘青山还嫌他们不够用力,非要自己亲自上阵,用尽全身力气猛踢一脚,却几乎将他的大拇指踢得折了,痛的在地上直跳脚。一旁的军户都低头抿着嘴闷笑,脸涨得通红。

  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昨夜突然降临,飘飘洒洒、纷纷扬扬了一个晚上,张家堡外的那一片凌乱的战场、布满尸体和残肢的原野,堡内被摧毁得七零八落的房屋、烧的焦黄的残桓断壁,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洁白的雪,张家堡内外一片白茫茫。

  宋芸娘刚刚忍住的泪又滚落了下来,哭了几声,又破涕为笑,忍不住拍了一下萧靖北,“瞧我,净顾着拉着你说话了。看看你这一身的尘土,快去净房,我烧水给你洗洗。”

  芸娘便微微笑了笑,“张小哥,家里还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说罢便蹲身准备挑起扁担。
  宋思年也大气地笑道:“对,对,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想了想,又捉狭道:“真真是女大不中留,瞧你,还没出嫁都知道帮婆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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