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只蛇精病大黑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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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只蛇精病大黑鹊》

 华娘惊讶的抬头看了月娘一眼,这样的懂事有礼,和以前远远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娘亲总说庶女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但现在,她却觉得自己母亲完全错了,若是从小好好教养,定不会比那些王侯将相的女儿差了去,只是,不是母亲亲生,自然不会受到这等待遇,怪也只怪个人的命数罢了。。

  月娘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白嫩的手指,以前最是喜欢自己这双手指的她,现在却无比的想要隐藏起来。

  林大磊急忙凑到她耳旁陪着小心:“那是原先没有娘子在,自然只得一人睡了,如今有了娘子,再让我独自一个被窝,岂不可怜?”

  “嗯,那想必你与我家相公确实是相识的,既如此可曾见过他人?我来给他送午饭,却不见他人在何处。”月娘淡淡揭过这个话题。

  瘸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哀求:“林大磊兄弟,别打了,别打了,是我啊,我没偷东西,没做坏事,没......”

  林大磊的眉头已拧得像根麻花似的,思衬着道:“这事倒不是不能帮你,只是要我家娘子同意了才行......”

  其实月娘也知道他这些日子忍得实在是辛苦,他对那事一向是乐此不疲,咋一禁荤,他定是吃不消的,每日里在月娘的看管下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还一天三餐吃着补血的食物,却连个释放的地方都没有,好像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只能依靠月娘每日伺候的活着。被人这样细心照顾,自然是好的,可是时间一长,林大磊又是个闲不住的,日子便变得难熬了。
  先不说林大磊与月娘这厢感情愈来愈深,那前些日子因为带头领人骗了萧晟钱财的王麻子,却做了一件让村里人大吃一惊的事情。

  他把水倒了,锁了门,便有些急不可耐的钻进了月娘的被窝。长臂一揽,月娘便落入了他宽阔温暖的怀里,月娘红了脸,但是也没有抗拒,毕竟两人已经做了夫妻,她只微微调了调姿势,挨着他温热的胸膛直暗叹暖和。

  等到中午林大磊回来,月娘就把王婶打探的那番话告知了他,本来也想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又想他平日里一张脸紧绷着,闲人哪敢没事去靠近他,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这是早饭......月娘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了头。

  裴三娘见林大磊只盯着地方一语不发,继续冷嘲热讽:“你如今是有了娇妻的,知书达理还识得几个字,又年轻又漂亮,哪里还记得从前的人呢,却是我为我那故去的妹妹自作多情了,唉!”

  陆邱生虽然没有明确的说明,但林大磊还是看得出来,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小女儿的,甚至还捕捉到了他眸子一闪而过的内疚,这让林大磊心中好受了许多,于是也就改了称呼,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
  这话说的有模有样,再加上王麻子几人的胡编乱造,以及王婶言辞间的暧昧,倒像是真有其事一般。于是每日出门的时候,那些大媳妇小姑娘的都在用那种鄙夷和不屑的眼光在林大磊和月娘身上来回打量,有些不怀好意的单身汉子便拿贼溜溜的眼睛在月娘身上来回的瞅着,还带着淫.笑,见月娘看过来时,便抛个媚眼过去,很是恶心。于是月娘每次出门,见这些人在路边,都不敢再抬起头来。

  想起昨夜的温存,再看眼前突然变得冷淡的林大磊,月娘心中一阵刺痛,是因为萧晟的那些话,现在才什么都不要她做的吧?那么,他会不会也不要她了呢?

  月娘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来,竟是主动的拉住了华娘的双手,兴奋中带着激动:“姐姐,姐姐可是真的?”
  来生有些恼羞成怒:“谁说话不算数了?那林大磊长得凶神恶煞的,就像那地狱里的阎罗王似的,我怕到时我吓得腿软了,耽误咱们的大事儿!”

  李郎中便斥了蔡氏一声:“糊涂,这么大的事情,又岂能瞒得住?我看天也快亮了,那月娘独自一人在家,定是心急如焚,也是睡不好的,你还是过去把她叫过来吧,或许大磊听到她的声音能好的更快些。”

  那时,自然是林大磊还在绞尽脑汁把她许给别人的时候,月娘的小心思被他这样说了出来,既羞得慌又觉得没有面子,便着急忙活的出门洗漱去了。
  萧晟见到两人的动作,以为林大磊是心虚被人撞破,打算再威胁月娘,让她不许说实话。萧晟便大声喊道:“月娘,你别怕,既然我来了,自然是要救你回去的,你受过什么委屈,只管和我说,就算这男人是三头六臂,也定敌不过我手下那几十个护院。”

  “你怎么在这?”林大磊想坐起身子,左腰处便传来一阵刺痛,月娘急忙上前按住他:“你不要动,伤口刚刚不再流血。”

  林大磊准备起身去拿李朗中先前给好的药,又听她小嘴微张,嗓子因为发热而变得有些嘶哑,不知在说些什么。林大磊低头离近了去听,只听得模模糊糊的什么“小生”,什么“不要嫁人的”。想着是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罢,而她口中的什么“小生”,听着便是个男人的名字,大抵是她心上人,亦或是未婚夫婿的名字。
  这话乱七八糟的,月娘只想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说没什么关系,恐怕也没几个人会信,但是若能被他们往好一点的地方想总是好的,即便不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是她却怕累计林大磊的名声,至于她自己的名声,早已不在乎了。若传出去他们英雄救美报恩之情,总比被说成男盗女娼鸡鸣狗盗之类的好罢。

  月娘更加不自在,她现下可要穿衣服了,准备坐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还是未着寸缕的,真是羞死人了!可那个家伙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一点要避开的意思都没有,月娘抿了抿唇,小声道:“你出去等一下,我要穿衣服。”

  月娘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跑着,也不要求他停下来或者走慢一些,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月娘能感觉得到刚刚那人给他带来的情绪,让他乱了心神。

  手中的碗被他拿了去,月娘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心中有些失落。咬着唇转了几圈,见林大磊开始生火做饭,她小心翼翼的挪过去,蹭到锅旁边准备烧火。林大磊又放了一点糖进去,转身正欲生火,见那嫩生生的小娘子就坐在锅旁的木凳上,柔柔弱弱的一小团,愈发的惹人怜爱。

  林大磊一边修葺着鸡窝,一边听着,心内无语片刻,这狗又能听得懂什么,唯有他把鸡窝建的更加牢固些就是了。又想着,这狗莫非是吃了醋,见只给鸡建了窝,没有它的份。想完他自己又摇了摇头,一只狗哪能懂得了这些东西,又不是人,他现在倒是有些被月娘同化了,怪道都说,经常生活在一起的人,会越来越像,他与月娘,也越来越有夫妻之间的小默契了。

  李大娘听着一拍手,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道:“这可就热闹很了啊,婆婆个两个儿媳一个院,那每天还不得像唱戏似的,那我以后得经常到她家串门去,这热闹不看白不看,趁机再帮帮如娘,看王婶怎么吃瘪的,哈哈......”
  于是下了地里没有多久,就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家去,腻在自己媳妇儿身旁,虽然大白日里不好看,但门一关别人也瞧不见,哪怕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也好。他越想越难耐,趁着自己爹娘不注意,把带的水全部喝光了,然后跟自家爹娘说水没了,要回家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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